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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一声巨响,镂空雕花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里面插着的婴儿胳膊粗的木栓直接断成两截,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玄衣锦袍的江玄晏大步跨了进来,不等床上的人反应,就一把掐住她的后颈,将人往床下拖。

“沈凝珠,孤真的是太纵容你了。”

今日刚下早朝,江玄晏就被沈御堵住,一把年纪的尚书大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可怜。跪着哭求他,希望他尽快接沈凝珠进府。

他心里疑惑,就询问了缘由。

对方这才一一向他控诉,沈凝珠在沈府的所作所为。

见此,他只好来尚书府当面问问她,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结果才进府,就听说他费尽心思从宫里请来的教养嬷嬷,竟被沈凝珠晾在花厅已经一早上了。

她怎么敢?

那可是母后身边的老人,平日里就连他,也要敬对方三分。

沈凝珠倒好,直接这般下人家脸子,这让他和母后的面子往哪搁?

江玄晏俊脸黑的几乎滴墨,手上的力道自然也没收着,沈凝珠被抓的生疼,眼底很快就蓄上水花。

“啊——你做什么?”

沈凝珠吓得吱哇乱叫,双臂下意识攀上对方的脖子。

突然,锦被滑落,胸口传来一阵清凉,很快,这股清凉就传遍了全身。

糟糕。

这才想起,自己是裸睡的,此时浑身上下可谓一丝不挂。

完了,夭寿了,曝光了,可恶的江玄晏,家暴男,死变态。

来不及多想,沈凝珠动作敏捷的纵身一跃,树袋熊一般双腿盘在江玄晏的腰部。

小腿用力,死死勾缠。

整个人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以防走光的更彻底。这才看向四周,还好,院子里的丫鬟下人见太子殿下进屋,便没敢过来打扰两人。

沈凝珠稍稍松了口气。

这才发现,江玄晏身子僵硬,整个人怔愣在了原地。

抬眼看去,那双耳尖已经红到充血。这是……害羞了?

哈哈哈,这个死冰山面瘫脸暴戾男,平日里装的清冷禁欲,人五人六的,竟也这般容易就害羞了,这也太稀奇了吧?

沈凝珠跟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你……放肆,还不快下来?”

沈凝珠挑眉,口上说着让她下来,实际大掌却稳稳的托住她的臀部,并没松手的意思,口是心非倒是被他玩了个明白。

“我不,这里又没别人。”

沈凝珠夹着嗓子娇媚的撒娇。

江玄晏狠狠的咽了咽口水,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

“沈凝珠,你能否告诉孤,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沈凝珠毫不犹豫的回他,

“民女脑子里想的是殿下啊,您不知道吗?民女喜欢了您三年,这三年,民女满脑子都是您。”

“呵,就这般喜欢孤?”

“当然,海上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殿下就是民女的心上人。”

沈凝珠柔柔的看着江玄晏的眼睛,脉脉含情,这副深情模样,怕是她自己看了都得相信这些话的真实性。

心上人吗?

江玄晏没再开口。

深邃的凤眸深深的凝视着她,犀利的目光中带着些许探究,像是要透过她的眼睛看清楚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一般。

周身散发出的压迫感很强,盯的沈凝珠心里有些毛森森的。

下意识想做个逃兵,躲开他的视线,可想到他多疑的性子,又生生强忍下来,用尽全力与他对视。

尽量让自己显得真诚无比。

好在没一会儿,江玄晏就主动移开了视线。弯腰准备将她放在床上,却被她一个用力,身子不稳,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沈凝珠,你做什么?”

江玄晏气急败坏的发出一声怒吼,撑着床榻准备起身,却被八爪鱼一般的沈凝珠死死缠住。

柔软无骨的娇躯死死与他纠缠,让他刚撑起的身子再次重重跌了回去。

“殿下~~~”

“我们许久没有恩爱了,人家都想你了,既然来了,就别拒绝民女了,好吗?”

勾在他脖颈上的手再次用力往下拉,将他往自己身上带的同时,娇软身子的也朝着他贴近。

媚眼如丝,含娇带嗔。

“殿下~~~”

“殿下~~~”

“殿下~~~”

一声声娇媚的呼唤,如同蛊惑人心的妖祟,让他那颗素来四平八稳心,竟也胡乱跳动个不停。

脑子里乱糟糟的,虚空一片,根本无法思考。

他自幼早慧,做事向来清醒有度,这种感觉他还是头一次有。

鼻翼间充斥着若有似无的淡淡幽香,还有女子特有的女儿香。

这一丝丝,一缕缕不受控制般往他鼻腔里钻,直钻到他的脑海最深处,将他死死缠绕,让他挥之不去。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牵引着他,去探索更多未知的美好。

可很快,他又警醒了过来。

为帝王者,当有强大的意志,做到即便醉卧美人膝,依然醒掌天下权。然而此时的自己,属实不该。

江玄晏深深的闭上双眼。

喉结滚动了几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上沈凝珠手腕上的穴位。

趁她吃痛的空档,快速挣脱钳制起身。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道:

“沈凝珠,你真的爱孤吗?真的想进太子府,做孤的女人吗?说实话,孤现在有些看不懂你了。”

一边口口声声说喜欢他,为了他做什么都愿意,哪怕为奴为婢。

他松口妥协了。

她又纠结起了位份,甚至当众放话要独占他。这般得寸进尺,就不怕他反悔?

还是觉得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就有恃无恐了?如果是这样,她是不是把他想的太良善了些?

他江玄晏,素来算不上君子。

他不知道的是,为奴为婢的话是原主说的,而现在的沈凝珠,压根不想宫斗,只想躺平种田,过悠闲的地主婆日子。

“罢了,孤不管你怎么想的,这次孤过来是想告诉你,既然木已成舟,那孤定会接你进府。”

“但太子府的大门,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所以嬷嬷教的规矩,不管你想不想学,都得给孤认真学。”

“如若不然,孤不介意派人押着你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