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你明知罪奴所是关押犯错奴才的地方,你身为嫔妃,皇上自然不会将你关进去,你以为这样说就能逃脱责罚吗?”
“你的兄长已经反叛天朝,皇上没有治你的罪,已经是格外开恩,你竟丝毫不知悔改,还用罪奴所倒逼皇上,可见是跟你那兄长一样,都暗藏不臣之心!”王皇后将高丽王提出来,就是为了刺激宣仁宗想到宋卉儿是罪臣之妹,激起宣仁宗对宋卉儿的厌恶之心。
“怎么不能将她关进罪奴所?皇上将她废为奴隶不就可以了?”赵才人跪着低声说道。
“玉妃,你若不能自证,朕就只能责罚你了。”宣仁宗听了皇后的话,情绪并没有什么波动,只是看着宋卉儿。
“皇上,嫔妾是被有意诬陷,如何自证?”宋卉儿本想说谁主张谁举证,但在这古代后宫中,没人信这套。
“嫔妾只是心疼和宁公主,没想到竟又陷入了别人的圈套。”宋卉儿昂着头,眼泪止不住地流。
“父皇.....母妃.......”和宁躲在门口,探出个小脑袋,带着哭腔喊道。
宣仁宗看见和宁,便招手让她进来,“和宁,来父皇这里。”
“父皇,你不要凶母妃,都是和宁不好,呜呜呜呜.......”和宁跑进来,一头投进宣仁宗怀里,哭着说道。
宋卉儿看见和宁哭得伤心,自己也忍不住哭得更大声了,没有手帕,只好用袖子胡乱擦着。
“皇上明鉴,娘娘真的没有推安婕妤下水,求皇上开恩!”小东子和宝珠都跪在宋卉儿身后,不停地磕头恳求。
“来人,将这两个奴才拉下去!”王皇后喊道,那两个作证的侍卫领命将小东子和宝珠都带了下去。
宣仁宗抱着和宁轻声安抚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母妃犯了错,理应受到责罚,不过你母妃是为了保护你,情有可原,父皇会从宽处置的,和宁就别哭了。”
皇帝说罢,看着地上的宋卉儿说道:“玉妃无故推嫔妃入水,造成安婕妤高热昏迷,犯了宫规,着撤去协理六宫之权,禁足一月。”
“皇上,釜山君是乱臣贼子,玉妃已是戴罪之身,您不能再一味偏袒她了,这样恐引得百官非议,天下百姓不满!”王皇后听见皇帝的处罚又是不痛不痒,跪到宣仁宗跟前,急切又悲愤地说道。
“皇上,难道嫔妾还有这宫里所有的嫔妃都比不上一个叛变属国的和亲公主吗?”
皇后这话说得振聋发聩,让宋卉儿都呆住了,是啊,她是叛臣的妹妹,皇帝早就应该废去她的一切尊荣才对。
“朕已经派了林将军去高丽,高丽臣服我朝近百年,燕山君与朕也算是忘年交,朕不愿兵戎相见,但如果釜山君执迷不悟,朕也绝不姑息,灭了高丽,重新再那块土地上建个新的属国。”宣仁宗将和宁放下,走到宋卉儿跟前,声音不急不缓,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宋卉儿呼吸一滞,感觉心脏都慢跳了一拍,灭了高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