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白宗赌气一般飘在半空不动弹了,时宇见状只好亲自帮助一下白宗了。

“我超!”

白宗惊呼一声,顿时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在空中绕圈圈。

白宗感觉自己像是在龙卷风里的塑料袋一样。

“你把任务完成了,今晚你就可以休息了,如果完不成,就按照之前我说的还要再加上软禁你五百年。”

白宗早就晕头转向了,她只能听到时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可却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下一秒,白宗主动与时宇建立灵魂联系。

时宇有些惊讶,他也想不到白宗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跟自己传音,这可比刚才白宗在下落的时候传音难度还要大一些。

或许这对于那些活了千八百年的老东西来说并不算很难。

可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这跟幼儿园的孩子参加高考,还被一所名牌大学录取了一样离谱。

“还得是我教的好,哼哼。”

“啊?老大你说什么?”

时宇收起了得意的笑,然后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白宗一听,神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这两点无论是哪一个都比直接杀了她还难受。

时宇将白宗放下,就开始观察她

白宗仔细寻找着有可能成为“嘴”的地方,可找了一圈却一个也看到,看到的也只是一只明亮的大眼睛。

就在白宗准备质问时宇的时候,她感受到了远处有一个口在张开,那个口里涌入大量的黑水,不过那只口也只开了不到十秒就闭上了。

白宗也明白了,不是这家伙没有嘴,只是人家不是整天张着嘴吐舌头的二傻子。

一分钟后,白宗顺利完成了任务。

时宇重新显出身形,此时白宗脚下的地面已经不再颤动,这也给白宗整的有些不习惯了。

“老大,它怎么样了?”

时宇跺了跺脚下的地面。

“这家伙吗?”

白宗点点头。

“还能怎么办?继续睡觉呗。”

白宗眼神中有些不解。

“它在这里多久了?”

时宇一只手摸了摸下巴,想了很久才说道。

“有个三四万年了吧。”

白宗震惊的惊呼道。

“三四万年!它这是犯了什么错?”

“准确来说,她没犯错。”

白宗疑惑的问道。

“没犯错为什么还要把它关起来?”

时宇摇了摇头。

“她吃了我一城的人。”

“这还不算犯错?”

时宇点点头。

“吃人不算犯错,不过吃的是我管理的一座城的人,这就有错了。”

白宗又问道。

“那为什么不杀了她?反而让她在这里睡大觉?”

时宇笑了笑。

“她以前长得很可爱,而且是只很聪明的白狐,只不过喝多了这里的水。”

剩下的话都不用再说白宗就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限制了几万年的自由,甚至连身体都被死死卡住,而且还把她搞成一个丑陋肮脏的怪物,这绝对比直接杀了她更痛苦。

白宗眼神有些失落的问道。

“她为什么吃人?”

时宇揉了揉白宗的头。

“人为什么吃猪?这件事猪也很不理解,人类也不会因为猪不理解就不吃它们了不是吗?”

白宗点点头,顺便把时宇揉乱的发型收拾整齐。

时宇挥挥手,下一秒,两人重新出现在酒店的房间里,瑞木果对身边的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已经见怪不怪了,可小白虎还没见过这场面。

“咿呀咿呀!”爸爸,你们去哪了啊?

时宇抱起小白虎轻声说道。

“给你妈妈补习一下功课。”

躺在床上的瑞木果见小白虎被抱了起来,也爬到时宇身边伸手要抱抱。

白宗眼疾手快,直接将瑞木果抱起来,瑞木果挣扎了两下见没有效果也就放弃了。

时宇走过来拍了拍白宗的肩膀。

“今晚咱俩一个屋。”

白宗一脸警惕的看着时宇,先是放下瑞木果,然后又双手交叉捂在自己胸口处。

“你终于还是要对我出手了吗?”

时宇直接一巴掌呼在白宗头上。

“想屁呢你!快点。”

“哦。”

白宗捂着头委屈巴巴的从墙上穿了过去。

时宇看着两个小家伙躺在被窝里便离开了。

时宇回到房间里,白宗已经无聊的睡着了。

时宇走到床边将手轻轻放在白宗额头上,时宇又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将瓶口打开凑到白宗嘴边将其全部灌了下去。

下一秒,白宗的身体开始慢慢伸直,而她的眼睛却死死的闭着。

这一步是为了让白宗的灵魂不至于被直接摧毁。

时宇搭在白宗额头上的手开始微微用力。

下一秒,时宇看到了白宗的记忆。

一开始的记忆有些模糊,这是因为白宗早就将其遗忘,好在时宇可以勉强看的出来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处大院子,应该是很多年前那些权贵世家居住的地方。

婴儿白宗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此时的她手里还拿着一张黑色的树叶。

时宇以白宗的视角可以看到那片树叶,但他并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

就在白宗将树叶丢掉的时候,一道拐杖敲木制地板的声音传来。

抱着白宗的女人神色开始慌张起来,她连忙蹲下将树叶捡起来塞回白宗手里。

可白宗还是把树叶丢掉,然后白宗和女人就开始了捡树叶和丢树叶的轮回。

直到一声咳嗽响起,女人被吓得跪在地上。

“现在就走,将这个妖孽献给山君大人!”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时,时宇终于看到那人,虽然有些模糊,可还是能勉强认得。

至少将这人放在时宇面前还是能指出来的,那是一张苍老却很威严的脸。

女人一句话也说不来,只是跪着,低着头,抹眼泪。

白宗似乎察觉到女人的情绪变化,她伸手想帮女人擦擦眼泪,可她的手太短了,根本就碰不到女人的脸。

之后,白宗被放在一张豪华的轿子里,轿子里只有白宗一个人。

不久之后,轿子开始颠簸起来,应该是有人扛着轿子在走。

直到天黑,白宗在一座山腰被抱了下来。

这还是那个女人,此时女人眼眶已经有些肿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