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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雾气氤氲。

温以柠背对镜子,紧紧抓着裴骁的手,想要制止他剥去自己的衣服,“我自己可以。”

“你不可以。”裴骁二话不说就撕掉了她的睡裙。

视线由上而下,清纯的脸,配上恰到好处的身材比例和曲线,他的黑眸中瞬间燃起了火苗。

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什么时候能做?”某处已经彻底失去控制了。

温以柠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裴骁,你这样是在折磨自己,你出去吧,我自己擦。”

“什么时候能做?”他又问了一遍。

温以柠头都开始痛了,不要脸皮地拉下自己的底裤,“你自己看吧,至少要一个月。”

视线在刺眼的血迹上聚焦,裴骁所有的欲望瞬间消失。他拿来毛巾,打湿后,从她的脖子开始擦起,一点点向下。

力道很轻、很柔。

温以柠的脸都红透了。

按理来说,她和裴骁都领证了,为什么在这种场合下,她还是会忍不住害羞……是因为他的目光太炽热?还是如他刚才提到的那般,太久没做了……

不经意的一个抬眸,裴骁的手止在她的背后。

左侧的蝴蝶骨上,纹了一个夺目的‘骁’字,夺目得刺眼。

见他愣住,温以柠才想起来这个纹身,她伸手想去遮,却怎么都遮不住,姿势很扭曲。

“裴骁,我……唔……”

她又猝不及防地被吻了。

濡湿感充斥着鼻尖,他舌尖的力量猛烈地顶破她的防线。

温以柠不禁回想起那天,他给她‘洗’遍全身的时候,也是这么轻而易举地就用舌尖侵满了她。

她抓着他的头发,在某一瞬,她没受住,还揪掉了一根。

铃声突然响起。

裴骁立刻放开她,摸出口袋里的电话,接起。

温以柠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紧张一个电话。听筒声音很轻,只听到他说了一串‘嗯知道了嗯嗯嗯’,听不清对面在讲什么。

很快,电话挂断,裴骁把手机塞回去,“什么时候纹的?”

“谁的电话?”

“什么时候纹的?”

“……”

他今天有点像复读机。

正好,以后给小澈读故事书的任务,可以全交给他了。

“你失踪以后。”温以柠老实回答,顿了几秒,补全:“你失踪三个月以后。”

裴骁的眼底掀起波澜。

在知道他可能死了以后吗?这小东西认定她是他的了?

温以柠看着他脸上‘暴风雨前的宁静’,不自觉地往后退。

后腰抵在台面上。

退无可退。

“多存点水。”裴骁咬着牙,视线狠狠攫住她,“一个月后,我保证你会哭到缺水。”

“!”

温以柠抢来那条毛巾,上上下下地擦了一遍,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医生在等你。”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裴骁收起了脸上的弧度。

刚刚那电话来自凌翼,报的是忧。他们的儿子已经失踪超过12小时,再不济,也不该毫无讯息。

真想剁碎了庄晏海那老狗,绑架都绑不明白!

其实他并不想解毒。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庄晏海随时可能来电威胁他。

解毒一解就要六小时,可能会耽误救援。

但他不能让她起疑心。

“裴骁,你掉马桶里了?”温以柠边穿衣服边道。

他走出来,“哪里的马桶能塞得下我,巨人国的?”

“……”

很好,这男人越来越有给小澈讲故事的潜力了。

两人来到楼下大厅。

医护人员已经从胎盘中提取出了干细胞,经过检验,里面确实含有解毒素,温以柠的猜测第一次得到了科学的验证。

裴骁躺到躺椅上。

温以柠坐在旁边陪他。

“医生说不会痛的,从你身体里过一遍就好。”

裴骁的脸色很黑,“你确定要跟我讨论痛的事情?”

“不确定。”温以柠连忙在嘴上比了一个‘拉拉链’的姿势。

还好昨晚他不在,否则这张脸都要黑成炭了。

裴骁的目光锁定在旁边的医疗仪器上,对医护人员冷言道:“快一点,越快越好。”

“诶,不用。”温以柠出声制止,又转头看向他,“裴骁你干嘛,又不是赶集。”

他短暂沉默,“我怕针。”

“……”

见了鬼了,他能怕针。

动刀动枪,甚至还能给自己来上一枪的男人,怕针?

“呵呵。”温以柠不客气。

“老婆。”

她头皮一麻,“干嘛?”

“我之前被庄家催眠,也躺在这种椅子上,我有阴影。”

裴骁为了缩短解毒时间,无所不用其极,谎言张口就来。

温以柠被他哄骗,一颗心突然就软了,转头问医护人员:“这个疗程,能快一点吗?”

“可以的温小姐,不过最快也要五个小时。”

“有副作用吗?”

“和输血过快的副作用差不多,比如呼吸困难、气促、头晕、头痛、心率过快等等。”

她看向裴骁,“不行。”

“老婆,我恐惧的时候也有这些症状。”说完,他还不知廉耻地补上一句:“现在就有。”

温以柠咬了咬唇,“那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不好。”

她扶额,“五个半小时。”

“可以。”

“……”

治疗的过程中,温以柠握着裴骁的手,后者没见得有多恐惧,倒是她的手心出了很多汗。

裴骁看她精神紧绷,转移她的注意力:“我想听新闻。”

“哦。”温以柠掏出手机,打开新闻软件。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约翰·乔尔森在监狱里被‘不知名恶棍’暴揍的新闻。看着也好笑,这个恶棍居然能一路畅通无阻地闯进监狱医院,如入无人之境。

“你昨晚去揍人了?”

裴骁没想到她随手一翻,竟然就翻到了他的事迹,“嗯,约老狗派人给你下的催产素。”

“没人抓你?”

“谁敢抓我?”裴骁嚣张地开口,对于留那老狗一命的原因,还得跟自己老婆解释,“知道那老狗为什么没被揍死吗?”

她怎么会知道,估摸着大概是他性格阴晴不定,揍爽了就收手了,留下约翰自生自灭。

命大,就活下来了。

不过为了缓解他的‘恐惧心理’,她还是问了一嘴:“为什么?”

裴骁勾笑,“这么好的血包,当然不能一次性弄没了。”

“……”

温以柠的脑中浮现出一个人形沙包,沙包上印着约翰的脸,某人看不顺眼,就上去揍几拳。

门口传来轮子滚动声。

老乔尔森从门口进来,看到温以柠的下一秒,他匆忙调转方向,但还是迟了一秒。

她已经看到他,并出声询问:“爷爷,您没在教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