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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话:皇帝与王爷(其一)

未及踏入大殿觐见圣上,龚明便已悄然告知东旭应对此后危机之法。

东旭将军于朝堂之上,当即便跪地叩首,言辞恳切,句句忠诚地陈述自己之过:“陛下,末将有罪,末将万不该贪图一时之功名,于成功抵御冥国进犯后,又擅自踏入冥国边境二十里。”

东旭此举先发制人,跪地认错,令皇帝猝不及防,他没想到一个单纯憨厚老实的武将也会在他面前唱一出苦肉计。

皇帝圆睁双目,凝视着跪地的东旭将军,脸上流露出惊愕与疑惑之色。他原以为东旭将军会为自己申辩,或是妄图掩盖真相,岂料他竟如此爽利地认错。

如此一来,皇帝陛下亦感棘手,本欲借此良机揪住东旭急功近利之错,褫夺其边关军权,孰料东旭并未强硬反抗,反倒主动请罪,致皇帝一时难以寻得其破绽,只得作罢。

朝堂之上的众大臣亦为东旭将军之举所震,他们窃窃私语,议论不休。或有人认为东旭将军乃蓄意示弱,欲博取皇帝怜悯;或有人则认为他确实意识到自身之过,欲改过自新。

皇帝沉默须臾,继而缓声道:“东旭将军,何罪之有?”

东旭将军抬头,望向皇帝,眼中闪过一抹坚毅:“陛下,末将知罪。末将一时冲动,破金国百年安稳之规划,与冥国交恶,末将实乃做错决定。臣愿领陛下之罚,以谢天下。”

皇帝颔首,言道:“汝既自作主张,越过关防踏入冥国边境二十里,迫冥国遣使者与朕和谈,此乃金国自建国以来未发生之大事件需谨慎处理,朕亦可理解,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你擅自越界之事不能轻易做摆…朕罚你半年俸禄,禁足三月,你可愿意?”

东旭将军心里一放松,在今日的大殿上,总算没有让皇帝陛下抓到把柄对他发难,也算是谢天谢地了 ,东旭再次叩头谢恩:“末将愿受罚,谢陛下隆恩。”

待东旭将军如退潮般退下金銮大殿后,皇帝陛下话锋如疾风骤雨般一转,让龚明从众大臣中如鹤立鸡群般站了出来,便开始了对其如潮水般的夸奖;“鹿县县令龚明年轻有为,深得朕心,龚明上前接旨。”

“微臣在。”龚明如履薄冰般上前一步,用袖袍遮住自己的眼神和目光,仿若那皇帝的龙威是熊熊燃烧的烈焰,令他不敢直视。

“龚明啊,你要朕赏赐你些什么,尽管提出便是。”皇帝为了展示自己的慷慨大度,便在这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上,如施舍般向龚明许诺,只要是龚明想要的东西,他就一定会如慷慨的施主般给予。

“谢陛下龙恩,只不过在下对那金银珠宝毫无兴趣,也对那妻妾美女视若无睹,在下所想要的唯有能与在下身份相匹配之物。”龚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如高洁的莲花般拒绝了物质的诱惑,而是向皇帝索要那象征着地位的桂冠。

“哦?”皇帝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如发现了稀世珍宝般,不想要钱财也不想要美女的龚明,究竟想要什么呢?这一下子激起了皇帝强烈的好奇心;“那龚爱卿认为什么样的地位才配得上你的才华?”

“……”龚明沉默不语,如深邃的湖水般平静,他在等待,等待一个人来阻止他,因为他要在皇帝面前表演一场如捕猎般的欲擒故纵,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就在龚明如雕塑般沉默不语,调整着皇帝陛下的忍耐力时,龚明默默转头,将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投向了他的父亲。

户部尚书龚义突然感觉到一阵如刺骨寒风般的寒意袭来,紧接着一股如泰山压卵般的天子之威就沉甸甸地停在了他的身上,而皇帝此时正顺着龚明的目光,如饿狼般死死地盯住了他。

户部尚书如被抽走了脊梁骨般,吞咽着口水,倒吸一口凉气后,只能硬着头皮如风中残烛般上前一步,与龚明并肩而立,如那风中摇曳的烛火般向着皇帝陛下跪下后请辞;“老臣今年 60 有余,已是年老体衰如那风中残烛,理应告老还乡。还请陛下恩准。”

“呵呵,竟是如此吗?龚明,你这户部尚书之位,难道真与你之才能相匹配?!”皇帝龙颜震怒,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跪在地上的户部尚书,其心中如明镜一般,深知绝不能轻易让户部尚书离开朝堂,但却故意以此试探龚明,欲探知他的野心究竟有多大。

龚明只是微微摇头,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沉默不语。他自然能感受到皇帝陛下正强压着熊熊怒火,与自己交谈。皇帝既爱惜他这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又不愿被其挟持,从而丧失天子威严。然而,此时此刻,龚明的父亲却如坐针毡,冷汗涔涔,慌乱地想要将此事与自己撇清关系。

“陛下、陛下,龚大人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还请陛下大人有大量,饶恕他这一次吧。”户部尚书龚义战战兢兢,如捣蒜般叩头,额头上的汗珠如黄豆般滚落,给皇帝解释道。

“朕看并非如此啊,龚明才华出众,犹冠绝群雄;龚义为官多年经验丰富。你们父子二人在朝中辅佐朕,岂不是如猛虎添翼,朕的大金江山岂有不稳固之理?!”谁知皇帝早已知晓二人父子关系,在这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上,没有给龚家父子留下丝毫的余地。

“呜呜~老臣岂敢有意隐瞒,还望陛下责罚。”得知二人关系已然败露的户部尚书,如那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像捣蒜似的一直磕头,直到额头上的皮肤被地面蹭破,渗出丝丝鲜血,这才颤颤巍巍地起身;“龚明大人乃是老臣幼子,是老臣疏于管教,才让此子在朝堂上丢尽颜面,提出那等无理要求,还望陛下开恩呐!!”

谁曾想皇帝不怒反笑,被户部尚书这滑稽的求饶行为逗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龚爱卿家中竟出了如此大才,实乃家族之幸啊……至于适合他的位置,龚明既然闭口不言,朕又岂会强人所难……朕觉得户部尚书的位置,怕是不太适合他。”

“今日就到此为止吧,退朝。”

皇上既已下达退朝之令,一旁的严公公岂敢有丝毫怠慢,赶忙走上前来,扯着嗓子,对着朝堂上的众人高声喊道;“退朝。”

众大臣鱼贯而出后,在门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讨论着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唯有户部尚书龚义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他站起身来,斜睨着自己的小儿子,口中的话语犹如火山喷发般,对着龚明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道:“瞧瞧你干的这等好事!”

龚明却心如明镜,深知皇帝在朝堂上的犹豫不决以及陛下突然宣布退朝的缘由,所以他嘴角挂着一抹自信的微笑,那笑容犹如鬼魅,看得户部尚书不寒而栗,落荒而逃,而完全没有留意到龚明在所有人都离开后,朝着太子东宫的方向迈步而去。

来到养心殿的皇帝,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又怒又喜。怒的是,竟然有人在大殿之上如此肆无忌惮,公然向自己讨要官位;喜的是,此人机智过人,没有直言自己的所求,以免被陛下断然拒绝。

“这个龚明,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过,朕倒是颇为欣赏。”

赵祁一听到龚明的名字,犹如嗅到了猎物气息的猎犬,立刻凑了过来,急切地问道:“陛下,今日早朝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您如此动怒?!”

“哼,那个龚明,年纪轻轻,就仗着自己有点小成就,竟敢向朕讨要高官厚禄。”皇帝越说越气,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烈焰般燃烧,本来想要断然拒绝龚明的要求,可朝堂正值用人之际,又担心因此错过一位大才。

“那陛下拒绝他了吗?!”赵祁当然还记得自己欠龚明一个人情以及龚明所提的要求,但为了不引起陛下的怀疑,也只能故作糊涂。

“没有,他一言不发。”皇帝头痛欲裂,手扶额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知该如何处置。“他不仅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反而把他爹推了出来,朕又怎能不知,儿子怎能与老子争抢位置,他把自己父亲拉了出来,又不同意顶替他父亲的职位这就说明了,区区一个户部尚书,他根本就看不上眼。”

“可他才踏入官场半年,朕若是贸然赐予他一个一品大员,又如何能堵住朝中那些老臣的悠悠之口?!”

赵祁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皇帝陛下这是有意要提拔龚明啊!可对龚明来说,那芝麻绿豆大的官儿,他压根儿瞧不上眼。这官职啊,起码得高过他爹,也就是户部尚书才行。可这比户部尚书还大的官儿,突然就给了龚明,陛下又担心朝中有人会心生不满。

就在这节骨眼儿上,赵祁心里清楚,是时候还龚明这个人情了。他凑到皇帝耳边,轻声说道:“陛下,龚明若是真有如此大的能耐,那自然是不能错过的……您可以让他先上任试用一段时间,若是真有真才实学,能在这职位上站稳脚跟,那陛下您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用他了;若是不行,那龚明也没什么好说的。”

皇帝稍作思考,觉得赵祁所言甚是有理。但关键问题还没解决呢,那就是怎么才能堵住朝堂上那些食古不化、迂腐不堪之人的嘴,让他们别在那儿瞎嚷嚷。

这时,赵祁又心生一计,再次在皇帝耳边低语道:“陛下,如今这代理官职的,就只有两位,一位是工部尚书,一位是丞相,我们何不………”

“嗯,也只能这样了,赵祁,过几日朕就宣布让龚明暂代丞相,你去查清楚龚明的弟媳,务必确保此人背景干净。”皇帝听后,也对赵祁的计谋表示赞同。在朝堂之上,他打算引经据典,用古往今来的例子堵住那些不知变通、迂腐老臣的悠悠众口。

“是,微臣一定将此人调查的一清二楚。”而赵祁呢,也算是把欠龚明的人情给还了个干干净净。

但赵祁不知道的是,龚明搞事情的能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此人心机之深,做事甚至可以一点都滴水不漏。

龚明知道赵祁欠他人情,一定会在皇帝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到时候只有让他暂时得到这代理丞相的位置,按照皇家的用人条件必定会对他的背景进行调查。但是,龚明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所做的那些小动作迟早都会被皇帝知道,只不过拿不出任何证据也会是无端的猜测罢了。

就和他现在一样,龚明去太子东宫做什么?!有着赵祁给的信物,龚明在整个皇宫内都畅通无阻,没有御林军或是侍卫敢阻拦他的道路。

他就这样一路来到太子东宫,看见礼城王司马轩正在花园里练剑,剑气将柳树上刚发的嫩芽挑断,随后柳叶在空中随风而舞。

“好功夫。”站在花园口的龚明发自内心的鼓掌,突如其来的赞扬并没有打断礼城王手中的动作。反而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把长剑,直刺龚明而去。

龚明高高跃起,接下这把长剑就与礼城王扭打在了一起,二人相互过了两招之后都发现相互制止不了对方,也就停止了手中无意义的招式。

“你是何人,身手如此了得?!”司马轩好奇的问,眼前之人一副书生模样的打扮,但武功绝对与他不分上下。

“在下乃户部尚书之子龚明。”龚明收回手中之剑作揖,然后将自己为何会武功的缘由缓缓道来;“会点花拳绣腿,全是拜家父所赐。”

“无聊。”

正当司马轩对此人提不起兴趣,正要收拾东西准备让侍卫送客之时,只听龚明对他大胆的说道;“本应继承皇位的三皇子殿下在二宫之争中失败了,皇位拱手相让,但是武将这把看好的人选依旧是现任的礼城王啊。”

“你——说什么?!”就在司马轩惊愕怎么会有如此大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大逆不道的谋反言论时,他突然察觉刚才二人招式交锋之际,站在距离他最近的几名御林军守卫已经被剑气夺取了生命。

顿时,司马轩整个人都提高了警惕,对待此人不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