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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一出,我吓怕了,想着今后不能再这样。

隔天一早,我就马上去找你媳妇说了这事;让她今后看好点,别乱给钱许大茂花;不然他拿出去就混到三更半夜 的。

他妈这才管着点,规定他703每晚九点半钟之前不回家的,就停了他的零花钱。 他妈还以为这就完事了,可这小子会钻空子;他是九点半前回家了。

但是等他妈睡了之后,他又爬窗户出去,想找老金家的走墙出去。

我早年也是年轻过的,在家也从窗户偷跑过,于是对这一套是早有所料,当晚我就又把许大茂在院墙下面给逮住 了,然后押着他回家去。

他妈之后又去警告了老金家,再敢教坏许大茂,就找人收拾他们家。

许大茂他妈还拿了把刀,把那竹梯都给劈了;绳子烧了,铃铛给砸了;之后还把零花钱也给许大茂停了。”

说到这,闫埠贵口渴,就停了一下,用手捡了块酸萝卜吃着。

许福山也是无奈,儿子这小聪明的不错。

就是这太聪明过头了啊!

走墙原来是这样走,还以为是爬上去跳下来那种呢。 何雨柱却眯眼说道。

“这事肯定没完,许大茂不像这么容易罢休的呀!” 许福山一听,对啊!

许大茂啥性子,自己做老子的可就太明白不过了。 闫埠贵闻言就伸出个大拇指。

“这才哪到哪啊!这小子鬼着呢,招数是一招接一招的来;我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他这折腾事的脑子,非常好用。” 许福山的心又提了起来。

“什么招数?” 闫埠贵笑道。

“没钱可以借,他还给利息,没钱还就拿电影票抵账;八折他就出手,还账绰绰有余,还兼做了买卖;这钱就来 了。

然后星期六就不回家了,借口留校不回来;倒腾电影票的事去赚钱玩了。” 许福山倒吸了一口冷气。

“电影票的事他都能倒腾了?” 闫埠贵点头。

“能,这事居委管理处可有不少人都是知道的,只是咱们院里没传开来罢了。” 许福山心颤着问道。

“这事电影院那边是个什么态度?” 怕啊!

电影票可是电影院的,那电影院的股东和管事的,可不是好惹的,这是祸事啊! 何雨柱却想另外的一头,心道。

‘难道许大茂那帮忙够买的货,就是这样做的生意?’ 闫埠贵笑道。

“还能有啥子态度,他这次又是钻了空子;找了关系,跟电影院的放映员一干人等干的好事,偷偷的赚了不少。

就是用了老旧的,和备用的机器、幕布,又偷偷把电影带弄了出去。

在外面一家院子里偷偷放凌晨午夜场电影,天亮把电影带给拿回去就没事了。 结果,这事扰民,就被附近的住户举报到了街道办,然后事发被禁止了。

他年纪小,也不是主谋,只是卖了些电影票,所以教育几句就给放了出来;电影院那边,这事少不了内部管理或股 东的参与,啥处罚都没有。”

许福(cbch)山紧张得连冷汗都出来了。

听完这话,才知道却原来是虚惊一场,不由得心头一松,大是呼松了一口气。 “这臭小子....”

许福山这话也不知道是骂还是无奈呀! 何雨柱也噢了一声,原来如此!

不得不说,许大茂这脑子可以啊!

偷偷着跟人弄了午夜场电影,卖电影票,这脑子灵活。 闫埠贵就对许福山说了。

“老许,这话扯远了,咱们言归正传,还是柱子说的那句话,得多注意着点你家许大茂身体的事。 咱们院里有几个街溜子的,这个你也知道,是吧。

他们每天走街串巷的,知道不少的事儿,他们几个可是都说了,许大茂这样不知日夜的外出,是为了几个小姑娘, 他们也亲眼见过。

许大茂经常约人家小姑娘的,专门晚上出去看电影,白天的场次都不看。

他们电影看完也不回家,还去吃喝一起玩闹,这心思和事估计不少,得注意了老许;许大茂和小姑娘都十三四五六 的,别出事咯。”

闫埠贵和何雨柱这提醒的话,可真是掏心窝子话了。

不管从哪方面讲,这对许大茂和他许福山都是劝导善意;可不是吹牛打屁那些。

这就说明傻柱和闫埠贵,两人是用心为自己父子好,这才提醒着说。

许福山重重点头。

但是吧,许福山却没把这事太放心上。

他许福山就一个许大茂的独苗男丁,真要能多给许家开枝散叶,那才是巴不得的好事;跟小姑娘玩,有事了才好 啊!

他许福山可不怕普通人家跟他闹,出事就大不了让儿子娶了就是。

先成家养孩子,年龄到了再登记结婚,这样的事多的是;再说了,结婚也还能再离婚,不满意今后离了就是。 随后三人就闲聊了一阵,何雨柱就把钱给分了。

许福山50万,这次他可出力不少,他那一番可是帮忙做了证的;加上何雨柱开头说的话,就把易忠海等人都震慑住 了。

老孔头那里,也是他帮忙敲出来了100万;比预想的多了几十万。 所以,何雨柱干脆就分了他50万。

闫埠贵就没那么多了,何雨柱要了250万;剩下的27.6万就都是他的。 对此,闫埠贵是十分满意了,赚了半个月工资呢。

何雨柱为事头,许福山也是出过力证,还大开过口的,他只是寻常办事。 三人相视一眼,暗自微微笑了;随后散场。

跟聪明人办事就是利索,合作愉快,大家心照。

送闫埠贵和许福山离开后,何雨柱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许福山回来了,闫埠贵都上赶这去卖好。

许福山却又跟自己释放了这一场的善意合作,这可不好断定什么态度。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不主动招惹事端就是;防还是得防着点这虚老黑的。 毕竟人心难测,老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何雨柱转身回屋里,刚刚才坐下来,何雨水就跑了过来。

过来就伸了个大拇指,她可是从头到尾看着听着的,连闫埠贵和许福山进屋和离开她都清清楚楚。

“厉害了,我滴哥!”

何雨柱呵呵一笑。

“不厉害怎么当你这小机~灵的哥啊!”

何雨水嘻嘻一笑,她也快九岁了;懂的人事不少,何雨柱也没少用话语教导她事儿,聋老太太的故事也没少听;有 样学-样啊!。

四个字,人小鬼大。

“哥,快打热水,刚刚开会耽误时间了,我都没泡脚,-冷冰冰的啦!” 何雨柱嗯了一声。

“等过了新年,今后这打水的事你得自己来干了。” 何雨水闻言就嘟囔着嘴。

“过了年再说呗。”

何雨柱淡声呵呵一下。 何雨水也呵呵呵..

何雨柱起身就去打热水,何雨水洗泡过热水脚后就回自己屋了。 何雨柱也泡洗了一下,不得不说,舒服了。

回想刚刚的事,闫埠贵明显对许福山过度热心了,再这么一想,清楚了。 闫埠贵就是在拍许福山马屁,在交好许福山。

这或许是担心许福山对之前的事计较,担心其秋后算账;所以,当初许福山被送进去之后,暗地里举报许福山,落 井下石的人是不是有他一份?

这就难说了。

刚刚闫埠贵抢着发言说话,先是提醒着说,又再表功,还不停夸赞,拍许大茂脑子的马屁,这就是拍许福山的马屁 啊!

这样一想,很可能,闫埠贵这是不打自招,身有屎啊!

不愧是鸡贼精的闫埠贵,这算盘打得老响! 夜晚,悄然而静。

可这看似宁静的夜,是冷,北风呼啸。 是热,有人心中怒火热,不甘心呐!

贾家倒是心大,睡得安稳。 易忠海家。

易忠海还是凝沉着脸,躺在床上不言不语;睡不着,也不想睡着。

易大妈也难以入眠,老易是真的变了。

“当家的,别折腾了行吗?”

易忠海没回应。

易大妈心中叹息,但还是自顾自地低声说着。

“我也觉得你变了,自从当了调解员,再到这院里的居管,你这心就没安稳着想过咱们自己的安心日子;图个啥 啊?

我一个妇道人家,没那么好的见识,也不懂啥大道理的。

但我听得懂柱子刚刚说的话,一而再,再而三;这是最后一次。

你不是他的对手,院子里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两次,两次都是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可一可二不可 三,不可撞墙不回头。”

易忠海翻身闭上双眼。

“睡吧!”

刘海中家。

是冷,刘海中不时地小抽自己的脸。

‘不长记性,不长记性,不长记性…..

啪啪啪啪啪啪!

他媳妇还帮忙着拧他胳膊。

“记住了痛不痛!”

刘海中嘶声痛哼着。

“痛,我记住了,痛!我要长记性,我要长记性…..”

这老刘怪不得今后也能成七级锻工的高手,这对自己也狠! 夜猫子也没少咯。

院外,林后达几个在蹲着墙角抽烟。

“你们是没看见,那长凳的木脚子就那么一招横腿鞭扫,啪啦一声,断了;断的那一截就从我头顶飞了出去.…我一 直盯着,人家那腿都没颤一下,面不改色…”

嘶!~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