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家工厂即使是办了公私合营也没什么,只是不能由咱们开这个头。
将来亏了也就亏了,咱们亏得起;这一间制冰厂就当作是投石问路,也算是给上面来个抛砖引玉;态度还是要给出 来的。
关键是,现在新规定出来了,何雨柱他还想不想继续开这个制冰厂,这才是问题的重点。 如果他继续开的话,说明他有把握;那你就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事情最好是尽快些办,我这边被各家的人纠缠得焦头烂额的。
大家都不太安心,连咱们自己家的人都蠢蠢欲动;我怕这样下去,我都压不住脚。
事情尽快些办理,给我个答复;机器设备好办,随时都有;只要他想办这个厂的话,最多五天时间,机器设备就能 到南天城码头。”
范管家闻言后心中一惊,连忙说道。
“老爷,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何雨柱的情况很特殊。他不要厂里的管理权,更是只要两成的份子;简直跟四马分 肥出来的结果分红差不多。
所以他考虑事情的话,大概上是不会考虑四马分肥的重点问题的。
按照他这样的想法跟打算来说的话,四马分肥,对他来说基本上没什么大的影响。
而福利跟保险,他份子低的话,其实也没占据多大的份额,对他来讲,也没多少支出;所以何雨柱他不太好作为参 考对比。”
娄文山听这话就知道自己想岔了,但他也注意到范管家说到另外的重点。 “你刚刚说,他的要求跟新规定出来的差不多?你认为有关联吗?”
范管家的一听,心中也是反应过来了这一点。 有什么关联吗?
他之前一直烦恼着别的事情,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来考虑这个事。 所以一时间都没有注意到这其中的联系问题,娄文山这一说倒是提醒了他。
“老爷,这事情我忽略了,我会马上着手去调查的。” 娄文山想了想就说道。
“此事先慢一些,等他回复过后,你再去调查;现在调查的话,如果真有点什么联系,恐怕会打草惊蛇,徒生事端 就不好了。”
范管家应是,随后又汇报了一些城里和生意业务上的事情。
这是他每天都必须要做汇报的工作。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何雨柱想的是,新规定出来会对投资有巨大的影响。
娄文山想得更多,他想的是顺水推舟,利用这个制冰厂来做个抛砖引玉;试一试水,同时也算是给了上面的人一种 积极响应的态度。
一个顺水推舟,就有好几方面的目的;对十三联盟而言,这也算是一种可以接受的方案。 毕竟新规定出来了,有多大的影响,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目前还不好直接断言。
所以小投资一个制冰厂用来做试探,是十分有必要的;也是老成稳妥之举。
范管家,此时顾不得休息;娄文山既然说了上急着办,那就绝对不能拖了;虽然他不太认为何雨柱能有多少办法和 意见,但不妨碍他去试一试。
于是连夜就乔装打扮,悄然一个人离开了文山馆;骑自行车出门而去。 范管家此时可谓是雷厉风行,说干就干。
一般人也绝对想不到,范管家竟然会乔装打扮,在漆黑的夜里离开文山馆。 此举他也是主打一个,出其不意。
他打着手电筒,骑着自行车,一路来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
此时时间也来到了,晚上九点钟出头;算得上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外院门口处,还是有几个人坐着乘凉聊天的.
范管家的到来,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范管家停好自行车之后,就上前拱手一礼。
“几位,打扰一下,在下是城北谢家的管家谢清雨;我家老夫人后天过寿,想请何雨柱去当个帮厨;请问何雨柱是 住这院子里吗?”
几人一听,原来是找何雨柱做帮厨的。 于是连忙有人就说道。
“哦,原来是谢家的管家,柱子在的,柱子他就住我们这个院,我带你去找他。” 这人原来是院里的贫困户之一,过去得到了何雨柱的一些特殊照顾。
虽然这个人,在院子里存在感不高;平时不怎么冒头说话,也十分的低调;何雨柱都对他们家的恩情,他是牢记在 心的。
只是他一直没能力做些什么报答何雨柱,也是早些天,听说了许大茂坏何雨柱的事。。 他才心中一动,他也可以有时间就守在外面门口呀!
只要有人上门来找何雨柱接活计,那他就可以搭一把手;不让人随便坏了何雨柱接活计的好事,这也算是一种报 答,还何雨柱一些人情。
这才两天时间,不想今天这么晚的天色了都,竟然还真有人找来,还让他给遇到了。 范管家闻言之后,马上就拱手道谢了一声;跟随着人就进了院子。
而何雨柱,他也是吃过晚饭之后,乘凉跟聋老太太以及何雨水聊天到了天黑,之后又坐了一会儿,此时才刚刚洗完 澡、洗完衣服晾上。
刚回屋坐下倒了杯水,喝了两口;一道招呼的声音就传来了。
“柱子,有位城北谢家的谢管家来找你,想请你帮忙去做帮厨;人我给你领进来了。”
何雨柱闻声,就起抬步走出屋门;昏暗的灯光下,隐约能看清楚两人的模样。 范管家怕露馅,直接就先拱手一礼打了个招呼。
“您就是何雨柱何师傅吧,我是城北谢家的管家谢清雨;见过何师傅了。” 何雨柱一时间都没能反应得过来,稍微愣了一下神。
范管家乔装打扮之后,脸上多了些胡须,加上门外灯光昏暗,一时间都没认得出来。
直到听到了声音,还有谢清雨这个名字,心中顿时就知道是谁来了。 当即呵呵一笑,拱手还了一礼。
但是,他却是先对带领人进来的人说道。
“多谢老农你了,客人上门,过些时间咱们再说。”
老农笑着摆手,笑点着头就转身离开。 随后,何雨柱就请范管家进屋说话。
进屋后,两人也没有直奔主题说些什么,而是继续就着请帮厨的事开始商量了起来。 这院子里并不安全,谨防隔墙有耳呐!
也就几分钟,范管家留了一个地址加一封信,然后就告辞出门而去了。 何雨柱随手收起信,就送了范管家出门。
现在可不比以前买菜方便了,商量这事自然不会这样简单几句就定下来。 于是,何雨柱也推着自行车,紧随范管家其后出门。
都这个关门的点了,何雨柱还出门,有人就好奇,打招呼问了一句。 何雨柱解释说了一句。
“现在的菜不好买,所以,在定制菜品上需要多商量商量,我得先上门去一趟。
这管家的现在也不知道能买到多少东西,也不知道能做的菜有多少是忌口的,所以这些都需要我上门去找主家的商 量过,然后才能下定菜单。”
他这么一说,各人就都理解了。
毕竟现在不比当初,肉和菜确实不好买,菜单自然也就不能随便乱下了。
毕竟有的菜不是想买就能买得到的,需要的也不是小数量,限售了不能多买。 范管家在前,何雨柱在后,隔着二三十米打手电筒骑车前行。
不多时,他们就来到了路灯通明的护城河边上;这里道路宽阔,人也少;也不方便隐藏什么人,还不是有军警巡逻 着,是个极好的说话地方。
他们停下车,在围栏边的路上走着;一边走一边暗自警惕,还低声说着话。
“何小兄弟,机器设备的事情都能办;一个星期就能到南天城海港码头,份子娄家一半;你这边两成,另外的三成 份子我给你找人投了;如何々々?”
范管家也不先问什么,而是直接就先把何雨柱之前的生意谋划之事提了出来。
只要确定何雨柱办不办,事情管中窥豹,就能好猜测很多了。
何雨柱闻言心中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时候娄家还敢押注进来。
他自然是想不到,范管家心中的想法,也没往深处想范管家说这些事情的用意。 但是,何雨柱心中有自己的思路。
“娄家这个时候还敢投资进来呀?”
范管家的看向何雨柱一眼,沉声说道。
“你敢娄家就敢,这也是想看看你有什么办法或见解;我们都相信你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何雨柱一听这话,就大体能想到很多事情了。
隐约地明白了娄家的意思,这是想让自己当个指路明灯的意思。 一瞬间,何雨柱就马上心中明了了许多。
“此事娄家很犹豫和为难吧?” 范管家点头嗯了一声。
“新规定出来影响太大,直接动摇的是根基;如果是这样下去的话,各大家族的生意都没有什么活路可言;现在联 盟里吵成了一锅粥,我家老爷压力十分巨大。
您这个时候要是坚持办厂的话,我们想知道您的底气是什么?
我们看不清未来的路,需要您在这方面提点一二;毕竟早前海商的事情上船了,现在骑虎难下调不得头;能选择的 不多,非常急迫需要一个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