北宋宋仁宗年间,在一个地处偏远且宁静祥和的小村庄里,原本那安宁平和、岁月静好的氛围,竟被一桩离奇诡异的命案无情地打破。
村里的牛棚之中,一名村民被人发现惨死在那里,其死状凄惨无比,令人望而胆寒、触目惊心。这一惊人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京城。包公当即带着公孙策、展昭、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等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地赶到了这个小村庄。
抵达村庄之时,众多村民早已围聚在牛棚旁边,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现场一片嘈杂混乱。包公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进牛棚,极其细致地查看了案发现场。只见那死者直直地躺在一大片血泊之中,身上布满了多处触目惊心的伤痕,有的看上去像是锋利的刀伤,有的则像是沉重的棍棒所致,然而其真正的死因一时之间却难以准确判断。
展昭手握宝剑,目光犀利如电,警惕地环顾着四周,说道:“大人,这桩案子甚是蹊跷,凶手似乎是有意精心地隐藏了一些关键重要的线索,明显是有意为之。”
公孙策手轻轻抚着下巴,一脸深思,若有所思地分析道:“大人,从现场这一片凌乱不堪的程度以及死者身上的伤口状况来看,此案绝非是普通常见的凶杀案,其背后恐怕隐藏着更为幽深复杂的阴谋。”
包公皱起眉头,那两道浓眉犹如两座高耸的山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片刻之后说道:“先将尸体带回,等待进一步的详细查验。”
夜晚,月黑风高,漆黑一片,包公枕着那神秘的阴阳枕安然入睡,其灵魂飘飘然地来到了地府。地府之中阴气沉沉、弥漫缭绕,鬼火幽幽闪烁,道路两旁站立着一群面无表情、神色冷漠的鬼卒。包公见到了地府的官员,恭敬地拱手行礼道:“下官包拯,此次贸然前来,是为了那村庄牛棚中的命案,还望大人能够鼎力相助,为下官提供些许关键线索。”
地府官员微微颔首,表示回应,说道:“包大人,此人生前曾经与人结下仇怨,而且不止一人。但其具体的恩怨情仇,还需您在阳间不辞辛劳地细细探查。”
包公急切地问道:“大人可否明确告知下官,这其中是否存在着何关键人物?”
地府官员沉吟良久,思索片刻,说道:“包大人,据我所知,此人与村里的一名恶霸向来素有嫌隙,那恶霸名叫李二狗,平日里横行无忌、霸道专横,欺压良善的村民,无恶不作,堪称一方祸患。您不妨从此人入手进行调查。不过,地府之事不可过多干预阳间之事,还望包大人您在查案过程中多加小心,谨慎行事。”
包公谢过地府官员,带着满心的疑惑不解返回阳间。
经过多日不知疲倦、不辞辛劳地深入调查,包公发现死者生前与村里的那名恶霸李二狗的确曾经有过激烈无比的冲突。那恶霸李二狗,平日里嚣张跋扈、横行霸道,肆意欺压村民,犯下的种种恶行简直令人发指。
包公毅然决定将李二狗带到公堂进行审讯。
公堂之上,李二狗被威严的衙役押解了上来,然而他却依旧摆出一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肆无忌惮地大声叫嚷着:“包大人,你可千万别冤枉了好人呐,我李二狗行得端、坐得正,可没杀过人。”
包公怒目圆睁,一拍惊堂木,怒喝道:“大胆李二狗,到了这公堂之上竟然还如此嚣张狂妄!现有村民指证你与死者生前多次发生激烈的冲突,你究竟作何解释?”
李二狗梗着粗壮的脖子,巧言狡辩道:“那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争执罢了,怎能仅仅因为这个就认定是我杀了人?包大人,您可不能偏听偏信那些村民的一面之词。”
这时,一位村民挺身而出,站了出来,说道:“大人,我亲眼看到案发当日,李二狗和死者在村头激烈争吵,李二狗还气势汹汹地扬言说要让死者好看。”
包公微微点头,目光凌厉地看向李二狗说道:“李二狗,你如今还有何话可说?”
李二狗眼神闪烁不定,强装镇定道:“这能说明什么?我不过是说了几句气话而已。”
包公冷笑一声,说道:“你莫要在此狡辩。我们在死者的衣物上发现了与你棍棒相似的痕迹,而且在你的家中还搜出了带有血迹的凶器。”
李二狗开始慌乱起来,额头上不停地冒出豆大的冷汗,说道:“这……这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包公再次怒拍惊堂木,声如洪钟地大声说道:“李二狗,你犯下如此穷凶极恶的罪行,天理难容。如今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你还不认罪伏法?”
李二狗终于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地哭喊道:“包大人饶命啊,我一时冲动,犯下大错,求大人从轻发落。”
包公大声宣判:“李二狗,你作恶多端,草菅人命,罪恶滔天,罪不可赦。来人呐,狗头铡伺候!”
随着包公的一声令下,李二狗被押上了狗头铡,结束了他那罪恶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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