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诡没有武器,就用指甲当做武器朝钱伟民的胸口抓来。
钱伟民一个驴打滚躲开色诡的龙爪手,黑着脸骂道:“你个臭不要脸的,往哪抓呢?”
钱伟民不是色诡的对手,抓着扫帚抵挡色诡的攻击,但仍然节节败退。
可没几下,扫帚的头就被色诡削的光秃,钱伟民不得不扔下扫帚,退到王雪的身前。
“伟民,你没事吧!”
王雪在后面抓着钱伟民的胳膊担心的说道。
钱伟民脸色一黑,“不是姐们,你咋还不跑?”
王雪翻了个白眼,“你俩把唯一的大门堵住了,周围全都是栅栏,我是能飞出去吗?”
钱伟民这才注意到,色诡虽然一直在攻击自己,但一直没有离开大门十米范围,王雪根本没有机会逃跑。
而赵ser,正在屋子里把脑袋埋在被窝里面cos鸵鸟。
钱伟民壮着胆子对色诡吼道:“我警告你,我手上可还有底牌没用呢,你确定要跟我鱼死网破吗?”
色诡不屑的抬了抬嘴角,“区区一个普通人,能有什么底牌。
小妹妹,你看这个男人一点用都没有,根本保护不了你,还不如跟着哥哥我,保证让你体验升天的感觉。”
色诡根本没有把钱伟民放在眼里,他只对王雪感兴趣,开黄腔调戏王雪。
钱伟民怒极反笑,“好,这可是你说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箓,“这是九牛符,使用之后可以获得九牛之力,你要是怕的话就赶紧跑吧!”
色诡显然是不识货的,“一个小孩子玩的贴纸,吓唬谁呢。”
钱伟民脸色一黑,文曲给他的九牛符是画在便利贴上的,难怪色诡会看不起。
“那就尽管试试吧!”
钱伟民撕破便利签,九牛顿的力量加身,这么弱小的力量按理来说其实感受不是很明显,但钱伟民却眼前一亮,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不愧是斩诡人大佬,这九牛之力果然没有字面上那么简单。
钱伟民全身都能获得九牛顿的力量,每一处!
无论是肌肉、骨骼、内脏乃是眼球都能额外获得九牛顿的力量,表面上看来是增强力量的符箓,实际上却是帮助钱伟民掌控身体的符箓,全身每一块骨骼和其他部件都有额外的九牛顿作用在自己的身体上。
而且这九牛顿并非来自身体,而是受他意识的操纵,作用在身体上。
他从未感觉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每一处,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感受到无与伦比的舒畅。
噗~
一个悠扬的屁声传出,色诡一脸惊讶,难道他拿错符了?这其实是放屁符?
就连王雪都露出嫌弃的表情,用手不停地在脸前扇风,远离钱伟民。
她刚才就站在钱伟民的身后,清奇的臭味扑面而来,她险些吐出来。
钱伟民脸颊微红,他刚才尝试性的用自己的肠道使用这九牛顿的力量,还好晚上没吃饭,不然真就彻底社死了,那还不如被色诡杀掉呢。
“居然看到我丢人的场景,你已有取死之道!”
钱伟民怒呵一声,竟是主动朝色诡冲了上去。
色诡不屑的看着钱伟民,晃了晃利爪迎上钱伟民。
他伸手从钱伟民的两腰之间袭来,露出得意地笑容。
钱伟民全力冲刺,定然来不及闪躲,这一下,一定能从正面将他的腰子捅穿。
可钱伟民却仿佛被武神附体了一般,跃起到半空中,明明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物体,他的身体却忽然朝侧面飞去,他的全身都在九牛顿力量的带动下移动,落在色诡的身侧。
色诡虽然心中疑惑为什么钱伟民忽然拥有这般奇怪的身法,但出手依旧残忍,转刺为砍,手指并拢化作手刀从侧面袭向钱伟民。
钱伟民抬起手臂,用手肘精准的格挡在色诡的手腕关节处,色诡居然没能将其击飞,两人就这么僵持在原地。
色诡的力量不可谓不大,即使是不方便发力的角度,仍然让钱伟民感觉钻心的疼痛。
钱伟民笑了笑,从口袋中取出另一道符箓。
这道符箓相比文曲的便利签符箓就正常了许多,毕竟九牛符是文曲上次用自己当坐标建系之后得来灵感后来制作的,使用的都是文具店里买来的便利签。
色诡的角度看不清钱伟民的动作,刚转身正面看向钱伟民,后者已经将五雷符撕碎,顿时空中汇聚起乌云,雷声涌动,随时都有可能落下一道天雷。
钱伟民两眼一黑,这五雷符怎么还有前摇的,可箭在弦上得等一会才发,钱伟民只能腾出手,顺势移动身形,一个晃身来到色诡的身后,双手从色诡腋下穿过,两脚盘在色诡的腰间,以情比金坚七天锁的姿势将自己挂在色诡的身上。
色诡没有搞明白钱伟民的想法,但空中雷声涌动的乌云却令他无比的心慌。
天雷破除万邪,对于诡异有着天生的克制,色诡发了疯一般全力晃动身体,想要将钱伟民甩下去。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跑!跑的越远越好,什么美女,在自己的性命面前一文不值,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可钱伟民却好像膏药猴一样牢牢地趴在色诡的身上,姿势猥琐,但很有用。
一时之间竟是分不清谁才是色诡,怎么看都是钱伟民更像有龙阳之好的变态色诡。
色诡神情惶恐,哪怕一跃而起再将身后的钱伟民摔在地上,都没能让其移动分毫,而天上的乌云已经准备完毕,一道天雷贯穿天地,落在钱伟民的身上。
这一刻钱伟民也在赌,就赌张清羽送他的符箓没有这么坑,天雷锻体,肯定不会把我直接弄死,再不济,这色诡也扛不住天雷,大不了同归于尽。
身后就是爱人,钱伟民守护王雪的信念战胜了一切其他的情绪。
轰的一声,两人身上绽放出耀眼的白光,王雪下意识抬起手挡在眼前,已是泣不成声。
“伟民!伟民你别死啊!”
王雪睁开眼睛,看到躺在地上的两块焦炭,哭泣着冲上前抓住其中一个脑袋。
“伟民,你死了我怎么办啊!”
“咳咳”
虚弱地几乎微不可察的咳嗽声响起,对于王雪来说无异于世间最美妙的音乐,她摆正钱伟民的身体,破涕为笑,“伟民,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在这呢,你抱着那色诡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