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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许巍许将军他怎么样?”师鸢淡淡开口,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

师砚宁知道她已经心力交瘁了,问这个也只是出于本能习惯。

“许巍将军昨夜传讯说已经剿灭了山匪,我们跟祁县的县衙打了招呼让他们不可声张。现在估计已经回去了。”师砚宁说。

“嗯,走吧。”

如此,师鸢也算是放心了。

回去的路程不算太长,也足足走了一个白日。

平时在马车上,师鸢恨不得抓紧所有时间,不是看账本就是做一些规划。

可今日,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偶尔发呆还有靠在师砚宁马车的窗框上打盹儿。一整天连一个字都没往外说。

师砚宁看她如此,内心煎熬,也不敢问什么,怕一旦激了她,她就会原地崩溃。

“主子,到了。”

马车稳稳停在侯府大门,师鸢被师砚宁扶着下车,看到府里的丫鬟仆人都满脸愁容在门口站着,似乎是在等着她回来。

“郡主可算是回来了,我们都等着郡主回来主持中馈呢。”

一个年纪稍浅的丫鬟忍不住,嘴快说了出来。

“是啊是啊,郡主回来就好。”一个丫头附和道。

“你们在……担心我?”师鸢看着侯府的这群人,感觉有些恍惚。

除了张娘子与管家,这些人都是通过师衡和林景月的手进的侯府,后来被留下也是他们没生出什么事端。

经历了上一世的背叛,师鸢的本质上是不相信别人的,看到这些人一脸担忧地聚在侯府门口,又觉得很意外。

“您是个好主家,木头娘生病,您请府医姑娘去看,张婶儿子腿摔断了,您也给了大笔抚恤费。您以真心待我们,我们自然该报以真心。”

“侯府的下人们,这几天都盼着您回来呢。”管家说。

师鸢怔怔地看着她们,又转过头去看了看将军府的方向,突然自嘲地笑了,一滴泪水从眼睑滑落。

“不用担心,我回来了。”师鸢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任由着师砚宁扶她进去。

这次,她一觉就睡了两天,不吃不喝,也叫不醒。

师砚宁在床前急得来回踱步。

张娘子坐在床头从药箱里找出银针,一根根扎在师鸢的虎口上,为她提气儿。

“张大夫,阿姐她怎会如此啊?”师砚宁有些焦躁。

张娘子叹了口气,然后说:“郡主这是思虑成疾,有了心病。”

“心病!”师砚宁抱着手臂,着重复了这两个字。

他大概知道什么原因了!

师鸢回来整整两日,隔壁那个便一直装死,从未对她有过半分嘘寒问暖!

那日白熠比他先出发半日,按理说早就到了。可是他去时,并未听说师鸢获救,而是听到有人嘲讽师鸢还不如一个妾。

这个怀孕的妾室,用脚指头都能想清楚,是那绿茶林惊鸿。

想到这里,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他做为师鸢的爱慕者找不到机会为她发声,可是作为弟弟,他有权去教训那种畜生一般的男人。

师砚宁心中哽了一口窝囊气,挽起袖子便往将军府去了。

将军府的大门紧闭着,门口倒有两个放哨的小厮。

“开门,我要去找白熠!”

师砚宁不由分说往里面闯,却被这两小厮拦住。

“白小将军吩咐过了,任何人不得入内!世子还是等老爷和夫人回来再说吧。”一个小厮伸手拦住师砚宁。

师砚宁对这话不可置信,他疑惑又愤怒地看向刚刚拦住他的人。

怒气冲天的质问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谁!”

这是师砚宁第一次说脏话,但是今日他忍无可忍。

小厮见他如此强势,虽然面露难色,不好开罪他,但也绝对不敢违背自己主子的命令。

“世子,你也别再为难我们了。我们也是奉命办事。”

另外一个稍微会来事的,走过来向师砚宁解释,谁知刚才说完一句话就挨了一记师砚宁的窝心脚,踹出去好几米远。

“滚!”师砚宁怒道。

另外一个见状也不敢再来招惹师砚宁,灰溜溜地想跑过去将他那一同当值的工友扶起来。

师砚宁嫌恶地瞪了他们一眼,一脚踹开了将军府的大门。

“白熠,你给我滚出来!”师砚宁叫嚣着闯了进去。

白将军和辛夫人临时接受了命令去前线支援了,这偌大一个将军府现在都是白熠做主,要说他为何不让他进去,那肯定是自己心中有鬼。

师砚宁急步闯到内院,这院子里的仆人打手都拦不住他,也不敢拦他。

正要往房间里面闯时,白熠从一个房间里面出来,还不忘细心带上了门,像是里面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他看着来人是师砚宁,脸上从突然的愤怒转为愧疚,然后深深叹了口气,移开眼帘。

可就是他这样什么也不说,闷在心里的举动,点燃了师砚宁心中的怒火。

于是两人见面还没对上一句话,师砚宁的拳头就已经一拳挥到了白熠的脸上,将白熠揍倒在地。

面对如此侮辱,一向心气极高的白熠居然也没有回手,而是咬紧牙关,闷声承受着。

师砚宁倒是拳拳到肉,几拳下来就将白熠打得鼻青脸肿。

“你个浑蛋,你这样对得起师鸢吗?”

“她把你看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却这样对她!你还有没有良心?”

面对师砚宁不停的质问,白熠不正面回答,他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他该怎么面对师家姐弟,索性就闭上眼睛不再回应。

师砚宁看他如此,要不是怕师鸢伤心,想拿把刀结果了他的心都有了。

“你知不知道她回来两日就整整病了两日?府医说是心中郁结,自己不愿醒来。”

“这都是拜你所赐,但你却一次都没去看过她!白熠,你究竟在忙些什么呀?”师砚宁语气恨铁不成钢。

那拳头刚要落在满脸是血的白熠脸上时,见白熠眼中居然流出两行泪来,师砚宁将捏紧的拳头放在半空中迟迟挥不下去。

此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你不要打他了,都是我的错,不怪他。”门口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师砚宁侧脸看去,正是他当初就觉得心思不正的绿茶林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