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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族中之人皆守口如瓶,从未对外提起过,我自己也未曾对任何人说起。她一个魔族,又怎会知晓得这般详细?”

润玉眉头紧蹙,心中疑云密布,“想来,定是族内有人透了口风,才让这魔族女子有机可乘。”

他深知今日虽暂时将花影逼退,可那女子心性执拗,不达目的定不会罢休,今后必定会纠缠不休。

“这次若不是有长公主赠的秋水剑,只怕我早已落入她的手中,长公主又救了我一命啊。”

润玉心中满是感慨,目光变得幽深起来,“看来这一次历练,长公主已然知道我的命数,如若不然,她也就不会赠剑与我,暗中护我周全了。”

想到此处,润玉又陷入了两难境地,暗自叹息道:“润玉啊润玉,你明明知道她多年寻找的七彩琉璃珠就在洞庭,

却不告诉她,真是枉费了她对你的一番好意。可那七彩琉璃珠关乎重大,若贸然道出,不知又会掀起怎样的波澜,给多少人带来灾祸。”

他抬眸望向天边,似想透过那层层云雾看到遥远的族地,喃喃低语:“母亲,孩儿该如何是好。这人间历练之路,本就坎坷,如今又牵扯出魔族、七彩琉璃珠这些复杂之事,

孩儿实在有些力不从心,怕一个不慎,便辜负了您的期望,也辜负了长公主的苦心啊。”

微风吹过,衣袂飘动,却吹不散他脸上那凝重的神色,周围静谧得仿佛能听见他心底的纠结与无奈。

应溪隐匿在暗处,目光紧锁润玉背影,直至那修长身影彻底消失在蜿蜒小径尽头,隐没于葱茏山林之间,他才如释重负般缓缓舒了口气,悄然离开那处。

一路上,应溪满心忧虑,仿若心头压了千斤巨石。润玉如今深陷这般棘手困境,叫他怎能不揪心?“但愿他此番别再出什么岔子。”

应溪喃喃自语,眉头拧成死结,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花影那狠辣决绝的模样以及润玉孤身应对时的艰难,担忧如同疯长的野草,肆意蔓延。

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润玉与长公主究竟是怎么相识相知的?往昔相处,润玉从未提及过半分,仿佛长公主从未在他生命轨迹里出现过。

可谁能料到,一场东海寿宴竟似平地惊雷,将二人牵扯到一处,消息以燎原之势传遍三界,成为众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那些流言蜚语,添油加醋,版本众多,可真实情况究竟如何,应溪一头雾水,却也隐隐有种预感,此事绝非那般简单。

“幸好魔尊现今尚未知晓长公主与他的传言。”应溪暗自庆幸,后背却不禁冷汗涔涔,魔尊那阴晴不定、手段狠辣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一旦知晓这等隐秘关联,定会将润玉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不择手段除之而后快,甚至会借机掀起仙魔大战,届时三界生灵涂炭,后果不堪设想。

而当下,最迫在眉睫的难题当属秋水剑一事。“得赶紧想个妥帖借口,糊弄过去才行。”

应溪心急如焚,脚步愈发急促,“若是花影那莽撞性子,一气之下告知魔尊,魔尊真要细查起来,以他的手段,不仅润玉在劫难逃,我自己也必将性命不保。”

应溪攥紧双拳,指节泛白,牙关紧咬,暗暗盘算着应对之策。

玉香阁内,静谧得只剩花影粗重且紊乱的呼吸声。

她盘膝坐在雕花床榻之上,闭目凝神,全力运转魔力调息,试图修复体内重创的经脉。

周身魔气氤氲,却又透着几分萎靡,那原本明艳动人的脸庞此刻毫无血色,眉头紧锁成深深的“川”字,冷汗不断从额头沁出,沿着鬓角滑落,打湿了枕巾,可见其伤势之重、痛苦之深。

应溪悄无声息地踏入房门,脚步轻缓,在床边静静站了片刻。

见花影全身心沉浸在调息中,对外界毫无察觉,他微微皱眉,目光在花影那狼狈模样上扫过,终是率先开了口:

“玉倌呢,主人都伤成这样了,他都不来给你疗伤?”声音虽低,却打破了屋内凝重的寂静。

花影正咬牙强忍剧痛,陡然听到应溪声音,瞬间气打一处来。

想起战场上他隐匿暗处,从头到尾作壁上观,任由自己被秋水剑刺得遍体鳞伤,心底的怨愤瞬间如火山喷发。

她猛地睁开双眼,眸中怒火灼灼,咬牙切齿道:“应溪护法果真冷血无情!眼睁睁看着我被打成重伤,却一直躲在一旁不出手,此刻竟还有脸跑到我面前,是来幸灾乐祸的吗?”话语间,魔力不受控制地微微波动,似也在为其主人鸣不平。

应溪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笑意,毫不留情地回击:“堂堂魔族花影,平日里那般嚣张跋扈,吹嘘自己魔力高强,手段了得,如今连一把剑都对付不了,还反过来怪我不出手相助,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他抱臂胸前,目光中满是奚落,明知花影此刻怒火中烧,却故意用这般尖刻言语刺激她,一来是恼她无端怪罪,二来也是想借此挫挫她那嚣张气焰。

花影气得浑身发抖,双手像是嵌入床榻边缘一般,死死攥住,指节泛白,咯咯作响,那床榻的木质边缘似都要被她生生掐出几道裂痕来。

满腔的愤怒与憋屈在体内横冲直撞,若不是重伤拖累,四肢百骸如灌了铅般沉重,难以挪动分毫,此刻的她怕是早就如离弦之箭,飞身扑向应溪,非得与他拼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不可。

“你……”花影刚一张口,却又硬生生把后面的狠话咽了回去。

今日这场惨败,知晓详情的人本就寥寥无几,若是应溪一气之下宣扬出去,她花影往后在魔族还如何立足?

那些平日里嫉妒她、等着看她笑话的家伙,还不得把此事编排得五花八门,肆意践踏她的颜面。

想到这儿,花影强压下心头怒火,深吸一口气,硬生生转变了态度,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些,可那微微颤抖的声线还是泄露了她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