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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历史军事 > 大清:朕不会再做傀儡皇帝! > 第95章 家父满洲正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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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啊呀~~”

舱内的河匪们真的应该庆幸,自己今个儿算是遇到了大善人,如果是不小心分到了负责搜查舱室的任务,那可就没那么好命了。

舱外,两个穿着灰色破旧粗麻服的河匪一路摸排,刚来到光绪的舱室前,过道的尽头处,忽然闪出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

见他右手持一把柯尔特转轮手枪,瞄也不瞄,抬手便射,眨眼间,两名河匪的额头上便出现了一个豌豆大的血洞。

“老马,快来收拾垃圾!要是等下脏血流进舱室里了,惹得少爷不开心,那才是一件不得了的事。”

说话间,又一高瘦大汉从另一侧的尽头出现。

他用手绢擦了擦腰刀上的鲜血,先是用脚将三个殒命刀下的河匪给踢进河里。

而后,又快步来到单人舱前,把两个软烂如泥的河匪给抬到围栏处,一脚踹进河中。

“咦?情况有些不对头呀,老三,你带人上去看看,这是个什么情况。”

虎皮椅上的总大哥眼瞅着自己派出的手下,如同石沉入大海,半天不见一点回响,他再也无法稳坐其间了,正欲派出手下。

“蹬蹬!!蹬蹬!!”

“唰!!”

匪头子听到耳旁忽然传来一阵轻盈的疾步声,眼前几个黑影一闪而过,他心知不妙,赶紧起身。

“呼呼!!”

又是一阵残影,伴着一阵疾风袭来,匪头子下意识的伸出手臂去挡。

“嘭!!”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后,这个匪头子竟被李瑞东的一个鞭腿直接踢折了一条手臂。

“啊呀~~”

倒退出去好几步,钻心的疼痛才飞速传入脑中,刚刚还拿腔作势的总大哥,给疼的龇牙咧嘴,冷汗直冒。

“兄弟,你们是混哪条道上的,本人有哪里得罪过你们吗?”

“呵呵,咱们前无怨,现有因,你只需乖乖听话,束手就擒。”

“嘿呀,老马,这咋还压上韵了呢。”

“哈哈哈~~”

匪头子这下看清了,眼前这三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不过仅凭他们的身法,就知道这都是功夫一流之人。

“我不管你们几个有多牛,既然上了我的船,就得留下你们的命!”

眼见三人各自逗笑,完全不把他这个总大哥放在眼里,匪头子勃然大怒,大喝一声后,又有十几名河匪从船舱中钻出,舞刀弄枪地朝三人围拢过来。

“把他们剁成肉渣渣!!”

随着匪头子一声令下,河匪们便如疯狗一般,朝三人猛扑而来。

三人不以为然的伸了伸筋骨,从腰间抽出佩刀,拉开架势,径直迎了上去。

“叮叮!!铛铛!!”

“啊!!”

“嗤嗤~”

“哎哟!”

交手不过半盏茶功夫,十余名河匪便都奄奄一息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匪头子见状,从椅子旁抽出一把大砍刀,右手刚举过头顶,脚下还未来得及动作。

“砰!”

伴随着一声震耳枪响后,匪头子的右腿瞬间了失去力气,整个人也因没了重心,朝一旁栽了下去。

“砰砰砰!砰砰砰!!”

与此同时,客船四周也出现了阵阵耀眼火光,那些伸出钩爪,想要爬上客船的河匪们,接二连三的吃了不少枪子儿,中弹受伤,栽进河中。

“啊呀!是洋枪!他们手里有洋枪呀!快跑!!”

这些贪生怕死的河匪们,眼瞅着船头边乍然冒出十几杆洋枪,再瞧瞧自己手里仅有的一两只鸟铳,这个火力差距,还打个鸟啊,赶紧脚下抹油,开溜保命呐!

十余艘漕船吓得来不及收链,直接砍断连接船身的铁链后,驾船就跑。

“走吧,总大哥。”

李瑞东一脸戏谑,阴阳一句后,便伸手抓住匪头子的一只胳膊,一路拖行着往回走,沿途留下了蜿蜒的斑斑血迹...

“大人,不好了,漕船上的那群蠢驴又闯祸了,今天被人逮了个现行,现在已经押到衙门里来了。”

“我去他娘的,真个是祸不单行。”

山东运河道员耆安一听,愤然至极,自己上个月才被河匪们劫了粮船,火拼中,自己还被打掉了一颗上门牙。

这朝廷的责罚文书还没下来,本地的漕帮又他妈的给自己惹来一身骚。

“报官的人是谁?”

耆安一张开嘴,就自觉有些漏风,为避免露出丑态,他讲话时,尽量不张开嘴巴,仅仅只用喉咙发声。

“不知道呀,我只听说,是外省来的盐商。”

两人一前一后,一问一答的向着衙门公堂走去。

“升堂!”

见耆安落座高背大椅后,手持水火棍,分站两旁的衙役们,齐声高喊:

“威~~武~~”

“堂下何人,何事报官?”

耆安懒得开口说话,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师爷替自己办案,审完后,自己只管丢出红绿签牌,该砍砍,该杀杀,全由下面的人操办就是。

“大人,是小的报的官!这伙人拦截客船,图谋不轨,被我们几位习武的兄弟,当场拿下!”

师爷眯缝着眼,先是看了看堂上端端站着的黝黑大汉,再瞧了瞧他身后被五花大绑,因为体力不支而东倒西歪的河匪们,师爷忍不住一声冷笑:

“呵!他们抢你?依我看呐,这是你抢了他们吧?”

“你!”

李瑞东没想到这个专职河道事务的衙门,对待案件,如此草率,竟然一句不审,仅凭个人主观,就敢在公堂上胡言乱语。

“行了,只要你们没有受到啥实际损失,这件案子就没什么可审的了。

我看不如这样,你们按规矩交上五十两开门费后,衙门就将河匪们各打五十大板,也算是替你们出出气!”

师爷说罢,耆安便从签筒中抽出绿头签牌,掷到地上。

“师爷,今个儿开门费怎么抬价了呢?”

“哎呀,大人,既然他们是外地来的盐商,那就有的是钱,不趁机宰宰他们,怎么能行呢?”

“嘿嘿,你这人呐,真够机灵的。”

正当俩人贼头贼脑,交头接耳时,一身着薄纱长褂的翩翩少年,从堂门外稳步迈进。

“且慢!”

少年一声大喝,把堂上俩人的注意力一下吸引了过去。

“啪!”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胆敢在公堂之上,大声喧哗!”

耆安气得一拍惊堂木,直起身来,对着少年大声呵斥,一排整齐的牙齿中独独缺了一颗大门牙,远远看去,颇为滑稽。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胆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去,先把你们东河总督叫来。”

耆安自觉脸上滚烫,这个毛头小子,竟然敢在公堂之上,如此嘲弄自己,这完全是不留一丁点儿面子呀。

“你是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如此不懂规矩,这河台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我也不怕告诉你,爆出吾名,定当吓汝一跳!

我乃是山东运河道员,堂堂的正四品朝廷命官,耆安是也,而我的家父,可是满洲正白旗副都统!位居当朝正二品大员!

就算你是哪个王爷的世子贝勒,本官也不会惧你,只要是在这公堂之上,就还是本官说了算!”

见少年仍岿然不动,并不打算睬他。

耆安怒上心头,气急败坏,将红头签牌用力抽出,一把掷到地上。

“来人呐!给我把这个乳臭未干的愣头小子,拿下!!”

“哼!我倒要看看,今个儿谁敢往前一步!!”

方才报官的黝黑大汉,骤然之间,猛地?一声大喝。

紧接着,他从挎袋中抽出一件明黄马褂,在空中一抖,顺势披在身上。

“哎呀!”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陡然间,耆安被这一幕吓得面如土色,战术性地往后仰去。

扑通一声,整个人竟硬生生地栽在地上。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