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任梅双用金链拽捉金灵老虎后。不久功夫,打另一方遁来了一位结婴境修士。
“小辈!你敢插手凡人争斗!老夫要你命。”来的婴境修士,是水金双法的修士。
任梅双冷笑说:“你支使金虎帮霸占金梁山,消耗凡人性命,为你掘地下禁制,你才罪大恶极。”
他也不客气,手一抬祭出“金方锏”,这是他新炼造的趁手法宝,仿照用过的“铜方锏”。
那位结婴修士,对使用避天诀的任梅双没摸透,以为只是丹境修士,他用灵力盾来阻挡金方锏。不曾想,金方锏一闪消失,到了他脑后出现。
叭!血雾炸飞,从尸身闪出元婴,刚要遁逃,金链如网兜住了他。
“前辈饶命!”元婴嘶叫。
任梅双理都不理,一把捏碎了元婴,用“虚间提炼术”,将其金法灵源吸噬干净,连一些水法灵源也噬光。顺手搜刮了这结婴修士尸身上的所有储戒。
没有了庇护的金虎帮,被义合帮灭掉了。义合帮占据了金梁山,把总坛迁入原来的山寨。田奕珅的家眷也到山寨中,他一共娶了十八位妻妾,生了十几个儿女。
如今大业已成,儿女成群,田奕珅有些空捞捞的,他于是就到任扶失踪的矿洞来。只从占据了金梁山,田奕珅就禁止这毛驴棚村的矿洞在开釆。
进入矿洞深处,田奕珅看到了好兄弟任扶。
“任任扶!你是鬼吗?怎么还是以前相貌?”田奕珅惊慌问。
“你偷情的事搞那么多,还怕鬼!”任梅双白了他一眼。
田奕珅感觉这任扶没有传说中鬼的阴森气,反而有清香之气。他灵机一动问:“您是修仙者?”
见任扶没有承认也没否认,他更笃定是真的,兴奋道:“任兄弟,您能带我修仙吗?”
任梅双摇摇头,说:“你妻妾成群,儿孙成堆,凡心欲望那么足,怎么修仙?再者修仙需要灵根,你没有!这等于先天不足,后天残损,与其痴心妄想不可能的事,还不如享尽此生富贵。”
闻知此言,田奕珅神情黯然,只好问说:“我的子女中可有灵根者?”
任梅双摇头。
田奕珅忙道:“任兄弟可有保我义合帮安然无恙之宝?”
任梅双问:“金虎帮有金虎灵的法宝坐镇,又为何被你们义合帮灭了?”
这一下把田奕珅问住了。
任梅双说道:“仙凡有别,神俗有限!金虎帮就是倚仗有修仙者庇护,就无所畏敬,自己贪逸享受,还欺凌压榨百姓,肆无忌惮到人神共愤地步。他们所倚仗的修仙者,在修仙界不过是虾兵蟹将。同样我的修为,也不足以庇护义合帮这些人的富贵。再说了,你灭掉金虎帮的起因是什么?”
“是我们义合帮势力壮大,人多利小,只有抢金虎帮的地盘,才能均分资源,共享富贵。还有,我以为您被金虎帮害死,就想报仇。”田奕珅如实说。
任梅双笑说:“这就是了,凡人之间百年之利,尚要拼个你死我活。凡间之上有神有仙有灵修,凡间之下有鬼有妖有魔!这些都是我们修仙者都畏惧的存在,他们的争夺利益更大亿万倍。不有句话吗,神仙打仗,凡人遭殃。金虎帮以为有修仙者庇护,就可以凌驾众人之上,殊不知反而引来别的修仙者灭了他们的幕后庇护,金虎帮死得更快。”
田奕珅惊骇得张口结舌,想问又不敢问。
任梅双叹息一声说:“念在你对我有兄弟之情,还肯帮我报仇。这情义,我只当还你。”
他伸手拿出一丹瓶,以及一块玉佩,飞递与田奕珅,说:“这丹瓶有三颗丹药,可以让你活到百岁,仍能牛劲虎猛,享受房中之欢。这玉佩是我封印有秘法,可以保你全家在危难时避过凶险。而且你的后人中,如有灵根者,佩戴此玉佩,就会助益他修炼。”
田奕珅双手捧住这二物,激动得无以言表。
“好自为之吧!”任梅双说此,身形淡化消失。
咣咚,田奕珅跪下,对虚空叩拜谢礼。
待他出了矿洞,回到山寨,左思右想几天。田奕珅便将义合帮的帮主位置传给阿牛!自己则领着十八个妻妾,以及儿女,悄悄离开金梁山,到一处偏僻乡野隐居起来。从此田奕珅就不在过问江湖中事,只享受天伦之乐,终老此生。
在一座背阴的山中秘室,有一位年轻修士正在修炼,其模样就是堕入凡间的五彩真君。只不过这只是五彩真君被凡间天雷轰击后,流散的骨渣化成三千人身之一。
在此秘室潜修的五彩骨化身,几乎无人知晓,他也没打算出去。
就在这时,天雷轰鸣,突然一道闪电击中秘室山顶,立刻劈开了山石,秘空中的五彩骨化身,急忙遁身而走。
可一股旋风卷至,一条怪头张口,一下吞入了这五彩骨化身,迅速咽入腹中。
而在高空上,任梅双看着下面伸长头的蛇凤吞咽。在他封印携带的灵兽灵禽中,只有这蛇凤贪白,适应凡间。而且由它来吞食天凤修成仙,又化散凡间的五彩真君,最为合适。反正又不是他动手杀的,只是蛇凤找食。蛇凤也是凤,凤吃凤,不关人族修士的事。
吞咽完毕的蛇凤,如影般出现在主人身边,两个蛇颈凤冠头,十分古怪又令人恐惧,一左一右两头嘶鸣,一个悦耳一个难听。
任梅双道:“贪白你这是吃高兴了?”
蛇凤双头争鸣!
“贪左白是抱怨没过嘴瘾?切,谁叫你们长两个头。要不切一个头下来?”
蛇凤贪白不吱声了,一扇翅快赶消失。
吃了一个五彩骨化身,蛇凤贪白有了刻骨铭心的记忆,飞掠云空,满世界寻找其他五彩骨化身。任梅双则坐在蛇凤背上,跟巡天大仙一样。
当蛇凤贪白飞临一座城池时,在大街上行人如流中,有一童儿,是五彩骨化身。贪白头一伸,化出一道白虹,直达城池大街,一口吞下这童儿,一刹而逝,却唬倒一大街人。
任梅双戳了贪左白头,骂道:“该你的,这么急着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