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代哥前脚这一走,后边留柱,再加上他这俩兄弟,马三,丁建,王瑞,加上二老硬,一共8个人吧,打门口这就进来了。
人这个屋里吧,门口有个像吧台,像招待似的,也算前台吧,里边有个小姑娘,这一看:“你好先生,咱们是找哪位?”
“找下你们这边的窦林甫。”
“你好先生,咱这边有预约吗?如果没有预约的话,咱们老板不见。”
代哥这一看,代哥挺客气的,长得也斯文,往前这一来:“麻烦你给打个电话吧。”
这边,这个服务员吧,正犹豫呢,你平时私自来的,你不能说你让我打个电话,我就打电话吧,你得有预约,证明你们认识,有业务来往,你不能过来直接说给你老板打个电话,不是那么回事儿。
看这小服务员没有吭声,马三往前面一来:“哥,你们先上去来,你们先往上走。”
代哥他们转身上楼了,马三在这啪嚓点根烟:“小姑娘,说吧,在几楼呢?”
“哥,咱这屋里禁止吸烟。”
“什么禁止吸烟了,我给你整走,我给你卖了去,你信不信?我在这儿给你直接解乏了,你信不信?”
“哥,你看这……”
“小崽子,在几楼呢?”
“在二楼呢,哥,在二楼呢!”
当时代哥他们一听在二楼呢,直接就走了,薛光辉一直在这儿看马三,这一看,给马三看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这一摆愣手:“辉哥,你先上去吧,你别看我,我这有点儿粗鲁了,你先上去吧。”
他们大伙儿这一上去,到二楼嘛,总经理办公室,一眼就能看见,门口老大一块牌子。里边这个窦林甫呢,真就在屋里待着呢,在屋里整啥呢,整个小蛐蛐儿,在那儿看蛐蛐儿斗呢,在那儿玩着呢!
这边,把门啪嚓的一打开,代哥头一个进来的,丁建给开的门嘛,随后,丁建,留柱,包括这几个兄弟,往里头一进,窦林甫这一抬脑,还说呢:“你谁呀?”
代哥就很自然的往里边那个沙发上一坐,不用你请,也不用你让,往那儿一坐,二郎腿吧唧一翘上,小烟直接就点起来了,等说窦林甫正懵b呢:“谁呀你们是?”
紧接着留柱打后边也进来了,他在后边和马三多说了两句话嘛。一看见留柱,窦林甫当时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说到:“老弟呀,你是昨天那个什么东城加代呀?”
“对,三哥,我这不请自来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你们这来了,也不打个电话呀,不提前打个电话,是不是有点儿不礼貌呀?”
代哥在这儿跷个二郎腿,啪嚓吐了一个烟圈:“三哥,咱们今天过来呢,主要是两个事儿,第一呢,昨天咱打电话这个事儿也没谈妥,第二呢,今天来我告诉你一声,这是我兄弟留柱,大名薛光辉,他这16台小车,必须得走你们密云,不走还不行,你给个话吧,你说同意是不同意,我今天都到这儿了,让不让干,就凭你一句话。”
你说给窦林甫干的吧,有点儿懵b了,也说了:“老弟呀,昨天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到哪儿咱得守哪儿的规矩,你不能说你一个外地的,到我这密云来,你还想称王称霸呀,就密云所有的客运线儿,全都得归我管,那怎么地,你为啥不受摆楞啊,那绝对是不好使。”
“三哥,我加代都亲自到了,怎么滴,一点儿薄面都不能给呀?你可以打听打听我加代是干啥的,将来在北京,在咱们京城内,你有任何事儿,你需要我代弟的,你吱个声儿,你看加代怎么去做!行不行?咱交个哥们儿,交个朋友,以后你别难为我这哥们儿了,行不行?”
窦林甫当时也说了:“老弟呀,我不是驳你面子,我看你今天来呢,一看你也不是普通人,这么滴,这个事儿呢,你容我想想,以后再说行不行?”
代哥啪嚓这一站起来,往前这一来嘛:“三哥,意思就是不行呗,代弟这个面子你就不能给呗,是不是?”
窦林甫这一看:“老弟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看你这架势,我今天要是不同意的话,你还要打我呀。老哥不是吓唬你们,在密云,真说你们把我怎么地了,给我伤了,密云我让你们都出不去,你信不信,几个兔崽子,你们多大岁数啊?我今年46了,我混社会的时候,你们还在哪儿呢?我13岁我就接触社会了,啥人我没见过呀,不用给我来呼哈喝这套,不好使!”
“哥呀,不好使是吧?”
“不好使,你们先走吧,我今天这事儿也不少,我就不留你们了,你们赶紧走吧。”
“行,哥,我不用你了,我也不求你了,留柱呀,走,走嘞!”
留柱在这儿懵b了,说这啥意思啊,这事儿没解决呢,怎么走了呢?但是代哥发话了,你不明白,你也得起来走!
代哥还是第一个出来的,随后是王瑞,丁健,二老硬,这几个兄弟临走的时候,把这个门啪嚓的给关上了,窦林甫在屋里头一看,看着他们远走的背影了,自个儿在屋里还说呢:“兔崽子,还来吓唬我呀,跟我俩玩呼哈喝这一套,你们都是个啥呀你!”
他正在那儿骂呢,这边走都走了,到楼梯口,马三和底下服务员也掰扯完了,也上来了,这一看,说到:“代哥,这怎么谈的,咋说的?”
代哥一回脑袋:“建子,你跟二老硬,三儿,你们几个进去。”
“哥,直接打他啊?”
“打他!”
马三一看,当时就乐开花了,三哥就喜欢打这些大老板,有赚头!转身就往回走,丁健是头一个,随后二老硬,往这儿一来,打门口,这边门啪的一打开,往里头一进,这边窦林甫这一看:“你们干啥呀?”
这一说干啥,门口有个实木的,就是挺高的,一人高,上边放个花盆吧,丁建顺手拿起来,朝那个办公桌,啪的一下子,窦林甫还行,反应挺快,啪的一躲!
正在躲的时候,马三反应多快呀,几个箭步直接飞过来了,踩到他自个儿办公桌上,啪的一跳起来,一把直接把头给拽过来,拿这个小炮拳,朝着个鼻梁子,啪的一下子,连老板椅带人,直接给揍过去了,直接就揍那儿去了。
这边,二老硬往过这一围,这时候马三已经跳下去了,骑到窦林甫的身上,小炮拳,朝脸上,鼻梁子上,哐哐哐就是一顿捶。
旁边的二老硬这一看:“三哥,叫我来一下子呗,你叫我来一下子!”
二老硬在这儿挤不上来,马三哐哐在这儿又来两下子,丁建什么样啊?丁建在旁边,穿着个大皮鞋,在侧面,照那个脸,也不管是嘴呀,是下巴子呀,耳朵呀,就咣咣一顿跺脚,大皮鞋给那脸跺的全是口子。
他们仨打了能有一分钟,你说得啥样啊,在地上就打懵b了,打的不会了,你就是打的都停手了,他还在这儿叫嚷呢,就跟电视剧演的似的,在这儿叫嚷呢:“哥哥哥,别打了,别打了!”
马三给自个儿的大板斧啪的一掏出来:“你记住了,我叫马三,我大哥叫加代,以后,我代哥通辽的哥们儿到你密云,你要不让发车,你要敢扣他车,我下回来,脑袋我给你开颅,我给你做开颅手术,我给你开瓢!健子,你说不说?”
丁建在旁边这一看:“我叫丁建,你要再在这儿为难咱兄弟,我下回来,我拿五连子我就崩死你,我就直接打死你!”
二老硬在旁边也是:“我叫二老硬,你再跟我哥装大,你看我来我怎么收拾你,我这一杵子,我让你叫妈妈!”
“不敢了,哥,不敢了!”
这边,丁健这一看:“走吧三哥。”
马三没动,来回看了一圈,二老硬这一看:“三哥,你找啥呢?”
“没事儿,走吧。”
马三看了一圈,办公桌,包括后边那个柜子啥的,一看,没啥好玩意儿,桌面上放那两盒烟吧,马三还不乐意抽,不是他抽那个牌子。
这仨人当时就出去了,你当时如果有好东西,三哥能干吗?必须得你得顺走!
打门口这一出来,代哥一摆愣手:“完事儿了吧?”
“完事儿了,给揍了。”
“行。”
留柱在这儿一看:“不是,代哥,没事儿吧。”
“没事儿,在北京,啥事儿不带有的,你放心吧,跟你没关系,走吧。”
这几个人,大摇大摆的,打这个办公楼这一出来,底下九台车,好僧一看:“哥,咱这边还用不用去了?”
大片片啥的全提溜出来了,说咱上不上了。代哥这一看:“不用了,上车吧,回去!”
这帮人往车里一上,直接就回东城了,代哥根本就没在乎你。这边,在屋里头,窦林甫在那儿缓半天,起都起不来了,脸上干的全是口子。
代哥他们坐上车都走了,拿电话打过来了,啪嚓一接:“喂,三哥。”
“加代,你别管我叫三哥了,你是我哥。”
“三哥,我加代不是说别的,今天来了,给你个教训,让你长长见识,以后呢,跟咱这帮兄弟过招,你自个儿心里有点儿数,包括我这哥们儿,以后到密云,你再敢找他茬儿,找他麻烦,我下回来,我腿我给你拿掉,我给你掐折了,不信咱就可以试一试。”
“不敢了,指定是不敢了。”
“行,我啥也不说了,三哥,咱以后事儿上见,好嘞。”
啪嚓的一撂下,这边,留柱这一看:“代哥,没事儿吧?”
“这两天呢,你也别着急,你不16台车嘛,你三台五台车的往密云赶,你别一下子都整过来!咱今天给他揍了,看他兴许能有点儿其他想法,如果说他敢找麻烦,你不用找他,你直接来找我来,我直接收拾他,腿我都给他掐折了。”
马三在旁边这一看:“柱哥,你放心吧,下回他再敢找你麻烦,我就直接我给他卸了,我给他做开颅手术,不信就试试!”
“哎呀,谢谢三兄弟,谢谢三兄弟!”
“没说的。”
这些人一路直接干到东城了,当天吧,代哥又请留柱在这儿吃的饭,喝的酒,但是另一边,咋滴,这小子起来之后呢,都已经站不住了,特意给底下这个助理呀,包括底下兄弟打电话,硬给扶起来了,给整到医院了。
到医院以后,什么下巴壳子,什么脸,耳朵,鼻梁子呀,全干破了,全是口子。包扎完之后,跟个木乃伊都差不多。
但是心里就一个想法:我必须得报仇,什么加代八代的,你给我打这个b样,我在密云可以做到只手遮天了,你加代来给我打个b型,你在谁谁不来气呀?底下管的这些线儿,咋滴,我管不了了,都要翻天了?我必须得找回来,我必须得收拾他!
就一个想法,我必须干你加代!这时候,寻思一寻思,拿电话直接给打出去了,啪的一干过去:“喂,老丁,你在哪儿呢?”
“我在北京呢,怎么地了三哥?”
“你给我打个人,你给我找个叫什么代,什么代的。”
“加代呀?”
“对,加代。”
“怎么滴,你得罪他了?”
“到密云给我打了,领不少兄弟,你帮我揍他!”
“我说哥呀,这个加代呢,我劝你,你拉倒吧,你整不过他。”
“我整不过他?白打我了?我白挨打了?”
“我说哥呀,你俩到底因为啥呀?”
“别提了,因为他一个哥们儿,这事儿挺窝囊的,你就说能不能帮我吧!”
“哥呀,你别说我了,就是你把整个四九城这帮社会,你全搞到,都没人敢动弹他,老厉害了!”
“那么厉害呀?”
“那你寻思啥呢,就咱京城那个老痞子边作军,当时跟加代俩定点儿,加代找六七百号兄弟,谁能整了啊?你别说我了,你就把我十个绑一块儿,我也动不了人一个手指头,哥,你听我的,这事儿拉倒得了,吃亏就算占便宜了!”
“这么厉害?”
“那可不咋的,我可没吓唬你,他身边底下社会多了去了,我真是整不了。”
“行,我知道了,我再想想办法吧,好嘞。”
啪嚓一撂下,一听老丁这一说,心里有点画魂了,说加代这么厉害吗?在这儿寻思一寻思,社会我整不了你,我找人打你,我玩明的玩不了,我玩暗的,我找人收拾你!
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这小子叫二拐子。直接就打过去了:“喂,二拐子,哥求你个事儿。”
“哥呀,怎么地了?”
“你帮我打个人,哥给你拿20个w,你看行不行。”
“谁呀哥?”
“加代,京城的加代?”
“加代,任家忠吧?”
“我不知道叫啥,我就知道叫加代,你就帮我打加代!”
“哥呀,他俩是一个人,我打不了!”
“为啥打不了啊?哥给你拿20个w,你打不了啊?”
“哥呀,你别说20个w了,你即便给我拿100个w,我也打不了,他那底下社会老多了,底下兄弟个个是手子,我别说拿你这点儿钱了,以后北京我不待了,以后我不混了,他底下那些个兄弟,肯定得抓我,我以后就废了,我不能说拿你这点儿钱,我以后不混了。”
“行,哥不难为你,那好嘞。”
“那行,哥,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这个忙儿我真帮不上。”
啪嚓的一撂下,这俩电话打完,心里头还是不得劲儿,说我不能白挨打了,那你俩不行,我再找,随后又找了两三个,基本上全是不行,这时候,你足以证明代哥很了不起了,段位相当大了,一般的社会不敢动弹他。
这边也要放弃了,说这个亏儿我就吃了,我就咽下了,最后尾,脑袋转念这一想,想到一个人,这小子姓曲,叫曲东林,想到他了。
电话啪的一干过去,也是最后一个希望了,这玩意儿啥都是好巧不巧,也就该代哥有这么一劫!啪的一干过去:“喂,东林,我是你三哥。”
“三哥呀,怎么地了?”
“你在哪儿呢?”
“我在外边呢,什么事儿你说吧。”
“我提个人,你看你认识不认识,东城的加代。”
“谁?”
“加代。”
“这人我听过,怎么个意思?”
“你帮哥打他,你看多少钱,你开个价,多少钱都行,你就帮哥打他。”
“你俩什么事儿啊?”
“那你就别管了,我跟他之间的事儿你不用管,你就说多少钱你能把他给我打了。”
“你想打成什么样?”
“你最好把他胳膊腿给我卸一个,卸一个就够了。”
“卸一个是吧,行,50个w。”
“行,50个w,哥答应你了。”
“哥呀,我这一听,你挺敞亮啊,答应的挺快呀,你跟他之间事儿不小吧?”
“兄弟,跟他没关系,咱俩不好吗?这个钱我让谁挣都是挣,我不得想着点儿自个儿兄弟嘛!”
“那行,这活儿我接了,我明天去找你去!”
“行,你明天来找我来吧,我直接把这个钱我就给你。”
“行,明天见!”
啪的一撂下,仿佛代哥该有这么一劫。那么你看,这个叫曲东林的,明天会怎么报复代哥,咱们拭目以待!
窦老三嘛,当时找到曲东民了,也是最后一个人了,最后的希望,寻思这个人如果说不敢干,他就拉倒了,认命了,打我也就白打了,我这口气我只能是咽下了!没成想,曲东民答应了,说50个w,这事儿我就接了,我就干了!
等说来到第二天早晨,曲东民来到密云,直接来到窦老三这个公司了,往公司这一进,一看这个窦老三给打的吧,那就没有人样了,鼻梁骨干塌了,脸上全是口子。
窦老三这一看:“东林来了,你看给哥打的,你离老远,你都看不出哥是个人了,哪还有个人样呀,我不销户他,我都算对得起他了,你去找他,你把他给我废了,这50个w,哥这边指定不带差事儿的,一分不带少的。”
东林这一看,寻思一寻思,也说了:“三哥,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宿,这50个w指定是不行了,不够!”
“不是,我说东林,你这怎么还坐地起价呀,昨天这50个w咱不是谈好了吗?你不能说到今天了,你还让哥涨价呀。”
“哥呀,我想好了,因为北京这社会就太多了,跟加代关系好的这帮大大小小的社会,一旦说我把加代给打了,指定全城都得抓我,我在北京我能待了了吗?对不对?我就指望你这50个w,怎么滴,以后我不活了?你这么滴,你再给我加20个,哪怕说以后加代给我摁到那里了,拿五连子都给我怼上,给我b上了,我不带提你一个字的!”
窦林甫这一看:“东林呀,老哥这不是说别的,你这事儿做的有点儿不讲究吧,不社会呀!”
“那得怎么社会呀,哥啊,你怎么讲究啊,这钱你要是拿呢,这事儿我就干了,你要不拿就拉倒啦,你就乐意找谁你找谁。”
“东林呢,这哥没法说别的了,你说你给我将到这儿了,你让我怎么整啊。”
“哥,东林不是说别的,这个事儿呢,我要不干,谁也干不了。你要是不给我加这个钱呢,回身儿我给加代打个电话,我告诉他,我说你找的我,让我收拾他,你看他找不找你,你要不信咱就试试就完了!”
“我说你这小子,你是不是有点儿……”
“哥,咱不说别的,你要用我就用,不用拉倒,我不跟你俩磨叽。”
“行,70万我给你拿!”
“哎,这就对了,哥呀,你放心,70个w,我也不一起拿走,你先给我拿50个,现在给我拿,现在给我备上,完了之后呢,我把这个加代我给他干了,我给他废了,回头这20个你再给我,你看怎么样?”
“行,我听你的,只要把它废了,怎么地都行。”
“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