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道,白云一路紧追白狐仙,直入深山幽壑。白狐仙且奔且行,偷眼回望,但见白云如附骨之疽,穷追不舍,心中不禁暗自得意,暗忖道:“这白云,恰似那有勇无谋的鲁莽匹夫,无怪乎蜈蚣精能屡屡在其手底讨得便宜。瞧他空有满身法术,却似那呆头鹅一般,毫无智谋机变。”
眼瞅着白云与蜈蚣精之间的距离愈发迫近,白狐仙狡黠一笑,身形鬼魅般一闪,裹挟着一股幽风,自蜈蚣精面门翩然掠过。彼时,蜈蚣精正于隐秘之处潜心疗愈伤势,对外界的风吹草动仿若全然无感,恰似那蛰眠于寒冬的长蛇,幽谧地卧于原地,周遭的细微动静皆被其隔绝在外。待白狐仙那冷冽的气息擦身而过,蜈蚣精猛地身躯一震,顿感一股不祥的寒意侵袭周身,豁然睁眼,这一望可不得了,只见白云恰似那从天而降的煞神,已然傲然挺立于身前咫尺之处。
蜈蚣精瞬间惊起,现了那狰狞原形,慌乱之中,言语吞吐,惶惶然道:“你……你究竟是如何寻到此处的?”白云见状,眉梢一挑,怒目圆睁,手中拂尘霍然一挥,仿若划破虚空的闪电,同时怒喝一声:“妖孽,拿命来!”声若洪钟,震得周遭枝叶瑟瑟发抖,径直朝着蜈蚣精狠狠打去。蜈蚣精仓惶失措,勉力招架,急急翻身一闪,这凌厉一击只击在地上,顿时尘土飞扬,碎石如暗器般四处飞溅。
蜈蚣精虽身负重伤,然困兽犹斗,亦不肯轻易示弱。只见它猛地探出那布满幽光的手掌,掌心之中,一股如墨般浓稠的黑气如恶蟒出洞,张牙舞爪地直扑白云面门,所经之处,空间仿若都被其染得昏暗无光。白云毫无惧色,脚下生根,手中拂尘恰似灵蛇舞动,须臾间,一团皎洁如雪的白色聚光在拂尘端头凝结,如同一颗璀璨星辰,迎向那汹涌而来的黑气。二者于半空轰然交汇,仿若雷火相击,刹那间,火花四溅,光芒夺目,那股强大的冲击力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震得周围的树木都摇晃不止。
此时,大叔、小林与陈强沿着那幽秘的山林小径渐次追近。蜈蚣精余光瞥见,心中又惊又怒,高声怒喝道:“白云,你这无耻鼠辈,竟敢趁我疗伤之际偷袭于我!你身为道家之人,却使出这般卑劣手段,可配得上那英雄好汉之名?”白云气得满脸通红,额上青筋暴起,愤懑回道:“你这作恶多端的妖孽,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你残害生灵,伤害无辜,今日便是你的末日,我定要将你这邪恶之徒就地正法!”
那隐匿在一旁的白狐仙瞧着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局面,心中暗喜:“哈哈,总算是将你们这些人捆在一起了。”可待其瞧见大叔等人如影随形地紧追而来,眉头又不禁皱起,心下忧虑丛生。它暗自思忖,若这几人合力围攻,蜈蚣精必定难以招架,性命堪忧,然这却绝非自己所愿。白狐仙本意是要引得姥姥前来,若蜈蚣精此刻便殒命于此,姥姥定会心生疑窦。毕竟,受伤且毫无防备的蜈蚣精,怎会平白无故遭受白云如此猛烈的突袭?思及此处,白狐仙当机立断,身形如电,刹那间闪现在大叔面前,双臂一展,阻拦道:“尔等休要再向前一步!”大叔猝不及防,微微一怔,旋即厉声喝道:“白狐仙,你这反复无常的妖物,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白狐仙冷笑一声,朱唇轻启:“大叔,此中缘由复杂,您不必多问,只知此刻您若再往前,定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大叔怒目而视:“休得胡言,你这妖物,屡屡兴风作浪,莫不是与蜈蚣精一伙,想要继续为害世间?”
白狐仙却轻轻摇头:“我与蜈蚣精并非全然一路,只是此刻,他还不能死。”小林在旁忍不住喝道:“你这妖狐,莫要在此故弄玄虚,快快让开,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
”白狐仙神色一凛:“你们若要强闯,我虽法力不及白云,却也有手段让你们在此耽搁些许时候,等姥姥一到,事情便不是你们所能掌控。”陈强握紧拳头:问道“姥姥又是谁?
难道是那个被封印500年的那个姥姥吗?
双道你们这群妖邪,到底有何阴谋?”白狐仙只是神秘一笑:“时机未到,我自不会多言,
总之,你们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大叔冷哼一声:“我们岂会被你这妖言吓退,今日定要除了蜈蚣精这祸害,若你要阻拦,
别怪我连你一块收了”说罢,大叔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似是在凝聚灵力,准备应对白狐仙的阻挠。
白狐仙见状,也收起了轻视之心,周身狐毛微微竖起,虽然白虎开始凝聚法力,但是却没有主动发出进攻力,只是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
这时试听后面蜈蚣精大喊白狐,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发起进攻?
白云听见蜈蚣精这一喊,另一只手打出一道精光,直奔蜈蚣精的面门,
蜈蚣精见状,两眼一瞪,射出两道金光,直奔白云打来打,
白云立刻腾身,一跃浮沉,猛地撤回浮沉上扫,两道金光啪打在碎石之上,溅起碎石四飞
就在这时,大叔,看见白云这边大战有些吃力,毕竟白云山是并没有痊愈
大叔愤怒的倒你再阻挠我休,怪我不客气
白狐说道狐,如果你想过去,首先他胜过我,于是双手一脚离手,指甲变得像锋利的刀子一样伸了出来
大叔,陈强小林等人见状,一拥而上强,
一场新的争斗似乎即将在这深山之中拉开帷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