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韭菜的消息,林老便禀报夫人。
看需不需要对裴富的生意加把盐。
此时的夫人正在开会议,公司众人对新项目产生分歧。
夫人的心情有些不高涨。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吧,你们各部门决定后再讲,省的浪费大家时间。”
散会后,夫人的私人疗养师已等候在外。
管家一直在边上守着,他想等夫人的心情缓解后在聊裴富的事。
只是夫人看出他有话说,便主动问他。
“是有什么事吗?”
“是小事,海外那个男人的公司好像要倒了。”
“嗯?这么快,不是做的还可以吗?”
“是的,说是把别人的货弄丢了,需要赔付巨额的罚款。”
“是这样啊。。那就帮他一把吧。”
“夫人,我们真的要用他吗?”
“用吧,像他这种人,那么轻易被人骗,和他合作应该可以。”
“夫人是说,有人故意要套他的钱。”
“那么明显的事,只能怪他不懂事。”
“我知道了,我会给他一些订单。”
“订单不用多,钱一定要够。”
“可是,还是太便宜那家伙了。”
“没事,反正这钱也花不到外面去。”
命令已下,管家让公司联系到裴富,对他下了一笔大单。
这天早晨,裴富红光满面的走向餐馆。
韭菜和皮蛋好奇他是捡钱了还会被逼疯了。
“富总!今天天气好,你得心情也好啊!”
“哈哈!兄弟不瞒你说,我昨天差点就要去跳楼!幸亏我犹豫了一下!你猜怎么着!”
韭菜皮蛋激动的不行,
“快说说!咋了!”
“我的公司!又活过来啦!!”
说着将一份合同啪打在桌上。
“富总,这是什么啊?”
“这!就是我的命!!昨天我想着怎么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突然接到一个来电!竟然是咱们那里最大的商贸公司打来的!!哈哈哈!!”
“那这么说!你接订单了?!”
“没错!这就是合同!看!!”
裴富将合同打开,韭菜皮蛋看见那上面的公司名称,竟然是夫人的公司。
两人顿时一脸懵。
在桌下不停的用手指互相示意,表示不可思议。
裴富见俩人不说话,他憋不住,
“怎么样!兄弟!!是不是天助我也!!啊!!”
“哎,是!是!富总一看就是洪福齐天的人,这点小难关根本难不倒你!”
“哈!哈哈哈!!”
裴富拿着那份合同,亲来亲去的向外面走。
皮蛋一脸问号,
“韭菜,你说夫人咋想的啊?给这小子那么多钱?”
韭菜很快就明白夫人的用意,
“放心吧,夫人不是给那小子钱,夫人是在投资自己的公司呢。”
“嗯?什么意思?”
“别想啦,以后就知道了。”
林老也知道了夫人给裴富救活公司的事。
不过他现在没有心思理会,他要把栀柔的公司做大做强,顺便在帮夫人公司解决几个人。
那些有外心和有私心的公司重要人员,不利于团结的,夫人让林老帮忙除掉他们。
只是要做的天衣无缝需要时间。
且这些人业务繁忙,没有稳定的居所,办起来有些麻烦。
好在手下人五湖四海,做的很快很稳,只是有一个人比较特殊。
那人是在栀柔上学的城市。
所以林老要亲自去,主要是看栀柔,顺便宰了他,先让他再多活两天。
泽渊知道林老要来,给他拨通电话。
嘟嘟。。
“林老,您要过来吗?”
“要过去。”
“是火车还是飞机,我去接你吧!”
“不用,有事在身,还是不见面的好。”
“那。。栀柔。。”
“她什么时间放假?”
“她。。近期不放假。。”
“没事,我在想办法。”
“好。”
“挂了。”
嘟嘟。。
泽渊挂断电话,他此时在学校的天台上等着看栀柔表演。
学校在办例行运动会,栀柔是拉拉队成员。
篮球比赛前,拉拉队要在此时出场,但栀柔却出了事。
在栀柔和队员一起去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柜子是开着的。
顿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慢慢打开的柜子,一堆破碎的演出服掉落。
她的好朋友漫漫看到地上这一坨,很是震惊。
“小柔!这!是谁干的!”
漫漫将衣服捡起,只是已经被剪掉粉碎,穿是不可能了。
“小柔,怎么办啊!这马上要到我们演出了啊!”
栀柔站在柜子前,看着那堆衣服没有表情。
她在想这可能是谁做的。
“小柔。。这是谁干的啊。。”
漫漫很担心,这次的比赛不光是篮球,拉拉队也要比赛,现在队服被剪坏,少一个人就会减分。
“漫漫,没关系,既然剪成这样,就是有人不想让我参加,那我就不去了。”
“不行!你是主力啊!你还有几个关键动作呢!没有你那舞还怎么跳啊!”
还没等栀柔回答,队长踹门就来,带着拉拉队成员进来换衣服。
看见栀柔和那一堆破衣服,便笑了出来。
“呵呵,舞蹈明星就是不一样,连衣服都那么时尚!我们这些人还是老实的穿队服吧!”
队员们一阵嬉笑。
栀柔本不想惹事,只是人都已经踩在她的头上,再不管就不合适了。
她拿着衣服丢在队长面前,语气平淡,
“琴淑,是你做的对吧。”
琴淑身为队长一直就很爱拿架子,现在被栀柔当面对峙,她更是要强,
她白了栀柔一眼,挑衅的笑着,
“嘿!栀柔,你是有病吗?!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怎么还到处讹人呢!”
漫漫在后面拉着栀柔的袖子让她冷静点。
以栀柔点性子,根本不打算忍。
“呵?就你这德行的队长,这辈子也出不了头,公报私仇又怎么样,剪坏我的衣服又怎么样,反正今天别想着拿名次,正好,我还不用去浪费这个力气去跳来跳去,我就做观众,看着你这个小丑跳舞!”
栀柔的语气平淡,言语讽刺,琴淑也想要表现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她盯着栀柔,
“栀柔!你什么意思啊!”
她有些强装镇定,因为栀柔说的话是对的。
此时其她队员也不时的看向琴淑。
“哼!我什么意思?你不就是不想让我上台才剪坏的嘛?如你所愿了还不行嘛?”
栀柔也学琴淑刚才的样子,挑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