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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孩子们听到影响不好

老头身穿破布衣衫,脚踩缝缝补补的布鞋,他骨道仙风,站在山顶上衣袖飘飘,单薄的衣服和寒凉的天气格格不入。

“老爷爷,你穿这么少不会觉得冷吗?”知宜眨巴着眼睛望来,小小的脸上一本正经,“如果穿得少受寒感冒了,家里人会担心的。”

“感冒?你是指惹上了风寒?这名字倒是新颖。”老人袖袍一抖,乐呵呵点头。

“老人家,我的储物袋里有多余的衣裳,你需要披着吗?”知珩也侧开身子望过来。

虞饼将两个孩子揽在左右,她望向老人回答:“我不属于任何派系,今日来祠院只是想带着孩子来看看日出,让他们看到太阳升起的模样。”

这个老人出现的太突然了,她围绕在周围化作白莲的灵力竟然没有任何察觉。

绝对不是普通的人。

“哈哈哈,你们这两个孩子性子还怪好的嘞,”老人笑得更开怀,浑浊的瞳眸扫过面容明显警惕的女子,先是伸了个懒腰,再开口解释,“这地方可是老夫每日早晨晨练的地方,是你们突然出现打扰到老夫的清静才是。”

似乎能洞察出虞饼心中在想什么。

见老人在自顾自地开始从腰中抖抖,掏出柄木剑开始锻炼。

先是弯腰拉伸,又是扭头出剑的,动作娴熟一气呵成,明明没有用任何灵力,但周侧的灵力自由环绕运行,萦绕在空气之中。

虞饼看到这场景就没准备再在这里打扰人家了,反正日出已经看完,她先是朝老人说了些客套的场面话,就准备带两个孩子离开。

哪知知珩看到老人练剑的动作,双腿就已经移不动路了。

听到二人刚讲完话,他就率先扯扯老爷爷的袖子,眼中满是对知识的渴望:

“爷爷,我也想学这个。”

老头低头,就看到眼前这么一双求知若渴的眼神,他当然点头应允。

知珩扭头望向姑姑,可怜巴巴:“姑姑,可以等等再走吗?”

虞饼:“……好吧。”

妥协了。

果然,在天才小孩面前,那哪都有现成的老师教学。

“咦,这是……玄冥神剑?”见到小男孩掏出的长剑分外眼熟,老人脚步一顿,再次深深扫了眼三人的相貌,“原来是你们,倒是有缘分。”

虞饼见老人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开始纠正知珩的挥剑姿势,以及教授不久前他踏步的早操,又转头望了望正在采摘路边花草的知宜,吞咽了下口水。

不会眼前偶遇的这个老人是什么修仙界绝世大佬吧?

她有理由怀疑自己会遇到瀛洲上君、无情谷苏公子,或者是如今那定禅教的“真禅子”,完全是因为有这两个天才双宝在身边,所以机遇命缘就会好上很多。

许久之后,鸟鸣响起,天色已彻底大亮,这两个临时的师生关系才结束。

老头迎着太阳光红光满面,笑着拍打着知珩的肩膀,嘴中赞叹声“好小子”后,又转向坐在路边石头上、正叼着狗尾巴草的白裙女子,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虞饼带着两个孩子离去,见对方仍没有说其他什么东西,对隐士大佬这个身份的猜测终于落空,心却定定落下。

不是奇怪的人就好!

三人一路从山顶走下,虞饼正准备带孩子们再去屋子里补觉睡一会,却和正在寻找他们的司马苏木撞个正着。

青年一身翠绿长衫,他温润的瞳孔在撞见女子的身影时瞬间迸发别样的光亮:“小饼!”

见他们走近,又蹲下揉揉孩子们的头:“珩珩宜宜,姑姑这是带你们去哪里了?”

知珩知宜谨记姑姑的嘱咐,这句话似乎踩到了他们的雷区,疯狂摇摇头后甚至还往后退了一步:

“不知道呀,苏木哥哥,我们就随便走走。”

“没有去其他地方的哦。”

听到两个孩子大差不差却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答复,教了一天他们守口如瓶的虞饼感觉天塌了。

孩子们,不知道怎么回答可以选择沉默的!

关键时刻,虞饼挺身而出,挑眉望向青年:“我们去看日出了,所以很早爬起来现在才回到院子,倒是你怎么来了?”

犯罪悬疑电影里面说了,要想假话说得让人信服,一定要半真半假地答复。

这也是她选择今日带孩子们看日出的另一个理由,如今在山顶上还碰到了个晨练的老人,这就更让人信服他们看日出的真实性,完全有了顾家兄妹案的不在场证明。

司马苏木敛眸,深深扫过女子面色如常的神色,眼睛眯起有些失望。

小饼这是还打算瞒着,根本不愿告诉他——

无论是委屈还是报复。

“今日晚上祠院里会有场法事,不过我来并不是因为这个,”司马苏木望向对方,四目相对时,在女子赤诚的瞳孔中望见了自己的倒影,“生辰快乐,小饼。”

话落,一条由翠绿长线穿起的红色宝石项链出现在了他的手中,青年眉眼深邃,静静望来:

“我可以为你戴上吗?”

若是直接带三人回去,他定然不会再有机会和小饼单独相处,尤其还是在瀛洲上君在的情况下。

知珩知宜在下山路上本来有些困困的,可是看到眼前的场景瞬间来了精神。

他们瞪着大眼睛左看右看,齐齐等待着姑姑回答。

哇哇哇!

苏木哥哥果然没有忘记姑姑的生辰!

这还是司马苏木无情谷苏公子身份暴露后,二人第一次有机会相对独立地相处空间,两个孩子除外。

从前的事情还未说清,被今日的事一下子冲淡。

“很漂亮,”自然阳光下,宝石的光芒更为闪耀夺目,虞饼的目光也被吸引移不开眼,但她抿嘴挑眉,“可准确来说,我的生辰是昨天,现在已经过去了。”

事实如此,不怪她挑刺。

“抱歉,我们本来晚上赶到的,但你们那时已不在祠院内了,”司马苏木神情歉意,他长发随风飘来,盘旋缠绕,逐渐和对面的黑发纠缠到一起,“不过你放心,你往后每一年的生辰,我都不会缺席的。”

虞饼对这类肉麻的话有些触动,她轻哼声,双手抬起将长发撩起,露出纤长白嫩的脖颈:

“你给我戴上吧,苏公子,多谢了。”

女子话声在“苏公子”三字上停顿时,司马苏木的手多有停顿,他的指尖划过嫩滑温热的皮肤上时,虽然没有停顿,可心中却划过阵阵涟漪,最后将项链系好。

绿线上挂着的红宝石只有约莫指甲大小,虽不大却格外精致小巧,和一身素衣的虞饼格外相衬。

“哦——真好看!姑姑!”

知宜对八卦气息非常敏感,她眯眼抬头望着两个大人,虽心也激动地跳跳,但理智尚在,时刻准备拦在二人之间“宜宜肚子痛痛,想拉粑粑”。

知珩则看着衬托姑姑面色的好看挂饰,想着未来长大赚到钱后,肯定也要给姑姑买好多好看的。

虞饼低头望着脖颈上好看的红色小物件,扬起满足的笑容,语气也随之雀跃起来:

“对了,你刚刚话中说‘我们’,怎么,不止你来了?还有谁?”

司马苏木:……

说漏嘴了。

看到女子和孩子的身影安然无恙的出现后就非常开心愉悦,以至于忽略了话中内容。

若是没有说漏,他定然还能同小饼多单独相处会。

虞饼带着孩子们一回来,就看到被装扮地满是彩带的房室。

花花绿绿的绸带飘舞在天花板上的木柱上,那些绸带随意垂荡,而屋室的墙壁上则被泼上墨水,上面写上“生辰快乐”四个字。

“生辰快乐!小饼姐姐!”

后方突然出现道推力,虞饼踉跄向前走去时,眼前又出现了个东倒西歪的水果小糕点,以及许思墨的大脸。

许大小姐扭捏着身体,双眼亮晶晶的:“小饼姐姐,我听司马师兄说你喜欢这样庆祝生辰,所以就这样准备了,你喜不喜欢呀?”

“喜欢!”

虞饼重重点了点头,但随即表示疑惑,指向被弄脏的屋子和墙壁:“可是这些怎么办?弄脏了可是要赔钱的吧?”

许思墨蹙眉望向本就脏脏破败的墙壁,不甚在意地摇摇头:“没关系,我倒是让我爹再在这寺庙捐些钱就好了。”

感情你家也给这庙投过钱啊!

虞饼再次为大户人家的雄厚资产给震惊到,她正要开口,一道阴影压下,转身望去,只见裴青寂静静站在后面,再远处,是惊蛰秋分两个熟悉的影子。

“小寂!原来你也来了!”

“嗯。”

望着二人瞬间开始叙旧说事的友好氛围,惊蛰秋分感叹上君的寡言少语。

现在高冷什么劲!

人家消失那会你可急坏了!

虞饼边吃着许思墨做的糕点,边同他们几人聊着天,忽而,许大小姐再次开口。

“小饼姐姐!你真的好厉害!竟然带着两个孩子直接去顾家兄妹的院子里报复了!”

听到这话,众人齐齐陷入沉默。

你真是那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见到人家压根就不想说的样子吗!

这下,虞饼彻底震惊了,她僵硬地转向少女:“思墨啊,你这是啥意思呢,我咋听不懂呢?”

众人:……

这还听不懂呐!

知珩知宜扭着头,乖乖坐在旁边的板凳上看着这群大人,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

“就是字面意思啊,我们都看到了,”许思墨丝毫看不出来尴尬的气氛,和女子不好的脸色,她激动地上前顶了顶女人的肩膀,“小饼姐姐!我一开始还以为你被那两个贱人给绑架了呢,结果是带孩子们反杀了!太牛逼了!”

最纯粹的夸赞,和最质朴的夸词。

虞饼抿唇的同时,脚趾头也开始扣地:“你们其实……都知道了?”

不是吧,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合抓马的事?

她稍稍扭头望向旁边的司马苏木,眼神质问:你知道了还问我?

青年眸光一闪,笑容宠溺又无奈,他微微摊手:我没有想那么多,抱歉。

用嘴型说出了最后两个字。

虞饼扶额,再次听着旁边的许大小姐将她夸得天花乱坠。

“……小饼姐姐你太威武凶猛了!看来你不止在做饭上是我的前辈,在打击报复上也是啊!”

她正说得起劲,就低头看到白裙女子拉了拉她的衣袖:“嗯?”

小饼姐姐怎么了?

“孩子在呢,你现在这么说,影响不好。”

虞饼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个理由,她实在不愿意被当众提起尴尬事情了。

影响不好那你还带着孩子们去做!

几个人心中不约而同发出感叹,但也确实没有再提了,只是将他们离开后处理现场的事大致说了一下,让虞饼放心。

虞饼确实放心了,放心地不能再放心了。

毕竟现在就算被发现,那玄月池也不可能发现是她做的手脚了。

在她之后,还有瀛洲上君,无情谷苏公子,还有家财万贯的许大小姐。

太厉害了,随便一个都是玄月池不愿意惹上的铁板。

虞饼虽欲哭无泪,但同时也觉得自己的后台硬硬的——

如此坚实可靠的后盾们,足够她在修仙界苟延残喘许久了。

若是让这些人知晓虞饼没出息的心声,肯定又要发笑:

岂止是苟延残喘的生存!

最起码是横着走没人敢招惹!

“我们看日出回来的路上,倒是遇到了一个老人,他看得很厉害,倒是不知道是谁,希望不要惹上其他麻烦好。”

虞饼说着事情的全部经过,突然提了这么一件事。

这个事倒是被司马苏木和裴青寂注意到,他们同时扭头,过来询问有关这个老者的相貌和举止。

“……怎么了?”

虞饼被问得发毛,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不会真的是什么隐藏大佬吧?

“没什么,小饼,你放心吧,那老人确实是山上扫地的僧人。”

司马苏木眼中闪过什么,不过没有说得很清楚,倒是裴青寂眼中闪过不一样的光芒。

“今天晚上的场子,你要带着孩子们来看看吗?还是很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