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在学校的一天,她蹦蹦跳跳地准备回出租屋吃饭。
可她总是觉得背后有人跟着她,她加快了脚步,背后的人也加快了脚步。
她回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身后,根本就没有人。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最近精神太紧绷,出幻觉了?
不行,她得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就在她以为没事的时候。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蹲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照做了,结果这一举动竟然救了自己一命。
怎么会有枪声?难不成这个地方出现了枪击?
不行,她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她跑,那群人也跟着她跑。
原来这不是意外事故,她就是他们的目标。
她疯了一样往前跑,她运气也很好,躲了过去。
可是那群人,离她越来越近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个时候脑海中浮现出了谢博安的身影。
她立刻拨打了他的手机号。
暴雨拍打着别墅的窗户,让谢博安睡得不安稳,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外国电话打了过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
“谢博安,有人要杀我!”是张茜得的声音。
“你现在在哪里?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我在……”
嘟~嘟嘟
她的手机被击落,为了自保,她果断的跳进了一边的河里。
可她并不会游泳,这个举动,确实能保证自己不会死在他们手上,可她的命,估计,也要交代在这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双手搂住了他的腰,将她带离了水中。
谢博安脑子顿时清醒了,他打电话给自己手机下的黑客,让他查一下这个手机号。
可是,无论对方怎么查,都没有查到。
“阿忠,有没有人想用张茜得,跟我换货?”
“少爷,没有,是不是有人故意恶作剧呀?张小姐,的确没了,我的手下都亲眼看到了,可能是她临死之前,对方录下的录音!”
“我说她还活着,她就还活着,估计对方想要放长线钓大鱼!”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他心里也是不信的。
因为,他已经给张茜得立了墓碑。
谢博安变了,但是谁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变了,似乎心里有个地方变得柔软,为了一个人,变得柔软!
“阿忠,你陪我去看一眼她吧!”
“好!”
谢博安来到张茜得的墓地,却被眼前的一幕,气到原地暴走!
因为张茜得的墓地,被人给挖了。
“少爷,这……”
“查,就算是把a市,给我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这个挖墓的人给我找出来!”
他无奈地摸着张茜得的墓碑,喃喃自语。
“他们都说我疯了,你已经不在了,不应该找你,可是我不相信,你从来不肯进我的梦里找我,即使是我找了道士请你,他们说你可能没死,所以没有办法入梦,我信了。我这辈子不信神,不信鬼,可偏偏你就有着破天的能耐,让我既信神,又信鬼!”
他看墓碑的眼神,有一种隐隐的疯狂,他不愿意相信,她就这么离自己而去。
大约一个小时,阿忠就找到了挖墓的人,是张安得和莫安安。
“少爷,这还抓吗?一个是张小姐的朋友,另一个是她的亲妹妹!”
他仰头回答:“算了,估计她们和我一样,都想要找到他的尸体吧!”
“少爷,宫家那边一直不让厉家介入这件事,他们也不管,我们不过是想查个人,就这么难吗?”
“宫家那里的人,薄情寡义的很,他们要的只是我们表面上的和平,只要不伤及到他们的利益,他们便希望一直能够风平浪静,哪怕是演的!”
“也是奇怪,你说宫家对那个继女的态度挺好的,怎么就对厉众态度这么恶劣!”
“他们那一家人哪顾及什么亲情,都是利益为主罢了!”
“对了,前不久也很奇怪,咱们不是发了那个悬赏公告吗?黑客那边说好像那边只要消息传过来,就会被拦截!”
谢博安也十分不解,对方到底在隐瞒什么?难不成张茜得真的活着?
“也许她,真的活着!”
阿忠觉得自己家的少爷,明明都有人向他汇报,被炸成了粉末。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是自己手下叛变了。
在岸上,顾景庸正在给张茜得做心脏复苏,她已经失去了意识。
但幸运的是,她醒过来了,顾景庸把她送到了医院后,就去找顾兴越。
“哥,你来了,我泡了你最喜欢喝的茶,请吧!”
迎接他的,却是顾景庸的拳头。
“你为什么要派人杀她?”
顾兴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你来找我,就是因为这件小事!”
顾景庸吼道:“这不是小事!”
顾兴越不急不忙地喝着自己的茶,“也不见得,这是一件什么大事,手底下的人已经向我汇报了,她没死!”
“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我见到的就是她的尸体!”
顾兴越放下手里的茶,说道:“比起这个,更应该担心的,是谢博安,她在那种危急关头,第一个想到的是给他打电话,要不是我的人,拦了下来,他们就团聚了。”
“她现在还信不过我,这很正常,我警告你,再来下一次,你就不是我弟弟!”
顾兴越气愤地站起身来,“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吗?你说不是,就能斩断我们真正的血缘关系吗?”
“斩不断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但是却可以斩断我们两个之间的来往!”
“顾景庸,为了她,你这样对我!”
“是!”
“她该死!”
顾景庸将刀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顾兴越笑得张扬。
“你疯了,疯得离谱,不去为自己谋利益,为自己谋感情,你和那些蠢货,有什么区别!”
“我心甘情愿!”
“那她心甘情愿吗?如果让她在谢博安和你之间选一个,你觉得她会选谁?你觉得会是你吗?”
“不用你管!”
“是不用我管,还是你一厢情愿,白日做梦!你我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