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宾楼雅间内,八仙庵观主鹏天与支客道人宏远,被金蝉他们收服。
其实二人明白,之所以能收服他们也是用计使鹏天醉酒,一时不备,才能如此顺利,多少有点运气成份,因而为了他们能够真心听命,金蝉软硬兼施,委以利害才算稳住两人。
伙计,金蝉一声高喊,楼内伙计应声推门而入。
大爷还有什么吩咐?把这残席撒下,在准备一些酒菜,记住酒要最好的!
伙计,嗯了一声下去准备去了,笑和尚笑道:蝉弟方才假喝,看来没过了你的酒瘾,金蝉哈哈一笑,目光落在鹏天,宏远身上,宏远此时以满不在乎,一脸谄笑,鹏天却面露难堪,有些失魂落魄,似乎有些心有不甘之色。
笑和尚看在眼里,不经意间单手在空中随意的一挥,众人就感这间房子中发出几声清脆的破碎之声,数十道佛家符文快速没入他的掌心,华光一闪屋内恢复平静。
看到这般景象,宏远也没太反应,一旁的鹏天却是被双眼瞪的老大,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笑和尚,别人不认识,他可知道笑和尚当才那术神通,名为无相法地,是佛家一种上乘秘法。
简单的说,就是方才笑和尚,已将这间屋子从他们所处的空间剥离出来,自成一方世界,从别人眼中看来这间屋子以及屋内之人,包括说话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变化,但又有谁能知道,他们早已进入了另一个空间,这就解释了,方才他们大大出手时,而别人却一无所知的原因了。
小师父好手段!鹏天这次真的被震惊到了,不由对峨眉这些小弟子们产生了敬畏之心,放下了轻视之心,刚才还觉得他能被奴役,只不过是自己一时大意,才中了这两个娃娃的诡计,被迫为奴。
但笑和尚这手,将时空剥离转换的本领,让他不得不放下了仅存的傲气,平心而论,他若被带入别的空间,即使人家不杀他们,而自己确定,不可能从这剥离的空间逃走,就是困也能把他们困死于这个空间。
观主谬赞了,小法术而宜,说完对着鹏天合什一礼,鹏天急忙还了一礼问道:大师你能否告诉我,你刚才是用什么法术将我们缚束住的。
大师,从称号的转变中,就能看到鹏天的态度变化,笑和尚刚才故意在鹏飞面前显露出无相法地神通之术,就是为了威吓鹏天,以实力让他相服,看来这招管用了。
这也是金蝉没有收服鹏飞宏远后,没有直接是离开的原因,他还想确定一下二人是否真心归降,顺便在了解一下八宝真人的事。
笑和尚爽朗一笑道:当才缚束你们的是我佛大金刚法咒中的万象归法之术,鹏飞可知道大小金刚法咒,更知道这乃是当今佛修中的不传秘法,别说外人,就是当今高僧大能中会得也不过五人,没想要这个年龄不大的小和尚,也会施展此术,可见此人非同一般。
鹏天你问我们了这么多!也该让我们问问你,这时金蝉接过了话题说道。
大人!尽管问就是,另一囗一个大人,我听不惯,你们就叫我金公子就行。
是金公子,金蝉接着说道:你说一说你师父和八宝观的情况吧?
鹏天稍一迟疑,便也没有隐瞒,将他知道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师傅和两位道友遇袭后,我们便接到了闭观的消息,应该是师傅怕有人借机混入观内打探消息,对八宝观不利吧!
还有什么?金蝉追问道:鹏天摇摇头。
师傅他多疑,从来不会让我们知道的很多,八仙庵只不过是他敛财的地方,这里除了我,其它都是外门弟子,也不受他重视。
不过我隐约觉得,肯定有大事将要发生,具体是什么,我却一点也不知道。
看着鹏天说话的表情,金蝉笑和尚对视一眼后,确定无误后。
金蝉在座椅上向后伸了一个懒腰道:好了二位今日就散了吧!我交待的事情还请观主办好,对了正好不要让你师傅起什么疑心。
明白,鹏天嗯了一声,张了张嘴,像要说些什么?
说吧!鹏天还有什么事?金蝉当然看出了鹏天的欲言又止!
鹏天稳稳了心神,突然单膝跪倒,这一下倒是出乎金蝉与笑和尚的预料,对视一眼后笑和尚大袖一挥将鹏天扶起。
有话直说我们虽收你们为奴,但峨眉弟子从不以势压人,事完后自然还你二人自由,无需这样。
说吧什么事!鹏天咬了咬牙道:两位大人,小人我有一事相求:我可以照二位所说将你们带入八宝观,但八宝真人必定是我恩师,对我有传艺之恩,无论他如何对我,如果让我出手对付师父,我既是魂飞魄散也不能从命,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峨眉众仙侠能够饶他一命,让他能够改邪归正。
金蝉笑和尚同时一笑道:这个自然,你只要带我们去即可,别的就不用你操心了,至于放不放他一马,我们做不了主,只能看八宝真人他是否能迷途之返。
金蝉两人还真没想到,这个鹏天倒有点良知,心中也是赞许,所以爽快答应了他的请求。
好了言尽于此,说完金蝉扔给鹏天一个传讯玉简道:办好后通知我们,为了避人耳目我们先走,一会你们在离开吧。
说完两人推门,走了出去,留下鹏天与宏远呆立屋中,宏远刚才一直乖乖的吃菜喝酒一言不发,等金蝉他们走后才走到鹏天面前,满脸媚笑怯生生的问道:观主我们下来怎么办。
鹏天愤怒的看向宏远,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指着宏远骂道:你,你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都是你干的好事。
说完重重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喃喃的自喃道:还能怎么办,命都在人家手中。
这时鹏天恨不得一掌打死面前这个宏远,但他知道现在杀了宏远,金蝉他们肯定不会答应,毕竟他们两人同为家奴,宏远的生死,也不是他能决定得了。
宏远捂着仲起的腮帮小心的退到一边,也不说话,看着平日高高在上的观主,这般模样,心中却是生起一丝快意。
秦岭山,一座大山半腰,有着一个宽敞的山洞,这时山洞内嘈杂一片,显得十分热闹。
洞内高台上两人对桌而坐相谈甚欢,石桌上摆满了,山品野味,奇果异珍和一些不知名的肉品,而两人各自手托一只粗瓷碗,浓浓的酒香从碗中溢出,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台下也有着数排石桌石椅,同样摆着各色美食,近百只各色山猿灵猴坐在其中,各种姿态百出,相互推让,打闹戏嬉,好不热闹。
雪兄好生活呀!对面的白衣道人感慨的说道,丁贤弟取笑了,我在山中无事,收了这些猴子猴孙与我作伴,也好打发光阴。
说话二人正是丁文与白猿雪风,雪风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后,看着丁文说道:丁兄弟现在你能告诉我,此次的来意吗?
丁文将酒碗放下,看了一下台下的众多灵猿,雪风心领神会,对着台下轻哼一声,向外招了招手,台下原本吵闹的灵猿顿时安静下来。
随后一个个快速退到洞外,没有了踪影,可以说了吗兄弟,雪风紧接着问道。
丁文一声叹息,将明年端午青螺峪比剑的事情说了一遍,而自己想借这次比剑重建师门的想法也说了出来,雪风起初平静的听着,不久便双眼冒光,双拳紧握,脸上泛起难以控制的激动。
可以看出雪风对丁文的想法,十分赞同,随后丁文又说了自己燕山九龙山之旅寻找大师伯的经过。
未等丁文把话说完,神猿雪风已将手中的酒碗狠狠的蹲在桌上。
恶面那老秃驴实在可恶,胆小怕事一心只念他那王八经,不想着光大师门,躲在他的王巴窝里苟延残喘,可恨可恨。
走,我随你找他,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他一顿,烧了他那王八窝,看他出不出山。
丁文心中好笑,又不敢发作连忙起身将雪风拉回石椅。
老哥这么多年过去,你的脾气怎么还是如此,大师伯虽不想出山,但也答应我到时会助我一臂之力,大师伯怎么说也是出家多年,一下子让他抛头露面,也实属难为他了。
丁文知道,雪猿可不是说说而已,惹火了他,真会去九龙山大闹一顿,之所以雪风有此底气,是因为当年恶面头陀他们未拜入三绝尚人门下时,神猿都以跟随尚人多年,以师以友,实力先放到一边,如果严格来论的话,雪风才是他们的大师兄。
不过大师伯,却给我指了一条明路,让我找到一个人,找到他师门必能大兴。
嗯……找人,找什么人,雪风疑惑的问道:丁文神秘一笑压低声音说道:就是大师祖,邱机子的小徒弟李成玄,他是继承大师祖衣钵的人,他是以后的卫道者。
丁文话音未落,神猿雪风陡然站起身来,双眼死死的盯着丁文,几息过后发出一阵欣喜的狂笑之声,笑声之大,将洞中的物品都被震的来回摇晃。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这次是为卫道者而来。
丁文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是一声苦笑道:不过听大师伯说,师祖飞升前只告诉他,卫道者经几世轮回后,会在此世将于长安城,时间现在对上了,但卫道者在哪,具体是谁,连师祖也未能算出来。
我来长安也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他。
神猿雪峰听后,一时也陷入沉默,不过没过多久,突然眼睛一亮道:贤弟我好像有点线索了。
丁文听闻精神随之一振,连忙追问到,什么线索雪兄快讲。
白府内易静癞姑已出现在余英男与白珊珊面前,用期待的眼神看向白珊珊。
在众人的注视下白珊珊有点手足无措,呢喃细语道:师伯师叔我感到有一种熟悉的气息这几日在我魂中不断回荡,我能确定那气息来自一个我既不认识又十分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