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化的彭子征只能保持着石化,他整个人都懵逼了。
李保保是个女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也太可怕了吧,刘曙为了娶李保保,竟然把李保保变成了女子!这到底是什么邪术!
刘顼聪慧,看出彭子征心里已经想乱了套,好心提醒道:“那李保保,一直是个女子。女扮男装呢,洛哥哥竟然没发现?”
“什么……”彭子征的下巴都要掉了,“她……她……她怎么可能是个女子!”
李保保要是个女子,那自己让她每天扎两个时辰的马步算怎么回事!
李保保要是个女子,那自己深更半夜跑到她房里谈心算是怎么回事!
李保保要是个女子,那自己将一个小女郎又踢又踹又拿鞭子把人家抽的半死不活算是怎么回事!
彭子征甚至还抽空想了想自己曾经数次脱了个光膀子在李保保跟前晃荡……
这算怎么回事!
彭子征打了个哆嗦,又死命地从脑子里回忆自己有没有当着李保保的面儿脱裤子撒尿……
刘顼被彭子征的样子愉悦到了,继续调侃道:“行了洛哥哥,朕不会治你的治军不严之罪的。”
还在跪着地彭子征用食指指着自己:“臣?臣治军不严?陛下……您……您……”
刘顼再次哈哈大笑:“好啦,朕不逗你了。赶紧起来吧。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儿,就算八哥真的要娶一个男子又能怎样?洛哥哥还是想想你和吴岁宁的事儿吧。”
彭子征还是有些魂不守舍,从地上站起来,直接坐在御书房墙根下放着的凳子上了。
瑞福抬眼瞅皇帝,就见这皇帝陛下依然一副好心情的样子,也就没多嘴。
彭子征很快整理好心情,终于意识到自己在陛下面前未经赐座就擅自坐下的事儿,忙起身请罪道:“陛下,臣刚才慌乱了,没了礼数,还请皇帝责罚。”
刘顼挑了挑眉:“你还是先想想吴岁宁吧,再过五日你就要离京了吧?”
瑞福老太监心中偷偷吐槽:陛下明明比彭将军还小三岁,怎么关心起彭将军的终身大事儿来到如同那父兄辈儿。
彭子征已经回归正常:“陛下,您给臣和吴岁宁赐婚。既然是赐婚,那岳……太傅大人肯定不能说什么。”
刘顼气笑了:“你是真出了一把好主意,所有的黑锅都让朕给你背是吧!”
彭子征:“陛下!臣一个爱洁之人,为了陛下,心甘情愿地吹着风吃着土,手上还要经常沾那恶心人的血,而且,陛下,臣的衣服穿起来可费了!您想,那衣服就算没破,沾了血臣也不能穿是吧?还要花银子再买……”
刘顼:“好你个彭子征,要娶媳妇了就开始跟朕哭穷,从朕这里薅银子了是吗?朕平时赏你赏的还少吗?”
彭子征呲着大牙笑了:“这银子谁还怕多呢,您说是不陛下!”
刘顼咬着牙吩咐瑞福老太监:“开朕的私库,给他!都给他!”
彭子征:“倒也不必……陛下您还是先把赐婚的圣旨写了吧。”
皇帝再次把御笔砸向彭子征:“笔给你!你自己写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