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众人都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至少从目前看来,这个人脑子确实不好使。
这一声钟响,他们都感觉震得脑仁子疼,南宫浪站在钟里面,耳膜隔膜什么的还不得一起震破啊。
就在南宫浪被震得头昏眼花的时候,任何人都没有注意到,诸葛渊悄悄甩出一道星光,目标正是南宫天星的丹田处。
等到南宫天星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
这一抹星光进入他的丹田,肆无忌惮的乱创,若是仅仅如此南宫天星倒也不必慌张,可是这星光带动着他全身的星辰力量一起暴动,无论南宫天星如何操纵,这些星辰之力也不听使唤,不断地破坏他的丹田和各处经脉。
“你做了什么?”南宫天星大声的斥问诸葛渊。
诸葛渊仰起头吹口哨,双手背在身后,左右乱晃,然后装作刚刚发现南宫天星的异样,反问道:“咋了?我干啥了?”
“你……”南宫天星直接吐出一口老血,也不知道是因为体内星辰之力暴动还是因为气的。
文曲更倾向于是后者。
诸葛渊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从储物法器中取出一个瑞士卷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南宫天星已经绝望了,这一抹星光将自己身体摧残的不成人样,原本他体内的经脉好像规整有序的道路一样,可现在却如同被小男孩摧残过一半,寸寸碎裂,散落在体内到处都是,若是没有顶级的天材地宝,恐怕此生都没有恢复的希望。
而且就算有蕴含顶级治愈之力的天材地宝,他一身修为尽是,也需要重新修炼。
他的眼角不争气的流出一抹泪水。
完了,一切都完了。
四大世家说是家族,不如说是一个巨型的集团,血脉联系只是入场券,真正看的还是你的价值。
比如南宫天星和南宫望月有南宫浪作为护道人,这就是一种投资,未来他们也需要对家族做出回报。
曾经的南宫天星是百年来与星辰亲和力最强的一人,可若是他变成一个废人,家族不一定会浪费一个天材地宝在他的身上。
同价值的天材地宝,放在家中老祖的身上能够延寿百年,相比一个不确定是否能够顺利修炼到渡劫期的废人,家族肯定会选择性价比最高的做法。
可南宫天星不知道的是,刚才诸葛渊打入他体内的是紫微星之力。
紫微星乃是帝星,北斗星系之主。
有了这一抹紫微星的星辰之力,南宫天星已经是受到北斗群星厌恶的人,从此再无修行紫微北斗诀的机会。
也不能说的这么绝对,其实他还是有可能重修紫微北斗诀的,只需要诸葛渊或者他的师傅出手即可,几率不能说是渺茫,也只能说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弟弟!”
“侄子!”
南宫望月服下几颗丹药,伤势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南宫浪也缓了过来,脑子清醒了不少。
他们这才发现南宫天星已经修为尽失,变成了一个废人。
南宫望月姐弟情深,愤怒的双目通红。
“三叔,动手!”
“啊?”
南宫浪面露难色,这些人的背景可是一个比一个大,真要是弄死他们,南宫世家肯定会选择弃帅保车,选择扔出自己来平事息人。
“他们打的是我们南宫家的脸,动手,废了他们!”南宫望月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怒吼道。
南宫浪被自己的小辈指挥,虽然心中不爽,可念及对方在家族中的地位高于自己,还是选择听从南宫望月的话。
“你们居然敢废掉我南宫家麒麟儿,真是胆大妄为,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今日我也废你们修为,以儆效尤!”
说完,南宫浪肥胖的身躯如同炮弹一般爆射而出,身上瞬间出现一层带着尖刺的圆形护盾,将自己包裹起来,用肉蛋葱鸡的方式发起攻击。
释行揉了揉眼睛,说道:“我怎么感觉这攻击方式这么眼熟呢。”
张清羽说道:“同感。”
杨东成笑道:“没毛病。”
众人看向文曲。
文曲嘴角直抽,这哪里是眼熟啊,这不就是我的天行健和地势坤两门法术结合的效果吗。
明明都是同样的攻击方式,怎么放在南宫浪的身上就这么丑陋呢,真是给我招黑。
文曲恶狠狠地想道。
“敢抄袭我的招式,妈的跟你爆了!”文曲怒吼一声,施展天行健和地势坤的组合法术,以同样的姿势飞了出去。
“呵呵,区区金丹期也敢跟我硬碰硬,真是找死!”南宫浪在心中得意道。
可下一刻南宫浪就老实了。
只见文曲在半空中伸出手指隔空朝自己点了一下,南宫浪就感觉浑身力量都在消减,转瞬间就从元婴期九层变成金丹期九层。
看似只有一个大境界,实则相差甚远,南宫浪一身实力十不存一,这种剧烈的空虚感令他浑身难受。
这感觉就好像你熬夜24小时还打了七八管,最后还喝到宿醉第二天起床浑身无力的感觉,会出现一种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的错觉。
南宫浪此时就是这种感觉,他感觉上的实力会比他的实际实力还要低不少。
“靠靠靠,这是什么邪门手段,为什么我的境界降低了?”
南宫浪也不是遇到过封禁修为的手段,可他遇到的所有手段在文曲的面前都不够看。
其他封禁修为的方法都是限制对方的灵力输出,限制在低级境界,可文曲的术法简直不讲道理。
直接将他的身体变成了金丹期九层的时期,实在恐怖。
南宫浪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强行停下来,只得硬着头皮与文曲对撞。
两个圆形的物体以时速四百多公里的速度对撞,发出的声响十里之外都能听到。
对撞产生的冲击波将地面上的尘土扬起,待到烟尘散去,众人才看到里面的场景。
文曲笔直的站在原地,一身白袍上没有任何灰尘,一手持扇一手持剑,好一副翩翩公子的样貌。
张清羽等人面面相觑,沉默了良久。
“他这装逼的习惯是跟谁学的?这么骚包?”
“我记得他刚才穿的不是这身衣服吧,这货为了装逼居然在里面换衣服?”
“太骚包了,我真不想说认识他。”
此时,远在京城的向问天局长连续打了五个喷嚏。
“哪个兔崽子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