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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礼之后,画学依照着国子监的规制开始进行日常的教学,李科原想着第二天再去学舍找一下宫成,但他前脚刚出门就被宋徽宗一道口谕叫去了皇宫。

打着瞌睡的李科到了皇宫,原来是宋徽宗已经命人制备好了整整十八种油画颜料,他是要让李科讲授油画技巧。

李科当即便为宋徽宗赵佶画了一幅油画半身像,画的是对象是检校太傅梁师成,在李科的印象里他也是史书上的六贼之一,李科还发现高官贵族之人都是略带肥肥的感觉,那梁师成的鼻子很小,眼睛却很大,闪着黑而贼的光。

这梁师成负责宋徽宗的圣旨的起草,不可谓是权势滔天。

宋徽宗赵佶凝视着李科笔下的画卷,足足半个时辰之久,仿佛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门扉在他眼前缓缓开启。他对于人体肌肉的精妙构造,对于光影变幻的细腻捕捉,皆是前所未见的奇景。

终于,随着李科用笔蘸取一点白色点了一个高光,,宋徽宗赵佶的脸上现出惊叹之色,那梁师成跑过来一看,更是掉了下巴。

赵佶满意的从衣襟中取出一块温润如水的随身玉佩,赐给了李科,当要说到赏赐给李科官职的时候,李科拒绝了,他现在可不想树大招风招惹些麻烦。

......

李科接着赶到画学,他的目的还是要去找宫成,他发觉宫素然已经成为他念念不忘的心魔了。

但他刚坐在位置上,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反而是台上的老教授讲的之乎者也让他昏昏欲睡。

本应神采奕奕端的他,却因前夜熬夜赶制漫画稿件以及在宋徽宗那边消耗太多精力,而导致在学舍上课时的精神萎靡。

其眼皮似有千斤之重,不住地相互争斗,头颅亦不时低垂,仿若随时将坠入梦乡。虽竭力欲集中精神,然那股汹涌之困意,如潮水般袭来,令其难以抗拒。

终是,于一次不经意之低头瞬间,其头颅猛地一沉,发出“嘭”之声响,惊扰了整个课堂。

那老教授是一位年逾半百、目光如炬之老者,见状不禁眉头紧锁。其严厉地注视着李科。

“李科,汝这是何故?”老教授之声低沉而有力,犹如古钟之音,回荡在空旷的教室之中,饱含威严,令人心生敬畏。

这时。一个学生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他和李科一样迟到了。

李科眼尖,一眼便捕捉到了那个身影,正是他寻觅已久的宫成。

老教授听闻此事,眉头不由自主地蹙起,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视着课堂上打盹的李科与姗姗来迟的宫成。他的声音里,蕴含着难以掩饰的不满:

“身为书画院的学生,你们应当深刻理解时间的珍贵与纪律的严明。艺术之路,漫长且艰辛,它要求你们既要持之以恒地追求,又要严于律己,不容丝毫懈怠。鉴于此,我决定罚你二人每日负责敲响上课的钟声,一人值守上午,一人则承担下午的任务。”

二人只好应下。

李科趁着老教授转身坐到那宫成的身边。

他忽然闻道宫成身上散发而出的清幽的香气,模糊印象里似曾相识,是宫素然的味道!李科知道这宫成身上的是宫素然的体香。

即使宫成使用一种香料掩盖,但李科还是清楚的闻到了。

李科目不转睛的看着宫成的侧脸,发现这侧脸实在太像了,他不禁低声问道:“你身上的香气是从何而来,宫素然到底是你何人?”

那宫成却是头也不转,像是没听见李科所说的话。

李科目睹此景,心中的疑惑如同迷雾般愈发浓厚,却碍于情面,不便继续探问。

于是,他选择了沉默,转而细细观察起宫成的一举一动,企图从那微妙的举止间捕捉到一丝丝线索。

难道是宫素然骗了自己,他弟弟没有死?那为什么这宫成不大大方方承认呢?

李科陷入思考。

“嘿,真没想到,李兄你竟也有这龙阳之好。”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让李科不禁猛地一惊。

不知何时,张择端已悄然坐到了他的身旁,目睹李科对宫成的专注凝视,忍不住插话进来。

“咳咳咳……”李科故作姿态地清了清嗓子。

随即以一种带着几分戏谑与暧昧的眼神,上上下下地将张择端打量了一番。这突如其来的目光,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张择端的耳朵瞬间染上了一抹绯红,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起了一丝微妙的气息。

张择端慌忙摆手,急切道:“李兄,莫要打趣于我,我可是身家清白,对那等龙阳之事并无兴趣。”

李科闻言,嬉笑一下,随即正色道:“择端,你误会了,我并无他意。只是有件紧要之事相询,你可曾听闻或是见过那名叫宫成之人?”

“宫成……”张择端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在脑海中搜寻着相关的记忆,“不曾相识。不过,在我看来,我倒觉得他风姿绰约,竟比寻常女子还要出众几分,李兄若是对他心生倾慕,倒也不难理解。”

“去一边。我也对男男不感兴趣。”

“男男?”

“就是龙阳之好。”

此刻,张择端轻声探问:“李兄,与那高轩的赌局,究竟定于何时开场?又将以何种方式一决高下呢?”

李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从容:“就在数日之后,我们外出采风写生之时。话说回来,这高轩究竟是高俅——哦,失言了,应是高太尉府中的哪位远亲?我倒未曾细究。”如今,有了宋徽宗这座坚实的后盾,明面上的欺负他都不怕。

张择端闻言,神色微凝,压低声音提醒道:“坊间传言,他们之间的亲戚关系疏远至极,可那高太尉偏偏是个护犊子之人,不论血缘远近,一律护短。李兄此行,还需多加提防才是。”

李科道:“多谢兄台提醒。那高轩是要和我比试水墨山水画呢,赌注就是谁输了谁就绕城楼跑个三圈,再原地狗叫三声。”

“这么儿戏?”张择端无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