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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湛老太爷清理家中仆从,茵茵与庾妙琦随湛峥出了府。

这回出门,一是为了见一见湛峥的未来媳妇王小姐,二是为了去湛峥自己的宅子转一转。等这两个行程结束,若是还有空闲,才会看看要不要在外头玩一玩。

既是要去王家拜访,自是提前下了帖子,又备下了礼物。

长辈们说话和和气气,茵茵乖乖在一旁坐着,倒是有不少时间能观察未来嫂嫂。

王小姐单从容貌上,只能算秀丽,但她规矩很好,气质沉静,眉宇间瞧着像是个坚韧且有主意的好姑娘。

瞧见茵茵悄悄打量自己,王小姐抬头对上她的眼睛,微微笑了笑。

茵茵眨眨眼,也回了她一个笑。

上首正说话的庾妙琦与王夫人瞧见两人的互动,都露出满意之色。

等几人一道用过午膳,这回见面算是顺利结束,茵茵几人也离了王家,重新上了马车。

上得车后,庾妙琦同湛峥道:“王小姐是个好姑娘,峥儿你既与她成婚,可要好好的过才是。”

在母亲面前,湛峥自然答应得爽快。

对这,茵茵并没半分想开口的意思,不管她对王小姐印象如何,小姑子胡乱评价嫂子这可是大忌讳。

过得一阵,马车行到湛峥的宅中,茵茵与庾妙琦才下马车,就觉得有些恍然。

“大哥,你怎么把京中的宅子修的和颍州的一样?若不是知道地方不对,我还以为是回家了呢。”

“我特意叫人这么建的,”湛峥说道,“一是因着出门在外不方便回去,偶尔也会想家,二是想着你们迟早要来京城,若住在熟悉的环境里,也免了适应的过程,就叫人慢慢按着我记忆里的改了。”

庾妙琦眼中泛起泪光,牵着湛峥的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茵茵赶忙道:“那大哥你可得领我们好好转转,我要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看,这宅子和咱们家比起来,有哪些不相似的地方。”

湛峥也有些怕庾妙琦的眼泪,立刻应了下来,引着两人继续往里走。

这院子湛峥是费了心的,除开占地面积小了些外,里头的院子和各色布置,都是尽量寻了和颍州相似的东西。

如正院边上,就是茵茵住的幽篁馆,转过小花园,又是湛峥住的院子。

茵茵特意在幽篁馆看了好半天,才道:“大哥,你把这儿修的这样好,我都舍不得离开了。”

“这简单,”湛峥见她喜欢,心里也很高兴,“等以后得空,咱们常回来住住就是。”

“那可说定了,”茵茵看向庾妙琦,“娘也一定得一起。”

“都听你的,”庾妙琦呆在熟悉的环境里,身边又是自己的儿女,比之在湛宅时放松许多。她在这边宅子里转了转,心里也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湛峥看出她的心思,提议道:“不如咱们今日就在这边住下,也省得来回跑麻烦。”

庾妙琦还有些犹豫:“可咱们回去,还得往正院去呢。”

“一日不过去,又有什么妨碍,”湛峥说,“反正那边府里也不得空,咱们不回去,说不准还能推他们一把呢。”

茵茵笑起来:“大哥说得是,老太爷到底年纪大了,对某些人还是手下容情不少。咱们在这边府里住上一日,说不定能叫他早些下定决心呢。”

老太爷这回对底下大部分的仆人算得上是重拳出击,但对一些有头有脸的老仆,却拖拖拉拉,对一些挖府里墙角的主子,更是装聋作哑。

眼看着他就要把这样一个家交到庾妙琦手上,茵茵和湛峥心里其实都不是很满意。

如今在外头住一日,也算是表示他们除了湛宅,还有另外的退路。

虽然这肯定会惹得湛老太爷不高兴,可他只要想把家族传到湛峥手上,就不得不考虑他的态度,也算是湛峥反把湛老太爷吃得死死的了。

他们俩都这么说,原本还想求稳妥为上的庾妙琦也终于点了头:“那就命人回去传个话,今儿就在这边住了。”

“好!”湛峥比茵茵答应得还快,为了避免庾妙琦反悔,他还立刻安排了人出府去报信。

这回,茵茵没缠着庾妙琦非要同她住,而是自己在幽篁馆住下,睡得同在颍州一样好。

次日用过午膳,便到了该往湛宅去的时候,可不管是茵茵还是庾妙琦,都有些懒于出门的意思。

庾妙琦又坐了一阵,才道:“不如趁着时候还早,去京中的银楼瞧瞧。往常在颍州时,这会儿也该给你添一些首饰了。”

见茵茵还想拒绝,她又说:“颍州偏好古朴自然,京中最爱奢华精巧,这流行的喜好,可大不同呢。”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茵茵也没了再拒绝的余地。毕竟湛峥和王小姐的婚事近在眼前,冬里各家宴会也少不了,若是在京城不能入乡随俗,还和颍州一样的打扮,是会叫不清楚的人背后说嘴的。

母女俩定了心思,也不再拖延,命人套好了马车,就出门去。

京中老字号的银楼不少,新兴有巧思的也多,母女俩捡着合心意的买了一些,才在一座名气颇大的茶楼中坐下,边歇息,边等湛峥下值后一起往湛宅去。

母女俩坐在雅间里,正惬意地用着茶点,忽然听见底下一阵喧哗声。

“好!”

庾妙琦皱了皱眉,吩咐红芙:“去瞧瞧看怎么回事。”

红芙应了一声出去,没一会儿便回来了:“说是咱们来得巧,大堂里正有些勋贵子弟办文会呢,方才的叫好声,是因着有位公子做得一首好诗。”

“好诗?”茵茵一手撑着下巴,颇有些无聊的摆弄着茶盏的盖子,“可知道是什么?”

“奴婢没瞧见全文,只听说是一首咏菊诗,里头有一句‘宁可枝头抱香死,不曾吹落北风中’。”

“的确是好诗,”庾妙琦细细品了又品,“能做出这样的诗,想必也是位颇有气节的公子。”

气节不气节茵茵不知道,但文抄公肯定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