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道歉!”说完之后,气哄哄地走向电梯,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闹脾气。
张茜得百般不解,是自己摔了,又不是他摔了,他在委屈什么?
顾景庸现在明显对这个问题,并不关心,他比较在意,张茜得的伤势。
顾兴越到了房间里之后,愤怒指数,直线上升。
“顾景庸,我们才是亲兄弟,你竟然为了她,骂我!”
他看着自己做的饭,计上心来。
“既然你们的感情,如此浓情蜜意,那倒不如,我给你们添一把火!”
张茜得被顾景庸扶到了自己车上,两人坐的是地下车库的电梯。
和门口的电梯不同,地下车库的电梯,看不到外面,会让张茜得有安全感。
两人走进房间之后,顾兴越一脸殷勤地招呼他们吃饭。
以顾景庸对他的了解,这顿饭必定有诈,他给张茜得和顾景庸倒了一杯茶。
他观察着顾兴越的眼神,喜悦,狡黠,肚子里,肯定憋了一堆坏点子,将这杯茶推到了他身边。
他一饮而尽,难不成他只想报复茜得。
就在他要阻拦张茜得的时候,她已经,将茶一饮而尽。
张茜得闻着这茶很香,喝着也很香,沁人心脾。
等她抬起头,顾景庸眼神狠戾,死死盯着顾兴越。
“哥,你这样盯着我干嘛?我错了,我再也不干那样的事了,人总是会长大的,你也别总把我当成小孩子,我肚子都饿了,我们赶紧吃饭吧!”
张茜得肚子也饿了,于是,她附和地说:“今天的事情,他也不是故意的,况且,我现在,都没事了,我们赶紧吃饭吧!”
顾景庸看着张茜得,温柔地说道:“茜得,我重新给你做一份饭。”
听到这句话的顾兴越,拍桌而起。
“顾景庸,你什么意思,你最近一不开心,就冲着我甩脸色,你说你没空,别人不放心,你一个电话过来,我就立刻去接她了,饭我也提前给你们做好了,今天的事,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你还在这里阴阳怪气干什么?爱吃不吃,不吃我自己吃,”
眼看着这兄弟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张茜得连忙出来,当老好人。
她一把将顾景庸按在了座位上,“小事,都是小事,都是一家人,万事好商量,景庸,吃吧!”
顾景庸叹了一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张茜得刚吃第一口,她就后悔刚刚自己说的话了,真甜,甜得齁人,齁得想哭!
顾兴越吃了一口西红柿炒鸡蛋,就吐了,跑到厕所去漱口。
顾景庸笑着摇头,“就兴越现在这个做饭水平,和给人下毒没什么区别,不过值得夸奖的是,现在他把菜给炒熟了,我们不用去医院了,这也是值得夸奖的。”
张茜得听了这句话之后,欲哭无泪,顾兴越是怎么做到让菜的卖相和口味严重不符的。
还好,她只吃了一口。
顾兴越吐完之后,依旧不死心,他就不信了,这么多菜,一道都没有成功的。
于是,他又试吃了糖醋排骨,却发现,怎么咬,都咬不动。
“别挣扎了,如果我没猜错,这块排骨,应该没熟!”
经过这件事,张茜得要对顾兴越做的菜,敬而远之。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顾景庸将三碗葱油面端上了桌。
张茜得的肚子,已经抗议很久了,她端起葱油面,就开始狼吞虎咽。
“茜得,不急,慢点吃,厨房里面还有。”
顾兴越一脸落魄,做了一下午的饭,喂猪,猪都不一定吃。
连饭都没吃,就准备进屋。
“兴越,我跟你道歉,今天,我不该那样对你!”
顾兴越眼神复杂,刚要说些什么。张茜得感觉浑身发烫,说不出来的难受。
“顾兴越,你干什么了?”
但是,此时,顾景庸浑身上下,也开始隐隐发烫。
顾兴越看到大功告成,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并且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张茜得眼神魅惑,此刻,她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不自觉地朝着顾景庸靠近。
顾景庸仅剩的一丝理智,让他下意识地避开张茜得,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但是他并不想趁人之危。
他拼命向门那边爬去,愤怒地拍打着木门。
顾兴越坐在门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只不过在里面,放了一点香薰而已。
不过,他提前服了药,所以那些香薰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今天张茜得跟他说,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内容,他就好奇了,到底有多少需要学的东西。
他打开张茜得的习题册,发现十道错了九道,不过是经济法的计算题而已,有这么难吗?
不行,她不能和自己哥哥干那种事,万一生下来一个傻孩子,影响他们家下一辈的基因,那就完蛋了!
想到这里,他果断打开门,将粘在一起的两人分开,将解药放在了水里,一盆子水倒了下去。
“还好,还好,还来得及,再晚来一步,就大事不妙了。”
张茜得羞红了脸,捂住了脸,爬楼梯,爬到了三楼。
她还没有办法,从刚刚的情景当中,完全抽离出来。
“我的老天爷啊,这算什么事?怎么会搞成这样,羞死了,不行,我得洗个澡,好好清醒一下。”
顾景庸坐在地上,肩膀依靠着沙发,眼神中满是欢愉,似乎还在回忆刚刚那副场面,实在是乐不可言。
他扫了顾兴越一眼,“你怎么这个关头了,冲了出来?”
顾兴越似乎一点也不气愤,顾兴越给他下药这件事,倒是有些愤怒,他打扰了他的美事。
“哥,你难不成,还想趁人之危?”
顾景庸听到之后,发出冷笑,“明明是你趁人之危,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兴越算是明白了,“你这是想把她吃干抹净,然后让我来当这个坏人。”
他笑着说道:“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这么猜的。”
“呵!我们两个就像是透明电梯和不透明电梯一样,不过透不透明,本质上,都是一样的,顾景庸,你早就闻出不对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