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林没好气地配合道,终于演完了嘛,他饿死了,快发饭吧。
这年头讨口饭吃,真不容易啊。
演得他都快要精神分裂了都。
白落落满意地点点头,一边朝着金子林招招手,一边朝着袁秀秀道。
“你也保重些,可别哭出两缸泪来,我可医不来,我只会在一边像这样“哈哈哈”的笑死。”
白落落那副对金子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副恶毒女配的架势,深深刺痛了袁秀秀。
尤其是金子林还只能忍气吞声地应声,垂头丧气地准备跟着白落落走。
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脸上的无奈和不情愿全都写在了上面。
袁秀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是你暗恋对象,你不心疼是吧。
好,我来疼!
也太欺负人了,怎么能这样对子林呢?
她越想越气,原本对白落落就没什么好感,这下更是怒火中烧。
于是乎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整个人像是竖起尖刺的刺猬,鼓起勇气说道。
“白落落,你别太过分了呀,凭什么你说让子林哥走,他就得走呀,你这也太霸道了吧。”
白落落听了,依旧一副怡然自得,气定神闲的模样,微微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袁秀秀, “就凭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一时间,火药味十足
白落落她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袁秀秀,内心却在疯狂催促道,来呀来呀,快点英雄救美吧。
袁秀秀可不知道白落落心里打的这些主意呀,她还在那儿义正言辞地指责着白落落。
“你平日里就这么欺负人的吗?子林哥又不是你的附属品,你没资格这样对他!”
“……”
金子林在一旁听着也是无语了,他着急下班吃饭呢,老妹。
他一点都不想临时加班。
白落落却依旧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慢悠悠地说道。
“哟,你这话说得可就严重了,我不过是找我家子林帮个小忙罢了,怎么到你这儿就成欺负人了呢?再说了,我家子林愿不愿意跟我走,那也得看他自己呀,你在这儿这么激动做什么呢?”
白落落这话看似温和,可那语气里的挑衅意味却再明显不过了,尤其是白落落不仅嘴巴巴巴,她还要动手动脚,摸得金子林浑身不自在,却又适应良好。
袁秀秀一看,更是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
你家,你家,谁是你家的了?
乾坤未定,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金子林在一边强忍着白落落的性骚扰,反正白落落变态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摸一下也不少块肉。
于是,只顾着疯狂点点头,“对对对,我就是你家的……”个屁啊!
“不是,小爷啥时候成你……唔唔。”
白落落及时捂住了金子林喋喋不休的小嘴,金子林拼命反抗,小爷卖艺不卖身,誓死不从。
“谁让你们供养不起我家子林啊,我家子林的嘴可叼着呢,就你那点便宜货色就好打发要饭的呢?我家子林金枝玉叶的,瞧不起谁呢?”
说着,白落落还故意皱了皱鼻子,那嫌弃的眼神简直不要太明显,仿佛四阶的烤肉在她眼里就是不堪入目的脏东西一般。
袁秀秀一听这话,心里别提多委屈了,她咬了咬嘴唇,心里明白自己确实在这方面理亏呀,“我当然知道这东西配不上子林哥啦,不过,不过……”
不过,这已经是她能力范围内能弄到最好的东西了,本想着能让金子林吃得开心,还能办成事就好了。
不成想这会儿却被白落落这般嫌弃数落,心中虽然气愤,却又无可奈何。
“不过什么啊不过,没心就是没心,世界那么大,装纯给谁看啊。”
“你!!!”
“你什么你,你急了是不是?少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你不争气,不愿意,你不爱人家。”
袁秀秀本来就被白落落那副得理不饶人又阴阳怪气的样子气得够呛,心里那股火 “噌噌” 地往上冒,根本就压不住了,脱口而出。
“你放屁!”
刹那间,袁秀秀的声音宛若平地惊雷,在空气中不断扩散,回荡。
你放屁!
你放!
屁!
一时间,空气像是瞬间凝固了一般,变得寂静无比,只剩下袁秀秀那粗口的余音还在隐隐回响着。
金子林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也不挣扎了,惊愕地看着袁秀秀,他怎么也没想到,向来看着温婉可人的袁秀秀居然会说出这样粗俗的话来,难道她也有双重人格不成?
不是,这前后的反差也太大了呀。
袁秀秀自己也一下子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顿时又羞又悔,赶忙用双手捂住了嘴巴,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那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
她梨花带雨地看着白落落,带着哭腔控诉道:“白落落,你……你太过分了呀。”
竟然逼得她都爆粗口了,她……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这样过呢。
这下好了,在我心爱呃男神面前,算是彻底脸面无存了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哀怨又委屈的眼神看向金子林,那模样仿佛在祈求金子林能够原谅自己这一时的失态。
“你……”金子林看着袁秀秀这般可怜的样子,张了张嘴,想要安慰袁秀秀几句,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毕竟这事儿确实挺尴尬的。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你放屁”的余音。
而白落落也是微微一怔,也没料到袁秀秀突然爆这么一句粗口,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意,只是那笑意一闪而逝,转而继续拱火道。
“唉,虽然我讲文明,说不得脏话,但我对你也挺无话可说的啦,哈哈哈。”
白落落演绎的黑魔仙小月招牌笑声,此刻也是占据了全场的主导权,硬控了在场两人嘴角不断抽动,心有灵犀得得出一个结论,“白落落,好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