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儿听到林栋的分析后,微微颔首,随后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烦,随即她缓缓开口说道:
“没有事情就好,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平平淡淡地过好,我们自己的生活。
我们不去算计他们,不去招惹他们,但同样的,他们也别想算计和招惹我们。
否则的话,我真心想把他们一股脑儿地,送往遥远的大西北,让他们去那里品尝沙子的滋味,
省得在咱们这四合院里天天兴风作浪,不得安宁。”
林栋也跟着点了点头,赞同地望着肖雅儿,语气坚定地说:“没错,我现在也有这种想法。
如果他们再次敢找咱们的麻烦,那么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们送进去,让他们远离这里,省得在这里继续制造事端。”
三位大爷离开林栋家后,便联袂来到了傻柱的家中。
仍然是三大爷率先开口,他看着傻柱,语气温和地说道:“傻柱,我们打算后天中午,也就是周日中午,在四合院里举办一场宴席。
也没有什么复杂的,就是熬一锅白菜、猪肉炖粉条的大锅菜,再蒸几锅窝窝头。”
他顿了顿,接着说:“到时候你看你,能不能过来帮忙,掌个勺儿。
这场宴席就算是易中海,给咱们四合院邻居赔罪的宴席了。”
原本傻柱都要答应了,但一听说是易中海赔罪的宴席,他立刻冷哼一声,目光坚定地扫视着三位大爷,语气坚决地说道:
“做饭没问题,但是得拿钱。你们这么大的工作量,我还需要准备我独门秘制的酱料,才能保证味道不缺失,
所以说,5块钱的酱料费,1分钱都不能少。拿钱我做,不拿钱你们就让院子里的大妈,去做这锅大锅菜吧。”
闫富贵和刘海忠心想,反正不是自己的钱,易中海的钱愿意花就花,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说道:
“没问题,我们两位大爷同意了,到时候让易中海给你拿钱。”
这时,易中海站了出来,不满地看着傻柱,语气严厉地说:
“傻柱,你怎么说话呢?咱们四合院的邻居,让你做一桌宴席,你还推三阻四的,怎么还要钱了?
你不知道咱们四合院是一个优秀、团结的大家庭吗?
你这样做是破坏团结、破坏和谐的行为,我不同意,你必须免费给咱们,四合院做一个宴席,否则的话,我肯定要召开全员大会批斗你。”
傻柱没有理会易中海,而是直截了当地,看向二大爷和三大爷,语气严肃地问:
“我说两位大爷,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主?你们两位大爷都同意了,他易中海还在这里喋喋不休。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易中海已经被街道办,撤销了管事大爷的称呼了吧,怎么还能如此大言不惭地在你们面前摆谱呢?”
傻柱的话让两位大爷的眼神变得不善,连易中海自己都感受到了,那不善的目光。
于是,易中海连忙解释道:“没有的事儿,我十分遵从街道办的决定,而且我对老刘和老闫,担任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没有一丝反对。
我只是对傻柱的行为,进行道德上的谴责,如果你不同意,那么我也没有其他办法,至于说召开全院大会,也只是我刚才口快了。”
易中海现在把“”苟“”的原则,运用得淋漓尽致,打不过就加入,打不过就认怂,这已经成为了他现代的人生准则。
二大爷和三大爷见到易中海认怂了,也便满意地点点头,对着傻柱说:“我们两位大爷共同决定的事情,他易中海轮不到反对。
”说着,二大爷直接对着易中海说:“既然你同意了,那么现在先把钱给到傻柱吧,省得到时候又说一些有的没的。”
易中海不情不愿地拿出钱,递到傻柱的手里,咬牙切齿地说:“傻柱,你可要收好这个钱,好好地花这个钱。”
傻柱没有理会易中海,而是接过钱,哈哈大笑,语气嘲讽地说:
“易大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花这个钱。
您可是给我生动地上了一课,这个年代有钱真的是。可以使鬼推磨,就像您一样,不劳而获,就能得到一双儿女。
您可真是我傻柱学习的榜样和对象啊。”
这一番话顿时让现场的气氛。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宁静。
刘海忠和杨树贵知道此时。不是自己插嘴的时候,于是二人很识趣地。对易中海和傻柱说:
“既然事情已经谈妥了,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
傻柱,你记得后天回来,中午不要安排其他事情。”
随后,二大爷和三大爷也识趣地离开了傻柱的家。
当傻柱离开后,易中海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傻柱说:“傻柱,看来你对易大爷的误会。实在是太深了。
易大爷可以向你保证,我这么做绝对是。有着我自己的道理,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然而,傻柱并没有理会易中海的话语,径直地说:“易大爷,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么请您离开,我要休息了。”
之后,傻柱毫不犹豫地在酒桌上摆上了酒菜,拿出了自己那盘久违的花生米,开始喝了起来。
在他看来,对易中海不需要有任何伪装,他说他休息,那就是真的要休息了。
你相不相信,那是你的事情,但他让你离开,你就得离开。
易中海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跟傻柱的关系,还需要慢慢修复,于是便离开了傻柱家,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的易中海把事情,跟秦淮茹说了一遍,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那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怎么能够让我们,掏那么多钱办一个所谓的酒席呢?
而且还买那么多的肉和玉米面儿,要知道这些肉都足够,我们吃上两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