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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满级天赋?”

“没听过,就是最高天赋的意思吧?”

“这姑娘以后可了不得啊!”

... ...

“满级天赋?”官荀似是很疑惑地看着招生老师,她一直对自己很自信,这就满级了吗?她还有多得是灵力没释放出来呢,要是全部释放,这水晶球当场会炸开吧?

招生这么多年,老师也不是没见过满级天赋的人,他只是在惊讶这个偏僻的小镇居然能出一个满级天赋的人而已,往年他过来这里招生可都是空手而归的。

“咳。”招生老师许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 他轻咳一声,赶紧将官荀的手从水晶球上扯下,“来,小姑娘快点把手放下,哎呦,水晶球都裂开了。”

他招生就带了这么一个天赋测试水晶球,要是就这样碎掉,后面的招生可怎么?

“老师,我这是合格了吗?”官荀歪着脑袋问道。

“合格,怎么可能不合格。”招生老师心痛地检查了下水晶球,发现还能用后,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拿起了纸笔,“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他说话的厉气都消失得不见踪影,满是轻柔。

官荀不禁感慨,真是个实力为尊的世界,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一样:“官荀。”

旁边的冬阳听得一愣一愣,随后恍然地点了点头,因为妹妹的信物刻着个荀字,不以他姓冠于妹妹的姓氏,所以从小便只喊她小荀。

如今她给自己找了个姓氏,官荀......好听。

招生老师利索地写下她的名字,而后在名字后面加上了她的年龄和等级,天赋那一栏,直接写下一个满字。

整本册子干干净净,只有她的名字写在了上面。

“好了。”招生老师放下笔,打开旁边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块黑色的令牌,朝她递过来。

令牌为黑石打造,很有分量,边缘镶着银边,中间刻着千山学院几个大字,尾部还挂着银色流苏,气派凌人。

“学院位置在帝都中,两个月后凭此令牌入学,可不要将它弄丢了。”招生老师说着,摆了摆手,“下一个吧。”

官荀刚刚走出队伍在林荫底下站好,冬阳那边也测试完了,他满脸兴奋地冲着她小跑过来。

“小荀,恭喜啊,我妹妹就是厉害。”

这马屁拍得,官荀看了看他手中款式一样却不同颜色的令牌,说道:“你这也过了?”

“嗯,比想象中还要简单。”冬阳挠了挠头,之前的紧张都是多余了。

招生还会在这里持续一整天的时间,明天一早他们才会出发离开,官荀他们没在这里过多停留,在镇上买些东西后便离开了。

... ...

富丽堂皇的宫殿内,一身明黄衣袍中年男子坐于高位,袍身青龙张爪,很是威严。

皇帝端起一旁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看了看底下刚刚汇报完毕的大臣:“就按照你说得去办便是。”

“臣遵旨。”大臣深深地行了个礼,又道,“陛下最近气色可真是好了不少,想必身体很快就会恢复起来的。”

皇帝哈哈大笑两声,甚是满意:“多亏了帝师。”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传通报。

“陛下,左相称有急事求见。”

“哦?”皇帝不禁有些疑惑,才过早朝,左相这是有何事情?“传他进来吧。”

左相刚刚进来,就匆忙地上前跪拜在了地面上:“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起来吧,这是出了何事,为何如此惊慌失措。”皇帝摆摆手,让他起来。

“陛下,臣今日求见,主要有一事相求。” 左相缓缓地站起身,神色尽是悲痛,“一个月前,臣的儿子被奸人所伤,直至今日还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医师都束手无策。”

“臣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来求见陛下的。”左相说着,声音都忍不住哽咽。

“可是府上二公子?”

“正是。”

皇帝点了点头,左相就两个儿子,二儿子他见过,年纪轻轻便已是名很不错的灵师了,脾性很是深得他心。

这般想着,他招了招手,示意宫人上前:“左相安心,朕让人唤宫内的医师随你去看看便是。”

“陛下... ...”左相一听,迟疑着地低了低头,“前不久拍卖会上的阴阳丹,臣都给犬子服用过了,功效并不明显。”

阴阳丹,就连宫中的医师都无法炼制,并且连连称赞的丹药,左相这话明摆着说就算是宫中的医师也没有办法治好他儿。

皇帝没有说话,左相叹着气,声音有些迟疑:“臣恳请陛下可以让帝师去看看我儿的症状。”

帝师?

在场的人介是一怔,随即都安静下来,好片刻后,才听皇帝缓缓说道:“帝师行踪不定,朕也无法知道他现在何处。”

“你也知道他的性情,就算朕去请他,也不一定会来。”

左相自然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会来求见皇帝了,就希望帝师会给皇帝几分薄面帮他这个忙。

“陛下!”他有些绝望。

“陛下,白大人有事求见。”左相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通报声。

白大人是帝师唯一的手下,皇帝和左相对视一眼,忙让人请进。

一紫衣少年缓缓走进,背手而来,不像其他人那样行礼,只是微微地冲着皇帝弯了弯腰,以示尊敬。

“陛下。”

“不必客气,可是帝师有何事?”

少年朝皇帝笑了笑:“确实如此,帝师说这个时间会有人前来求取帮助。”

说着,他手一扬,一个白色的玉盒子出现在其中,玉盒散发着阵阵雾气,使得殿内的气温顿时下降了几度。

这种盒子皇帝是再熟悉不过了,每次帝师给他丹药的时候,都是用这种玉盒装着的,他沉吟道:“嗯,看来帝师是算出左相家中之事来了。”

“原来如此。”少年可没时间管这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将玉盒递上后,便以还有要事要做便离开了。

左相还处于错愕中,直至玉盒的寒意将他的手冻得有些发僵后,他才回过神,连忙道谢后,急匆匆地赶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