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么说咱才是一家人那,高兴,高兴,那能不高兴呢?哎呀大姐,真是好手艺呀,我还以为这是大饭店的菜呢?哈哈。”孙所长爽快朗的说道。
有喝的尽欢而散,孙所长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孙所长喝了这么多酒,竟然一点事都没有,真是让人佩服,黎明把孙所长送到楼下。
“娘的,这家伙把个三轮车裹得还挺严实,这东西呢?”黎明刚到楼下,一道心声响起。
“吁。”黎明把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孙所长别出声。孙所长看黎明神秘兮兮的样子,也变得紧张起来。
黎明朝孙所长示意,让他在这儿等着,自己转到另一边,呈包抄形式。
只见一个人影猫着腰,在他的三轮车前摸索着,好像在找缺口,又好像在找什么。
“不许动?派出所的,举起手来?”黎明大喝一声,同时扑了上去,一手抓着那人的手,一手拽着那人的后衣领子,死死的摁倒在地。
“老实点,咔嚓。”孙所长真是厉害,不愧是老公安,出来喝酒都带着手铐,顺手就给那人戴了上去。
“走吧小明,还得麻烦你也跟着跑一趟,去登个记。”孙所长对黎明说道。
“说吧,都半夜了,在人家三轮车那儿转悠啥呢?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想好了再说。”值班民警接过孙所长丢过来的手铐,把那人先铐在椅子上。
刚才孙所长,已经把事情大体的,给这个值班民警,介绍了一下,值班民警拿出纸和笔,准备记录口供。
那人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看看黎明,又看了一眼民警,没有吭声,明显感觉不到害怕的样子。
“怎么了,不准备吭声了?想什么呢?”孙所长喝了口水走了过来,脸沉似水。
“我没干什么,就是有点内急。”那人避开孙所的凌厉目光,心虚的说道。
“内急,这走了一路,少说也得小二十分钟了,到现在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怎么,你的内急呢?”黎明说了一句。
“我,我,吓回去了。”那人继续耍滑头。
“你内急去摸三轮车干什么,不赶紧解决内急?说实话吧,谁派你来的?”黎明看那人实在不想说,只能问出了口,明天他还得早起呢。
“没谁派我来。”那人继续扯皮,心说这人怎么知道我是李富派来的,这心思把黎明卖货的家伙什拿走,让黎明吃瘪。没想到碰上了派出所的人,真是倒霉。
“你认识不认识黎明?”黎明问道。
“黎明?我不认识。”那人说了实话,黎明心说怪不呢。
“我就是黎明,这回该说实话了吧?”黎明说道。
“你自己说出来,跟我们说出来,性质是完全不同的懂不懂?快说?不痛快的说就换个地方。”孙所长瞪了一眼那人,威严的说道。
“我,我说。”那人看了一眼孙所,又看了一眼黎明,低下头。心说,对不起啊李富,没完成任务。
“其实,我是无业游民,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李富。他许我十块钱,让我把黎明卖货的家巴什偷出来,让黎明吃瘪卖不了货。”那人竹筒倒豆子,全说了。
那人也知道,自己没得手,派出所顶多批评教育一顿,就会放了自已,所以他并不十分害怕。
“还有没有没交代的?来,小张,先把他关起来反省反省再说。”那姓张的民警把那人带了下去。
“孙所,我先走了,估计睡不多会就要起来了。”黎明打了个哈欠,对孙所长说道。
“先走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反正家里都有人在。”孙所长摆摆手,对黎明说道。
黎明回家眯了两个多小时,照例起来接货赶早市,丝毫感觉不到累。想想这李富,真是没事找事,什么人这是。你把这些心思用到做买卖上,这买卖早就干好了。
中午,黎明全家坐在一起吃饭,黎明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怪不得呢,我睡醒一觉起来喂孩子,咋没见到你人,我还心思你上哪儿去了呢。”王香一手揽着孩子,一手拿筷子吃饭。
“真是少一班不成世界,这什么人都有呀,你说各人做各人的买卖,碍着李富啥事了,他的摊位隔咱两万八千里,又不碍他的事。”黎福感慨万千的说道。
“他就是嫉妒心作秽呗。我表哥卖的好,又送那么些货,犯红眼病了。”孙尚香一针见血的说道。
“还真是,前些日子我去送货,我前边开三轮车,这李富就骑个破自行车跟在后面盯梢呢?我都把他叫到眼前羞了他一顿。”黎明说道。
“我都跟他明说了,我的客户他一个也撬不去。你们猜怎么着,他一看动不了我,转头去挖雪哥的墙角,让人蒙上麻袋好一顿打,腿都打断了。”
“可他还不长记性,净想那些没用的,可能他以为我好欺负吧,没揍他一顿他这是不知道厉害。”黎明放下筷子喝了口水说道。
“我听胡哥说,他还找人买了他一堆东西,然后又放了他鸽子,看样这人吃硬不吃软,不行让胡哥找个人,也蒙上麻袋揍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嘿嘿。”孙尚香感觉很好玩。
“本来我想着,李富这个年龄,上有老,下有小,要是把他打出个好歹来,这一家人还怎么过呀。所以,我选择了规劝他。”黎明说道。
“表哥,有的人必须得用棍教,你劝说他,他肯定听不进去,他还以为你搞不定他来,这就是心慈手软的后果,这不人又来祸祸你的东西了,亏着让你和孙叔叔碰到,要不然……哼。”孙尚香哼了一声说道。
“我这不是本着仁慈心理嘛,谁成想这李富是个奇疝。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不会了。”黎明笑吟吟的说道。
“还以后,你还想着以后再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吗?碰到这样的人真是晦气。”孙尚香又插嘴道。
“嘀铃铃。”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