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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榆看见伊登的反应后,心里狠狠地出了口气,觉得柳浣卿把事情夸大了也挺好的。

她说:“所以伊登小姐,你是想向我们道歉,让事情现了呢?还是想把事情闹大?”

伊登哪一个都不想选,她真没想到沈听榆看着人畜无害的,既然还会如此不饶人。

她的朋友看见了,便试图耍赖,“你有证据证明是我们闯进来的吗?”

柳浣卿先被气笑了,“你是真不要脸啊!”

“脸这种东西又不能当饭吃。”

沈听榆轻笑一声,然后看了看不远处三脚架上架着的手机。

伊登一行人瞬间变了脸色。

“即便如此,你们也还不肯道歉吗?”沈听榆问。

伊登给了身后的小伙伴一个眼神,那女人气势汹汹地就往三脚架那里走出。

谁知道柳浣卿和沈听榆配合得当,她直接掏出手机对准那个女人,然后慢悠悠地道:“有本事你就砸,入室破坏东西,我直接送你们去尝尝我们国家的金笼饭。”

伊登一行人见这样都没能唬住两人半分,火气瞬间被激发了。

沈听榆见状直接先发制人,“怎么?想动手吗?”

“伊登小姐,我还是那句话提醒到你,以你的身份地位,在华国还是注意行事为好,毕竟在这里,没有人会迁就你这些坏脾气。”

伊登看着她澄净的双眼,不甘地攥紧了拳头。

这是她此生第一次,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

“对不起,行了吧?”

沈听榆:“我们国家的道歉,没有反问句。”

伊登:……

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和脸面都被沈听榆踩在了地上,但今天的事情要是传了出去,对她是百分之一百的不利。

说不定她的国人们还会借此来挤兑父亲。

于是她咬着牙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是从她的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的。

伊登说完后转身就走了,留下她的一群小跟班们面面相觑。

柳浣卿皮笑肉不笑地说:“还不走?还想让我们送你们吗?”

几人也灰溜溜地去追伊登了。

等人全部离开后,柳浣卿赶紧过去把门给关上了,她往回走的时候和沈听榆视线相对,两人都忍不住笑了出声。

柳浣卿从三脚架上取下手机,屏幕是黑的,她夸赞道:“听听,真有你的,脑子转的真快,我都差点跟不上。”

沈听榆微微一笑,“伊登的身份尊贵但敏感,她要顾及的东西可比我多多了。”

“所以她和厉总是什么关系?”

沈听榆道:“听人说,好像她喜欢过阿渊吧!”

“懂了,爱而不得,恼羞成怒。”

沈听榆笑了笑,还是决定找个机会问问阿渊才好。

*

比赛的前一晚,厉璟渊早早就在沈听榆赛场对面的酒店定了房间。

他给沈听榆发了信息后就往那边去了。

……

酒店停车场里,厉璟渊刚下车,就看见伊登朝自己走来,神情还有些委屈。

他眉眼间闪过一丝厌恶和戾气。

伊登踩着高跟鞋停在厉璟渊的面前。

厉璟渊原本想直接绕开的,奈何伊登不依不饶。

“为什么躲着我?”

厉璟渊停下脚步,有些无语,“我和你不熟,根本谈不上躲你,还是那句话,你别来烦我。”

说完后,他又冷脸补了一句,“更别去烦我的妻子。”

伊登脸上闪过一抹心虚。

厉璟渊见状眼睛危险地眯起,压迫感十足地问:“你找她麻烦了?”

“没有啊!”伊登理直气壮,她一点都不觉得那是找麻烦。

厉璟渊的神色更冷了,眼里还隐了些杀意,可惜伊登完全看不出来。

谢池站在厉璟渊的身后都感觉出来了,他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自从有了夫人后,厉总的脸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充满戾气的神情了。

伊登一脸不屑地说:“是她仗着你喜欢她,占了我的舞蹈室,我气不过,给她下了个战书,她也答应了,璟渊,你猜猜,赌注是什么?”

厉璟渊满眼阴鸷地盯着她,没有说话。

伊登就喜欢他这种狠戾的眼神,爱到不能自拔,没遇到厉璟渊之前,她都觉得活得没劲儿。

她魅惑地上前,伸出手去扯厉璟渊的领带。

见厉璟渊没有拒绝,她更大胆地往前走了一步,嘴角弯着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弧度,她轻启红唇,“赌注是你呀!她说,如果这次世舞赛输了,她就把你让给我。”

这时候厉璟渊的眼睛里已经露出了几分轻嘲。

偏偏伊登爱他如命,自动美化了他的情绪,不仅不闭嘴,还添油加醋地说:“璟渊,你说她都能拿你当赌注了,这样的女人,能有多爱你?”

“你就应该回头看看我,只有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伊登只有在厉璟渊面前,才会愿意一次性说那么多话。

看着眼前这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她心如捣鼓,伸手就想要触碰。

但厉璟渊却往后退了一步,伊登险些摔倒。

这还没有结束,下一秒,她的腹部直接被踹了一脚,伊登整个人都往后倒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但最疼的地方,是腹部。

她一脸痛色地弯腰捂着,然后不可置信地抬头。

厉璟渊此刻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伊登被他的气场整怵了,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就连谢池都懵了,厉总鲜少对女人动手,伊登这次是狠狠地踩在他的雷点上了。

厉璟渊冷声道:“我了解你张嘴就来、胡编乱造的本事,更了解我的妻子,她很爱我,更不会拿我当什么赌注,如果有人敢这么说,那他一定是在找死!”

伊登整个人都是懵的,但厉璟渊的话还是刺痛了她的心,更让她觉得耻辱,还有一股她以前未有过的感觉,那就是恐惧。

她有些慌了,直接搬出杀手锏,“我的爸爸是总统,你怎么敢这样对我的?”

“呵!”厉璟渊冷讽,“但凡你爸爸没点身份地位,你都活不到现在。”

伊登气得浑身发抖,“厉璟渊!你放肆!”

谢池提醒道:“伊登小姐,这里是华国,你的脾气有必要收敛点了。”

“你有什么资格和本小姐说话?”

厉璟渊冷漠反问:“那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人大呼小叫?”

伊登瞬间像是被捏住了命门的猫,慢慢地熄了气焰。

她喜欢厉璟渊很久了,自然也知道他的手段。

他说这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