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北良也是气糊涂了,都自称二驴子的爹了。
二驴子比大黑更委屈,它听傻狗说黑心的主人要把它做成驴肉火烧,提议一起跑路回平阳村后,果断出卖大黑跑来跟主人告状。
谁知,刚把对方叫醒,就被莫名其妙地揍了一顿。
它那双迷驴的卡姿兰大眼睛里蓄满委屈的泪水:“咴儿!”
【呜呜呜,这些年我驮着主人你走南闯北,飞东跑西,二驴子我扪心自问,那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一心一意,不离不弃,我是俯首甘为孺子驴,不管南北与东西。多少次的风雨兼程,多少次的险死还生,我都没想过要离开你!
大黑这狗东西怂恿我丢下你回平阳村,我断然拒绝了它的要求,过来向你表明心迹,结果……结果你把我打了一顿!
这是不爱了是吧?行,咱们好聚好散,一别两宽,再见!】
说罢,二驴子头也不回的就要走。
“站住!”吴北良面无表情地说。
二驴子头也不回:“干嘛?我的心在你打我的时候已经死了!强扭的瓜不甜,强留的驴不香!”
“强留的驴是不香,但是强熏的驴肉指定香,劳资让你害地炼不出天品地黄丹治不好道伤,去太阴圣境定是九死一生,就算不死,以后修行也会困难百倍。
我特么就打了你几下,你还跟我演上了,瞧把你能的。
你走一个试试,你要不被吃的渣都不剩算我输!”
二驴子一个滑跪回来了,卡姿兰大眼一眨巴,泪如雨下:“咴儿!”
【主人,二驴子知道错了,求放过啊,这些年咱们同甘共苦,相濡以沫,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你不能喜新厌旧啊……】
吴北良一巴掌把二驴子抽的原地转了三个圈:“闭嘴!谁特么跟你相濡以沫了?说的劳资跟个始乱终弃的渣男似的,赶紧滚蛋,别耽误劳资白日做梦。”
二驴子如蒙大赦,赶紧屁颠颠跑了。
“去把大黑揍一顿,要不我还揍你!”
【好的主人,我一定把傻狗打得怀疑狗生!】
二驴子走后,吴北良对微笑吃瓜的月仙子说:“秋雪,再给我催眠个呗。”
片刻后。
吴北良再度进入梦境。
当看到那熟悉的朦胧身影时,他险些喜极而泣。
“小子,你怎么又来了?!”
吴北良:“……”
他稳了稳情绪说:“因为我还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天道认可!”
朦胧身影澹澹开口:“被天道认可,是个玄学,具有很强的随机性,与你的气运也有关系,这事儿,别人帮不了你。”
卧槽,怎么跟头两次说的不一样了,这是做梦吗…吴北良一怔,试探着问,“就算随机,就算因人而异,也有被认可的方法吧?”
“方法是有的,不过别人的方法未必适合你,就不说了。”
吴北良忍住跳脚骂娘的冲动:“别不说啊,说说呗,我就是来虚心求教的。”
朦胧身影缓缓摇头:“如果别人的方法不适合你,就会限制你的思路,让你囿于囹圄之中,所以,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不告诉你方法。”
那我不白来了吗…吴北良郁闷了。
朦胧身影话锋一转:“但我可以告诉你,要被天道认可,态度很重要,首先要虔诚,其次,要专注,最后,要忘我!”
说罢,朦胧身影走入浓雾之中,消失不见。
吴北良醒了过来。
月秋雪上前问:“梦到那朦胧身影了?”
“梦到了。”
“那……知道如何炼制天品地黄丹了?”
吴北良摇头:“不知道,这次它没说方法,但他说了,态度很重要,要虔诚,要专注,要忘我,你帮我分析分析啥意思呗。”
月秋雪好看的眉微微蹙起:“你炼丹一向很专注忘我啊,但是虔诚……莫非,炼丹还要怀着敬畏天道的态度去炼?”
吴北良一拍大腿:“有道理啊,试试!”
说干就干,吴北良拿来浸泡好的灵材,剪下二十分之一的生命之树叶片,打开五行八卦太元炉放进去,又在小二黑和小方圆中放入其它灵材。
说起来,他答应帮姚乐山炼制金刚永动丹还没炼呢,对方都催了好几回了。
为了宗主和香怡真人的和谐幸福,为了乐幽宗的安定繁荣,这金刚永动丹,不能再拖了。
于是。
三个时辰后,十颗香气浓郁的金刚永动丹出炉,品质比以前还要好。
吴北良差点儿想试试效果了,又怕把月秋雪弄伤了还撑帐篷,就放弃了。
让他郁闷烦躁的是,天品地黄丹又双叒叕失败了!
“为什么还是不行?是因为领悟错了虔诚的含义?还是我不够虔诚,没有让天道感应到?我沐浴焚香再试试!”
月秋雪拦住要去沐浴的男人:“先不要炼了,出去走走吧,把丹给姚宗主送去,还有那颜美丹,也给红雀长老送去,乐幽宗和凌天盟都没冰莲神液卖了,也需要补充,你那女帝老相好不是又让人送来了玉瓶和酒壶,生怕你不够用吗。”
吴北良咳嗽一声:“什么女帝老相好,我一直把谢颜栀当亲姐。”
月秋雪白了某人一眼:“呸!不要脸,都跟人家有百年之约了,还亲姐呢!这挺长时间没见了,她肯定对你日思夜想,担心你的安危,你不去你的大良王朝见见她吗?吴贵妃。”
神特么吴贵妃…吴北良嘴角一抽:“百岁之约就是托词,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千弱水,我只喜欢你。”
“求求你还是多爱几个吧,褚师妹,岳师姐,乔晚意,谢女帝,哪个不是对你一往情深,做个有担当的男人吧。”
吴北良一本正经地说:“男人啊,不能太儿女情长,否则,就长期疲软了。”
月秋雪美眸有意无意地瞄了男人的突出一眼:“我对你有信心,十个八个肯定软不了。”
吴北良嘴角一抽:“我去见姚宗主,顺便把神液给他,我的重徒孙们急需神液嗷嗷待哺呢。”
片刻后。
宗主府大门外。
“姚乐山,开门呀,你别躲在里面不吱声,我知道你在家!再不开门,别怪老娘把你的宗主府拆了!”
香怡真人一边砸门,一边气急败坏地喊。
旁边,姚乐山的二弟子苏东翼如履薄冰地说:“香怡师叔,师父真不在宗主府,他有要事出门了。”
香怡真人怒道:“他有个屁的要事,他就是故意躲着我呢,这狗东西,我对他一心一意的,他居然躲着我,太过分了,我要跟他断绝关系!”
吴北良咳嗽一声,明知故问:“香怡真人,因为何事生这么大气啊?”
“关你屁……”香怡真人娇躯一震,赶紧悬崖勒马,莹莹转身对吴北良一福:“香怡见过小师公!”
听到吴北良的声音,藏在府里急得满头大汗,团团乱转的宗主姚乐山差点儿喜极而泣:小师公,终于等到你啊!
他赶紧贴上隐身符,激活传送阵,离开了宗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