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还搞上反问了。
当顾郁书的面讽刺许诉，韩总监都替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捏了一把冷汗。
奈何这个小丫头也不知道是真的傻白甜，还是不会看脸色，还顾郁书那里贴，声音娇滴滴的道：“顾总，你觉得，我和顾夫人，谁穿很好看呀？”
韩总监后背的冷汗都要下来了，她觉得她刚刚就应该和刘总监一起跑路，而不是现在这种夹缝中生存的修罗场现场。
小丫头大概看顾郁书不开口，转头询问韩总监：“这位姐姐你觉得呢，女人的花期就那么长不是吗？总不能自己总是霸占着位置，也应该适当的让让位置了是不是？”
“姐姐觉得我和顾夫人，谁穿更好看？”
韩总监拿起茶几上的墨镜，寻思戴上装瞎的几率能够让几个人相信。
只是她还没思考完，就听到一道了吭哧声。
“你和她比？”
顾郁书目光冷冷的从上面睥睨的扫了一眼孙灿，语调冰冷的道：“你也配姓赵？”
孙灿愣了半晌，才十分伤心的看着顾郁书道：“顾总，这都多久了，你竟然不知道我姓孙吗？”
韩总监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得咳嗽出了声音，被众人看到立马举手道：“不好意思。”
“最近有点流感了。”
许诉眼底漾出来一点笑意，看着孙灿道：“身为过来女人的规劝，没事多看点书。”
说完，看也不看孙灿，仿佛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一般，被顾郁书扶着手，起身离开。
只是离得不远，孙灿还能听到许诉的声音从不远处不急不缓的传了过来。
“你怎么选的礼服？”
顾郁书低头呐呐：“我也没想到这么巧。”
“换了吗？”
许诉不甚在意的道：“换。”
“这个季度是谁家的高定，不好穿，我带了备用，让卢林送到休息室吧。”
“好。”
孙灿注视着许诉和顾郁书离开，眼底的不甘心慢慢的浮了上来。
韩总监看着直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别看了。”
“小丫头，世界上的男人多的是，犯不着作践自己。”
“尤其是，这种你作践自己也够不上的。”
这话稍微有些刺人，孙灿回头瞪了韩总监一眼，气哄哄的直接转身离开了。
孙总在远处一直看着，看着顾郁书带着许诉离开，眼眸暗了下来。
孙灿跑到孙总旁边，撒娇道：“爸！怎么办啊？”
“那个女人！果真是够贱够自私的。”
孙总安抚的拍了拍孙灿的脑袋，小声的安抚的道：“怕什么。”
“这种场合，很少有男人不规范错的。”
“有爸爸在呢。”
他深深地看着顾郁书离开的方向，这个决定虽然很有可能会得罪顾郁书，但是也很有可能，拿捏到顾郁书的错处。
以后，想合作，那不就顺手捏来。
而且很有可能，会拿捏住顾郁书。
孙总拍了拍孙灿的脑袋。
许诉再次从休息室走出来，换上了淡金色的旗袍，周身绣着凤凰鸟雀，百鸟朝凤，栩栩如生。
她站在顾郁书旁边，冲着众人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