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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到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詹昭月:“进。”

来人是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影,只需余光那一瞥,詹昭月就知道是谁了来了。

赫柏初一身正装,这身西服很贴合他的身材,想必是花了不少钱去买的一套。只是一段时间不见,他脸色憔悴许多,眼底下有一层浅浅的青色。

“詹总。”他这么喊着,十分礼貌疏离。

他的双眸像是灰掉的珠子,没了光亮,整个人透着一股失意的颓败感。

詹昭月先是一愣,神情复杂,随后她很快把这丝不自在的情绪压下。

詹昭月对他勾唇浅笑:“我们还是朋友,没必要生疏。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赫柏初声音无波无澜:“我要走了,是特意来道别的。”

“走了?”詹昭月蹙眉,她记得转正考核没多久了。

难道…是因为那件事吗?

赫柏初定定的看着她,像纠缠在一起的棉线团,混乱不堪,他解释:“我是觉得,联鸿还是不适合我。”

随后他坦白:“我来联鸿,最初不过也是想借你的手让我进联鸿工作,是我利用你对我的感情…总之,我想我目前的心态还是需要一部分时间调整。”

是他自私,是他浪费了詹昭月的感情,到最后还以为自己是掌控全局的中心者。

他浑身自有那么一种磨不掉的傲气和强烈的自尊,从小李芳成对他灌输的思想,同龄人羡慕嫉妒的眼神,被人众星捧月的存在,当然,詹昭月这样的天之骄女对他展现爱慕也让他生出隐晦的得意。

所以,在被詹昭月拒绝后,他无颜再去联系詹昭月,也想就这样强颜欢笑和她道别,保留住最后的自尊。

赫柏初说完便狼狈的垂下眼,生怕自己和詹昭月对上眼神,握紧的手心竟在冬日里出了一层汗。

“没关系,以你的才华不愁没有用武之地。”詹昭月一笑置之,她看上去非常宽容大度,“那就祝你如日中天事业展宏图,一帆风顺前程阔。”

赫柏初红着眼眶离去,秘书位上的秦满并未多说,看着电梯门重新阖上,然后下降,从此之后,各走各道。

也没过多久,詹昭月放在桌面的手机一亮,看到备注,詹昭月神色一凝。

接通后开了免提,对方声音沉厚:“你下午回来一趟。”

詹昭月是知情的,这就让她听着隔着电话都掩不住詹老爷的焦急慌张。

“怎么了?”她问。

詹老爷冷笑:“不知道婺城晏家什么意思,给我们寄了个请柬,说是和你详谈联姻事宜。”

詹昭月琢磨他这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听这语气,怎么像是对晏麟初身份还不知情?

“联姻?晏家大少爷不是结婚了吗?”她装作纳闷。

“不是晏大少爷,是晏家那个病秧子。呵,不知道是羞辱我们詹家来了,那小子我小时候就见过,是个药罐子,连路都难走,也不知道把他推出来联姻是什么意思。”詹老爷语气仿佛是粹了冰,怨气极重。

看来他还不知道,晏麟初就是他口中那个“药罐子”,她不由得再次感慨晏麟初这个身份瞒的太好了。

詹老爷又道:“虽然我也看不惯你带回来的那个小子,但你可以把他带上,等拒绝的时候有个理由,但是,这是一个缓兵之计,并不代表我已经接受了那小子。”

詹昭月听完眉心一跳,冷声刺回去:“我的婚姻大事您做不了主。”

詹老爷大概也是不想和她吵架,当务之急是这份邀请,忍着气挂掉电话。

倒是有意思,谁能想到詹老爷瞧不上的小子和嫌弃婺城那个“药罐子”是一个人,到时候会是多精彩?

她顽劣心起,决心不打算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旁人提前知晓,她要看那些瞧不上晏麟初的人一个个哑口无言!

没过多久,她在内线呼叫秦满进来。

“詹总。”秦满进到办公室。

坐在软椅上的詹昭月对她道:“找个椅子坐吧。”

秦满有点疑惑,这是要和她两个人谈事情的节奏啊。

她不敢多说,听话的坐到詹昭月对面。

“詹总是还有什么行程上的事吗?”秦满小心翼翼试探问。

詹昭月眸子一暗,浮现一缕坏笑,漫不经心的开口:“就是聊聊天。”

这是什么,最怕职场老板和你单独聊天!这哪是聊天,这是考试吧!

秦满暗暗心惊,但强大的心理素质让她面不改色,不自然的端正坐姿后,说:“詹总你问吧。”

“不用太紧张。”詹昭月失笑,让她放轻松,“就是以朋友的身份聊聊天,我就是想问问,对于晏麟初的身份背景,你知道多少?”

秦满骤然瞪大眼睛,心里掀起惊涛骇浪,手指搅在一起,不安说:“詹总怎么问起这个,我和晏学长不是很熟…”

“秦满,你记得,你是我的人。”詹昭月幽幽开口,意有所指。

其实也是逗逗她罢了,看她会说多少,秘书办都是接近联鸿核心资料的一层,不是她信任的心腹,她又怎敢留。

秦满欲哭无泪,像渔夫抛出钩子试探:“昭月姐,你知道多少?”

她不是不知道,昭月姐让姚吕松调查过晏学长,这还是姚吕松无意说漏嘴她才知道,昭月姐为什么不让她参与,肯定是因为她和晏学长这层朋友关系。

云折平日里也会和她聊过这些,她多多少少都把大概给知道完了,这是晏学长的计划,要是这一盘棋就差一步……毁在了她手上怎么办。

詹昭月故作露出一丝诧异,似生气:“秦满,你怎么会这么害怕,他威胁你了?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秦满鼻尖越发的红,慌的。

“别怕,你是我联鸿秘书办的人,就是我联鸿护着的人。”詹昭月对于吓唬她乐此不疲,“还是你已经被云折吹枕边风,马上就要跳槽去瞻研了?”

秦满立表忠心,语气坚定:“我不是那种搞办公室恋情的人,我不会去瞻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