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白色的面具下,嘴唇微微抿着,随后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大踏步朝着他们所站着的高墙的墙顶边缘走去。
他的脚步很稳,每一步都显得不慌不忙,脚步放的很慢,每一步都缓缓的,似乎是在等着深厚的深邃。
“靠!你又给我在!这儿玩儿冷暴力!”深邃看着已经朝着边缘处走去的清晰,眼睛瞪得大大的,腮帮子鼓起来,就像一只被激怒的蛤蟆。
他骂完这一句粗口后,立马撒开腿,紧紧跟上了清晰的脚步,朝着高墙的墙顶边缘处走去。
清晰来到墙顶边缘处,从容地单膝跪了下去,那只单膝稳稳地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单手撑着边缘,身体微微前倾,朝着下面望去。
白色的面具下,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是要把所有的目光都聚焦起来,仔细地查看底下的情况。
“咳,咳!”清晰听到旁边传来的咳嗽声,便扭头看了过去。
只见深邃学着他蹲下,正在用咳嗽声吸引他的注意。
清晰白色的面具下虽然看不到表情,但是他歪了歪头,那动作里透露出了几分疑惑。
“咳,咳!咳,咳!…………”
深邃还在不停地咳嗽,那咳嗽声越来越大,一阵接着一阵,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耳。
清晰依旧很平静,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深邃,面具下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愤怒,只是冷冷地说道:“深邃,如果你的嗓子不舒服的话,我可以帮你把它割了!”
被面具扭曲过的声音无比的平静,但又如同平静的海面带着暗流涌动一般带着杀机。
闭着眼咳嗽的深邃,身体微微蜷缩着,喉咙里像是卡着什么东西一般,一阵接一阵地猛咳着。
那咳嗽声在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每一声都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似的。
他的双手紧紧地捂着嘴巴,身体也随着咳嗽的节奏剧烈地抖动着,完全沉浸在自己咳嗽的状态中。
一直没有听见清晰的询问,还以为清晰还没有听到他的咳嗽声,所以他便一直猛咳着起来。
“呃……那个会飞小岛的金锅爆炸粥,真的没得商量吗?”
面具下的深邃表情有些尴尬,他原本蜷缩的姿势也缓了过来,将握成拳的手放了下来,但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那个小小的心愿。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又有一些小心翼翼,仿佛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在祈求原谅,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在给自己鼓足勇气。
“没!得!商!量!”清晰,在听到深邃还是因为那个什么吃的,白色的面具下脸色阴暗了起来,像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
他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恼怒,眼神变得冰冷无比,立马第一声呵斥着。
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只要深邃再敢多说一句,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真的——”
清晰缓缓的站起身,他那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座山峰,瞬间挡住了光线,使得深邃周围的光线都暗了下来。
整个人俯视着看着深邃,那目光像是两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深邃。
语气带着一丝危险,冰冷的话语从他的口中吐出:“你最好别提这件事儿,小心长枪会贯穿你的喉咙!”
砰!下一秒长枪便被清晰召唤在手中,那长枪闪耀着寒光,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刺眼。
他握住长枪的手青筋暴起,显示出他此刻内心的愤怒。
猛猛的插入了这高墙墙顶的表面上,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墙体上微微凹陷了一点,周围还扬起了一小片灰尘。
深邃看着处在他面前的长枪猛的浑身一颤。立马停住了要说的下半段话。
清晰见起到了效果,更将手里的长枪,如同变魔术般,松开手便就如同点点金光般,消失在两人的眼中。
那点点金光闪烁着,像是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突然熄灭,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若有若无的痕迹。
“可是……”深邃仿佛还没有死心一般,咽了咽口水,那喉咙上下蠕动的动作十分明显。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和不甘,嘴唇微微张开,尝试着开口。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像是想要靠近清晰,再争取一下。
清晰按住了想要站起来的深邃的脑袋,白色的面具下。眼神宁静无比,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
语气冰冷,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凛冽寒风,无比认真地对着深邃说道:
“闭嘴!”他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温度,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冰窖里蹦出来的。
“我跳下去之后,一分钟内如果一切安全,我会拉拉绳子,到时候你就下来,你必须给我听懂了吗?!”
深邃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浑身一哆嗦,立马慌乱地点了点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再多吐出一个字。
此时的他,冷汗直冒,那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保持着死一般的沉默。
清晰看着又变得乖乖听话、毕恭毕敬的深邃,满意地微微点了点头,那白色的面具下似乎也带着几分扬扬自得。
“嗯~对了,记得收敛你的贪欲,若是任由其肆意滋长,总有一天你要陷入迷惘之中,到时候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清晰的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关心,可这关心却被面具遮得严严实实,从他那平淡如水的语气里,跪在他面前的深邃根本听不出一星半点关心的意思,只感受到满满的嫌弃。
“嘻嘻——倒是说回来,你怎么就不继续保持那高冷的人设了呢?”清晰的话语就如同平日里那般平平无奇,没有丝毫波澜。
紧接着,他的语气毫无预兆地陡然变得轻佻起来,带着些许戏谑的意味调侃着深邃。
深邃此刻已经被清晰的套路,弄得心有余悸,他可不再想被清晰抓到什么把柄,然后被清晰安排免费打扫的一类什么的,只好蹲在那里,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