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少女发丝飘扬，看到在他旁边的男性人类，又看向白雾中的身影。
想到自己明明在奉神，怎么会来到这里？
难道，这是神的指引吗？
她还能出去吗？
她在这个空间里的力量，只有平日里的十分之一，没办法依靠自身力量脱离空间，回到自己熟悉的海底。
想了想，对着白雾行了一个海底见面礼。
“您好，第一次见面，海神会助您找到光明之路。”
清脆的声音，十分悦耳。
张小山察觉，这个空间似乎与他有些联系。
面对未知的两个生物，他应该用什么态度应对？
谨小慎微？
或是，神秘者的从容？
人鱼，生活在海底。
进入空间之前，听教堂那个棕毛玩家说，人类在海底地位不高。
人鱼少女刚开始有一点惶恐，随后客气，懂礼节，说明她进入空间，不是自愿。
这个时候，另一个人类男人，也对张小山行了同样的见面礼，“您好，尊敬的阁下，非常荣幸见到您。”
张小山压了压嗓子，用低沉的声音回道：“初次见面，我很高兴。”
人鱼少女看着白雾浓郁之处，兴奋起来。
那里真的有生物，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物种。
会是人鱼吗？
毕竟人鱼是海底的掌权者，有这样神秘力量的物种，到底是什么？
她在族群里属于有天赋的人鱼，身带族群保护符，而这个生物能突破族群的保护，不顾她的意愿，把她拉入白雾空间。
实力可想而知。
人鱼少女踌躇半晌，说道：
“您很强大，非常荣幸收到您的邀请，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
人鱼少女自动把这个行为，归为邀请。
善意而积极。
人类男人看向白雾深处，看不见说话的是什么，只知道这是一位雄性。
听到旁边人鱼少女的问题，他也连忙说道：
“神秘的阁下，我们应该怎么称呼您呢？”
进入白雾之后，张小山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恢复。
原本有点飘飘然，像被掏空了的身体，慢慢变得结实一点，白雾能帮他恢复身体。
正在尝试白雾更多功能，就听到两人的问题。
他肯定不能说真实姓名，得想一个代号。
“叫我1号吧。”
低沉的声音自白雾中响起。
人鱼少女笑容灿烂，她看了下旁边的人类男性，说道“那我是2号，旁边的先生，你没有意见吧？”
人类男性微微一笑，并不介意人鱼少女话中的轻微攻击性，“那我是3号。”
人鱼少女甜甜一笑，再度看向浓郁白雾。
“尊敬的1号先生，这是什么类型的空间？我从来没有见过，是要经过您的允许才能出去吗？”
在白雾中的强大生物和旁边的人类男性，释放善意之后，属于少女的好奇心，爆发了。
这个神秘的空间，与她见过的海域空间完全不一样。
这里没有海水，但她觉得比待在海水中还舒服。
听到人鱼少女的疑问，人类男性也好奇的看着白雾，他也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白雾环绕，张小山觉得自己的力量变强了一点，对这个空间的掌控力，也更强了。
似乎……只要他想，就能在这个空间里做一切想做的事。
只不过，他现在的力量不足，就像电池没电，而白雾正在向他的身体缓缓输送着电。
“这里，是我的空间，如果你想，我现在可以让你离开。”
声音低沉而浑厚，语气缓慢。
人鱼少女连忙摇头，“不，我不想离开。”
随后想到自己太直接，脸颊微红。
“我是想说，我们在这里聚在一起，应该做什么，唔……我现在有一个小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
人类男性笑道：“2号，你可以说。”
人类男性这个称呼，莫名的缓解了人鱼少女的局促，她看向白雾，里面的生物没有说话。
人鱼少女大胆的说道：“我，快进化了，现在就缺一味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