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禄想到,苏娇瑕的爸爸肯定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颇有些社会地位,一旦知道女儿受过枪伤,肯定会刨根问底。
届时,则会打乱自己的计划,甚至会给陈婧破案带来负面的作用。
姜禄将手掌放在了苏娇瑕的后背上,紧接着便是一股内力输出,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总之能够治病,止疼。
两个人走到了苏卢清的跟前,苏卢清上上下下打量着姜禄,小伙子阳光,帅气,论长相跟女儿还真匹配。
“你就是姜禄,姜氏食品厂的厂长。”饶是如此,苏卢清还是沉着脸,摆出了一副很威严的样子。
“你好,苏总。”姜禄尴尬的笑了笑。
“姜禄,又不是谈生意,你喊苏总干什么?”苏娇瑕白了姜禄一眼,竟好似巧目盼兮,温柔透骨。
苏卢清自然是看出了一些名堂,这女儿是深深喜欢上了姜禄,于是淡淡道:“姜禄,我请你吃一顿便饭可否。”
姜禄并不想给苏卢清留下好印象,则是大大咧咧道:“苏总若是颇费,我自然也是求之不得了,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还喊苏总?”苏娇瑕娇嗔一声。
“那喊什么?”姜禄反而愣住。
“喊一个叔叔也行啊!”苏娇瑕继续撒娇。
“苏叔叔好,之前我与令外甥对簿公堂,还请你谅解,实在是为了姜氏食品厂的名誉,我才这么做的。”
姜禄想故意加大矛盾,毕竟苏卢清还是江燕妮的舅舅,于公于私,苏卢清一定会向着江燕妮。
“哈哈哈,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我的肚子也饿了,你这个性格倒也对我的胃口。”苏卢清则是哈哈大笑。
姜禄简直懵逼,难道是歪打正着,他真没有想过要投其所好,以为稍稍的露出痞子气,苏卢清就会讨厌自己。
酒桌上,苏卢清也是毫不吝啬,好酒好菜款待姜禄:“姜禄,我女儿心高气傲,从来没有看起谁,你还是第一个入她法眼的人。”
“苏叔叔,还是她年轻了一些,对我不是很了解,以她现在的身份,想找什么样的男朋友都不成问题,
我不过只是经营着一家小小的食品厂,继承了父辈的祖业,在苏家面前,我也只能算是脱贫。”
姜禄说得很清楚了,他很穷,婚姻讲究门当户对,他根本就不配。
“说实话,我一开始听娇瑕说你的情况,的确不满意,并且你还是官司缠身,为此我特意去买了你食品厂的食品吃过。”
苏卢清笑吟吟,看着姜禄是目不转睛。
姜禄被看到不好意思,急忙低下了头:“说实话,我跟你和娇瑕在一起也是压力山大,我不过只是……”
“姜禄,你说什么啊,我在乎的只是你的人品,不是你的财富。”苏娇瑕则又是娇嗔,显得娇羞无比。
“我哪里有什么人品,你高看我了吧,你没看见网上对我是如何评论的吗?”姜禄又是哭笑不得。
在没有遇到洪妍之前,他只是一个负债的食品厂厂长,随时要宣布解散,破产,他也是破罐子破摔,并没有打算好好过日子。
“姜禄,你这句话就说错了,仅仅今日在法庭上的一件事,你就让我刮目相看,你原本已经赢了官司,
原本可以让江城地产赔偿,但是你没有,还有就是那个刘百万,你若追究,他被判五年以上就成为了定局。”
苏卢清呵呵笑着,这也是他最欣赏姜禄的地方。
“我意思想到得饶人处且饶人,再没有其他的想法。”姜禄并没有觉得刘百万坏到哪里去,如果他反悔,自己的官司很有可能会输。
“这就是你的人品,也正是我看中的地方,我将娇瑕交给你,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苏卢清哈哈一笑。
“可是,我真的很穷。”姜禄故意喊穷卖惨,想让苏卢清改变主意。
“姜禄,我就只有一个女儿,你若做了我的女婿,你觉得你会穷吗,行了,我今天还要去外地,
马上就要走,你好好陪陪娇瑕,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莫辜负了她。”苏卢清站了起来,声音有些哽咽。
姜禄所有的话都憋了回去,好像此刻说出来,会太伤人心。
苏卢清走了,姜禄和苏娇瑕留了下来,面对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姜禄却是毫无胃口:“娇瑕,我有女朋友,你知道吗?”
“我不在乎,我要跟她公平竞争。”苏娇瑕觉得自己有这个实力,放眼整个江城市,有几个女人有她富有。
当然,她还年轻,今年才二十二岁。
“娇瑕,你听我说。”姜禄并不想伤苏娇瑕,必须要跟她说清楚。
“我们现在不说这件事情,你就陪我喝喝酒行吗?”为了缓和气氛,苏娇瑕选择了让步。
喝就喝吧,姜禄想到今日的官司胜利,心里其实也很高兴的,谁知几杯酒下肚之后,脑中便开始晕乎乎的。
有几次,苏娇瑕在他的眼前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是陈婧,竟然是洪妍。
姜禄知道,自己潜意识还是喜欢洪妍,只是他们没有生在一个时代,以至于不能有真正的交集。
苏娇瑕搀扶着姜禄,柔声道:“姜禄,你太累了,我扶你去休息,我在酒店定了一间总统套房。”
姜禄的确累了,只是他非常奇怪,为何会对苏娇瑕言听计从。
高档的客房里面,苏娇瑕牵着姜禄走向了卧室,卧室里亮着橘红色的灯光,营造着一种暧昧的气氛。
苏娇瑕慢慢地脱着自己的衣服,轻声道:“姜禄,不管你怎么想,我都想做你的女人,这是做你女朋友的第一步。”
……
天宇帝国,定远城南去几十里一处避风的旧房子里面。
黑风寨和定远山上的十几人刚刚做好了饭,打算填饱了肚子再出发往定远山而去,谁知突然杀出来几人。
十几人瞬间死了一半,剩下一半跪在地上大声哀嚎:“各位英雄,我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赶尽杀绝。”
几人中一人扯下面罩,大声喝道:“你郑爷爷在此,你敢说无冤无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