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燕又气又急,对龙景低吼,“妈,你不能只想着军军啊,都不替我和范建考虑一下的吗?
报上去我们是要受批评受处分的。
再说这件事本来就是军军嘴馋偷吃引起的,刘盼弟打军军虽然不对,但也算情有可原。”
龙景一听这话更不高兴了,对赵丽燕也没个好脸色,“什么叫本来就是军军不对?
我带你侄子上你家来做客,要不是你没有给他做肉吃,他至于馋得去别人家偷吃吗?
再说小孩子懂什么?”
众人都竖起耳朵听母女俩的争吵,满脸八卦的表情。
赵丽燕见围观的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脸色通红,不耐烦道,“行了行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我明天就起早排队去买肉,今天你就别闹了,我先把这事解决完行吗?”
龙景不甘心,“那军军的委屈就白受了?他长这么大,咱家可是没人舍得动一手指头。”
赵丽燕忍不住发怒,“那你还想怎么办?”
龙景脸色难看,但到底也没再说什么,只不过那双阴沉的双眸显示着她对这个处理结果并不满意。
最后这场闹剧以赵丽燕赔偿刘盼弟两块钱结束。
回去的路上,明慧忍不住感慨,“阮乔我觉得你刚才的提议必须搞起来,家属院的人都忙起来就没那么多功夫想东想西,整天鸡毛蒜皮的了。”
阮乔笑,其实她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实施起来没那么容易,最起码要考察原料,场地,启动资金等等。
对了,还有最重要的手续得审批下来。
她是想搞事业,不是想把自己搞去劳改农场。
阮乔抬腕看了眼时间,“这个咱们慢慢研究,快到中午了,先回去做饭。”
“对对对,等会老林就回来了,还有那俩皮猴子,进屋就喊饿。”
“小孩子嘛,活泼好动当然就饿的快。”
阮乔想了想,还是提醒道,“嫂子,你最好跟石头和铁蛋说说,别让他们跟那个军军走太近。”
家属院里不上学的孩子整天玩在一起,反正都在大院,也丢不了,家长都不管的,到时间饿了自然知道回来吃饭。
军军一个小孩子,在屋里肯定待不住,跑出去一群孩子玩到一起,说不定又闹出什么事来。
阮桥这么一提醒,明慧也想起刚才的事来,心有余悸的说道,“对对对,我回去得跟他们俩好好说说。”
孩子小不懂事都是借口,军军都七八岁了,还跑人家里偷东西吃,张嘴闭嘴打死人,那可就是家教有问题了。
中午阮乔只煮了米饭,炒了一个青菜,蒸了个水煮蛋。
等楚烈回来,又从商城买了红烧排骨和糖醋鲤鱼。
楚烈看到这么丰盛的饭菜,很担心阮乔的私房钱。
“你天天只进不出,那点存款估计很快就花没了。
今天晚上我下海摸鱼吧!”他总不能让媳妇养着。
“这菜又不像药丸,需要换算成现在的价格来购买。
放心吧,之前的存款还有好多呢,够咱们吃一段时间了。”
阮乔看了眼商城,之前卖翠玉扳指,古币加上鱼胶和海货总计1287万,去掉买药丸1200万,还有给高洁的鱼胶和平常的一些花销,还剩余额51万多。
嗯,够浪一段时间了!
(之前有宝子质疑,这里在解释一下,买药丸和提现都是要换算成现在钱币的价格,30:1的比例,在商城直接购物不用换算。)
楚烈摇头,不赞同道,“你调理身体的药丸才吃了一颗,也不知道下次来月事会不会好转。
你看你这个月都没来,说不准还是没调理好呢!
咱们还是多准备点钱,给你多买几颗。
反正我下海很容易,有钱干嘛不赚?”
他想了想又说道,“要不你把孙老的药熬了吃点?”
那老头子虽然嘴巴臭,但是医术确实没得说。
阮乔头摇的拨浪鼓一样,“不用,不用,我这个例假本来就是不准,几个月来一次也是正常的,咱们先看看下次什么情况再说。”
一想到那苦药汤子,她现在连吃饭都不香了,感觉嘴里都是苦味。
阮乔瞪他,“都怪你,要是早点跟我坦白,连那些中药都不必买了。”
“嗯,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跟乔乔说的。”
楚烈好脾气的应着,还给阮乔夹了一块排骨,耐心哄道,“那咱们防患于未然,多存点钱好不好?”
“可是海里会有未知的危险,我不放心。”
楚烈失笑,“你当你老公是泥做的?我们都有训练的,放心吧!”
阮乔犹豫后点了点头,“那咱们今晚就在海边试试,你不能冒险。”
“好。”
两人说定之后,愉快的结束了午餐。
海岛高温高紫外线,没有特殊情况,中午的时候阮乔是不会出去的。
再是天生冷白皮,也承受不住天天那么晒,尤其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
她躺在床上吹着风扇睡午觉。
军营里的士兵可就没那么好福气了。
“一排二排,现在进行格斗对抗训练。”
“三排与二连一排,进行格斗训练……”
随着一声令下,战士们在沙坑上两两开始对打。
楚烈在外围来回巡视,哪个战士的动作不到位就会吼一嗓子。
等到走到白彦良那的时候,直接叫停了。
他眼眸平静的扫过两人,对二连一排长说,“好好看着。”
“是!”
“一连三排长,我让你一只手臂,现在,向我进攻!”
白彦良有苦难言,只得应是,然后用自己最大的能力进攻。
可惜他的拳头还没挥到,就已经被楚烈带着劲风的一脚踢飞出去了。
然后楚烈左手背在身后,开启了单方面的压制。
训练的战士们不知不觉全都停了下来,观看这场对战。
白彦良的身手在楚烈面前就是个小菜鸡,楚烈把人虐的差不多了才停手。
他退后两步站定,对着在场的战士们大声说道,“在战场上,你们面对的是生死敌人,招式是用来制敌,用来保命的,不是用来卖艺用来欣赏的,以最快的速度制服敌人,才能给自己迎来一线生机。”
战士们齐刷刷大声回道,“是!”
楚烈向前走两步,伸手,把白彦良拉了起来,沉沉的看了他一眼才走。
白彦良龇牙咧嘴,身上连骨头缝都疼。
一排长凑过来笑嘻嘻问,“三排长,跟楚阎王交手感觉如何?”
如何?
生不如死!
白彦良咬牙说道,“要不你自己去试试?”
一排长惋惜,“我倒想啊,能得到楚阎王亲自指导是多大的好事啊,可惜他不挑我啊!”
站着说话不腰疼。
白彦良不理会一排长,想着楚烈临走看自己那个眼神,一头雾水,他也没做什么啊,哪里又得罪楚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