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曲冲上前,二话不说朝着西装诡的脑袋就是一斧子,这一斧势大力沉,西装诡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不得不抬起双手格挡斧刃。
“这是什么奇怪的斧子?”西装诡的力量不如文曲,斧刃几乎贴上他的额头。
文曲老脸一黑,怎么都在吐槽我的斧子形状,你们的审美能力有待提高啊。
带着愤怒的心里,文曲的力量更添几分。西装诡自知力量不是文曲的对手,不敢硬碰硬,伸出舌头袭向文曲的腰子。
“狗东西,你丫玩的是真脏啊。”文曲骂了一声,连忙后退躲开西装诡的攻击。
文曲并非没有手段解决西装诡的舌头,但毕竟自己表面战斗力是筑基一层,不方便表现得太过惊艳。
西装诡借着文曲后退的时机脱身而去,径直奔向他最开始出现的承重墙。
“拦住他!”面具男大喝一声,而他旁边的围巾男反应更快,甩出围巾缠住西装诡的小腿。
西装诡感觉脚下一顿,于是用舌头当做利刃斩向围巾。
口罩男的攻击这时候到了,男女诡异同时飞出,朝西装诡而来。
皮鞭和菜刀同时袭来,西装诡刚刚斩断围巾,来不及再次躲闪,只能将双手横挡在身前。
皮带抽在西装诡的肩膀处,西装诡顿时皮开肉绽,随后菜刀重重的砍在西装诡的手臂上,几乎将他的手臂斩断。
西装诡陡然吐出舌头,男诡异根本没有意料到被他们重创的西装诡居然还有反击的余力,被舌头刺中右胸,扎了进去。
“呃。”男诡异闷哼一声,女诡异连忙挥刀将西装诡的舌头斩断。
可西装诡已经借着攻击男诡异的那股反作用力,远远地飞了出去。
西装诡撞在承重墙上,却如同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一般,没入其中,身形消失不见。
面具男的攻击姗姗来迟,他扔出飞刀想要拦住西装诡,可飞刀没有落在西装诡的身上,而是插在承重墙上。
“现在该怎么办?”口罩男率先说道。
围巾男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这里是那只吊死鬼死亡的地点,借由这栋楼里面的怨气,已经被吊死鬼祭炼成类似诡域的地方,我们可以进去,不过……”
围巾男没有说完,但几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西装诡在外面都能让几人焦头烂额,若是主动进入西装诡的诡域,那跟羊入虎口没什么区别。
西装诡的舌头很长,这是吊死鬼的特征,因此围巾男才推测西装诡是一只吊死鬼。
文曲这时候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将这面墙拆掉。”
围巾男点点头,“确实是个办法。”
面具男却反驳道:“这面墙好像是承重墙,贸然砸开,这栋楼会塌吧。”
口罩男却得意地开口:“放心好了,我观察了这栋楼的结构,拆掉这面墙对大楼的影响不算大,这栋楼还有好几个承重墙,足够支撑了。”
文曲斜着眼瞥了一眼口罩男:“土木狗?”
口罩男的额头划过一抹黑线,“不要说出来好不好,本来学土木就自卑。”
“抱歉,至少说明你们就业方向很广,连斩诡人都能当。”
文曲的道歉没有丝毫诚意,反而让口罩男更加担心自己的前途。
既然几人商量好了,面具男没有再反对,而是看向众人:“怎么拆呢?”
虽然几人都是斩诡人,不过看上去除了文曲之外没有一个主修体魄的,要想拆了这面承重墙还真不容易。
几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文曲,其意思不言而喻。
文曲是唯一一个能在力量上压制西装诡的,这种体力活找他肯定没错。
“喂,你们不会指望我用这个斧子像砍树一样把承重墙砍了吧,至少给我准备个趁手的工具啊。”
几人面面相觑,他们都没有带钝器,于是将目光放在了蔡坤的身上。
蔡坤这时候已经整理好自己人模狗样的西装,正色道:“杂物间应该有锤子,我去找找。”
蔡坤的态度那叫一个积极,都不用几人催,已经跑了出去。
经过这两次战斗,蔡坤对自己的实力和斩诡人的实力已经有了全面的认知,自己这两百多斤肉在斩诡人和诡异的面前比过年的猪还好杀。
不说实力更强悍的西装诡,就是一个电梯诡都能轻易杀死自己,越有钱的人越惜命,蔡坤现在只想让几个斩诡人快点解决唱跳大楼里的诡异,以保自己没有性命之虞。
不多时,蔡坤就气喘吁吁的扛着一个长柄锤跑回来,这种程度的运动对他来说还是太激烈了。
文曲面无表情的接过锤子,高举起来,汇聚力量砸在承重墙上。
“八十!八十!”
“停停停,你砸墙就砸墙,喊啥呢。”围巾男就站在文曲的旁边,被他嘹亮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好悬没有把围巾召唤出来。
文曲无辜的看着围巾男,“我是来斩诡的,不是来拆迁的,这种额外的工作不应该收工资吗?”
蔡坤这个商场老油条哪里还不明白文曲的打算,趁火打劫而已,他没少干过这种事,连忙说道:“放心好了,一锤八十,绝对不少!”
文曲微微一笑,“那就好,八十!八十……”
每一锤都铆足了劲,文曲也没有为了贪钱而磨洋工,五十多锤就将承重墙表层的水泥打碎。
“等下,里面有东西!”围巾男叫住文曲,围上去仔细看,水泥里面居然有一截手臂!
口罩男捏着下巴说道:“难道我们推测错了,那只诡异不是上吊死的,而是被埋进水泥里死的?”
文曲无奈的捂了把脸,这种纯正的傻狗如果是自己的朋友,他一定离口罩男远远的。
现在应该重新考虑一下到底该不该将口罩男邀请到灵异局里了。
灵异局可以是孤儿所,但不能是精神病院,收傻呗容易把灵异局坑死。
“那只诡异穿着西装,听他说话的语气八成就是公司的职员,你见过谁家职员在水泥里面办公的?”文曲没好气的回道。
文曲停下手中的动作,单手将锤子扛在肩头,看向蔡坤:“蔡先生,是不是应该跟我们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