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嘴角勾起满意的微笑,抬起‘宫远徵’的下巴,用指腹轻柔的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宫尚角:“那明日起,远徵……”
‘宫远徵’:“我会和以前一样来角宫陪哥哥一起用膳。”
宫尚角:“好,那明日哥哥便在角宫等着远徵妹妹。”
‘宫远徵’:“哥~”
阿情当着宫尚角的面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往嘴里塞了一颗,在他面前又变回了宫远徵的模样。
宫远徵:‘阿情,你故意的!’
宫远徵看着自己身上的女装,以及感受到头上重的要命的发饰求救似的看着宫尚角:“哥哥,能否借我一身衣裳?”
“好。”宫尚角宠溺的对宫远徵笑着,又捏了捏宫远徵垂在胸前戴着小铃铛的一缕长发。
阿情:‘总感觉你哥哥怪怪的。’
她的情敌雷达已经嗡嗡作响,可是她现在自己也分不清宫尚角是对她还是对宫远徵感兴趣。
两天后,宫子羽让金繁带了一名重伤之人匆匆忙忙的来到徵宫,说是旧尘山谷的某个暗桩被无锋攻入,只剩下这一个还留着一口气,可他们才刚将人送到徵宫,这人便断了气。
“到底怎么回事?”宫远徵看着钉在那重伤身亡之人的身上那独特的武器,以及他身上遍布的伤痕皱紧了眉头。
金繁自认和自家公子都和宫远徵有一个共同的秘密,知道他面前的是个年纪尚小的‘娇小姐’特地放低了音量,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宫远徵。
宫远徵:“也就是说,这一次少主选新娘里被混进了无锋刺客,但不知道具体谁是那个刺客?”
金繁:“是的,徵公子。”
这时本来安静修炼的阿情忽然让宫远徵问金繁一个问题,“他有说混进新娘里的无锋刺客有几个吗?无锋刺客素来狡猾谨慎,绝对不可能在这大好时机只派一个刺客进入宫门。”
金繁闻言一愣,连带着刚到徵宫门前的执刃宫鸿羽,宫唤羽和宫子羽都愣住了。他们,几乎都默认无锋刺客只混了一个进新娘里。而无锋如果真的想混进宫门,那么无疑少主选新娘就是他们最容易混进来的一次机会。
“远徵说的不错,我们得小心提防。那群新娘于明日傍晚便会抵达宫门,为了万无一失,我们必须将那些新娘全部斩杀。”宫鸿羽站在门口公然下令。
宫子羽对自己父亲下的这个命令很是抗拒,等人都走完后他又杀了个回马枪来了徵宫,企图和这个漂亮的‘妹妹’商量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宫子羽:“你可有其他办法?其余的新娘都是无辜的。”
宫远徵很想说那关我什么事,可他识海里的阿情竟然操控他的嘴对宫子羽说:“子羽哥哥,执刃并不是真的会将新娘们杀了,毕竟这些新娘身后不乏大门大派与达官显贵,若执刃真的将她们杀了,那今后宫门便无异于无锋,与宫门合作的门派甚至还会因此记仇投靠无锋。”
宫远徵:‘阿情,你和宫子羽这个蠢货说这么多干嘛?’
阿情:‘游戏玩不玩?’
宫远徵:‘……玩!’
宫子羽听了‘宫远徵’的分析后眼睛一亮,的确,自己的父亲是不可能真的对那群新娘下手的,可是为什么他要这么说呢?
‘宫远徵’:“我有个办法能找出无锋刺客,子羽哥哥可有兴趣一听?”
宫子羽自然是妹妹说什么都听了,于是在第二天晚上关押着那群晕过去的新娘中悄无声息的多了一个穿着同样款式却在她们之中鹤立鸡群,极为貌美动人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