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晚半夜快十一点,闫埠贵还是守在门口等待着许大茂。
而许大茂,正乐呵呵地跟一个小姑娘勾肩搭背的在大街上走着;不时吹嘘几句牛叉的话头,哄逗着人家姑娘。 看这动作就知道,这一晚看电影的工夫,两人这进展就是神速啊!
自然,这也少不得许大茂那嘴巴蜜语的攻~势。
还真别说,许大茂对追女孩子,这种事情那是有一定专长的-。 对一般家庭的女孩子,他就-两个字,显摆。。
再加上吹嘘些有的没的,他电影看得多,相比起普通小姑娘来,他也算是见多识广之辈了。 在他胡乱吹嘘一通之后,这形象在人家姑娘眼中,他就是高大上;这就差不多了。
不说分分钟拿捏搞定,但撩拨人家姑娘的心,这个程度七七八八还是有的;这比说一下自己家的财力家势,人家姑 娘可把持不住啊!
这姑娘本身能出来玩的,就是被外头花花世界吸引住的。
更不用说某些有爱慕虚荣心的,更是想赶紧攀上去;乌龟对王八,成了;这本身就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 只能说吧,你情我愿的;也是许大茂拥有的资本。
许大茂把小姑娘送到家附近,自己就得意的回到四合院。 刚好被闫埠贵守了个正着。
“许大茂,你自己得注意点;你也知道院里现在大家这会对你什么意见,你每天晚上回来弄得院里吵闹没个安宁。 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知道,这事情要是闹大了,你在外头的事就瞒不过去了。
人家家长真要找你闹起来,你今后就没好日子过了,我告诉你;你妈肯定得停了你的零花钱,今后你老实着点儿, 别吵吵闹闹的。”
许大茂一听,好像还真是这个理呀!
“啊!这行,闫老师您放心,我今后保证不吵吵闹闹的。” 闫埠贵闻言满意地点头了。
时间一晃,八月过去,九月份,全国统一开学了。
何雨水的入学手续的事,就交给闫埠贵一条龙办了。
而他就自己骑车去了北大,找了老校长办理了走读的手续,还办了借书证;更是领到了18万块钱的助学金。
医学院,目前虽然还是北大的名下学院,但不归北大直辖。
从1950年开始就归上面部委直辖管理,这助学金算是最高的一等;其他的学院最多也就15万,差距不是3万,是五 分之一啊!
何雨柱办理好手续,就去图书馆借了五本医书;这是最大上限。 限期是一个月必须完整归还,不然就得记过,扣分。
何雨柱自然也是低调着的。 翌日!
何雨柱天亮之后,就先送何雨水上学,然后就调转车头去了他处。 开学了,自己不好再待在家里,要给人一个去读高中了的印象啊!
按照记忆中的地址,一路问了不少人;花了近一个小时才算找到了地方。 这是一处酒肆,店名就叫老酒铺,还没开门营业。
何雨柱也不急,在附近找了卖混沌的摊子坐下,叫了一份吃着慢慢等。
老康曾经跟自己说过,这老酒铺的掌柜是练武的高手,跟城东的钱豹子都不相上下。 而且,这掌柜的还练出了气功,打通了任脉;如今却是不知道修炼到何等境地了。
就凭这一点,一招死的打法,这掌柜的肯定能做到;毕竟打通了任脉,一招爆发出来的劲力,就超过六七百斤呐! 要是今后,让他修炼到打通任督二脉,那还不知道得有多强大啊!
但是,这打通任督二脉,老康都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样的;他老爹到死前也没跟他讲过,所以他也是不知道这些 事的。
何雨柱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就感觉不对劲了。 卖馄饨的老板,看他的眼神很是不对劲啊!
于是就找了卖馄饨的老板问道。 “老板...”
“是不是没带钱?还是想欠账?” 何雨柱一愣,随即明白了。
“我只是坐这里,等对面那边的老酒铺开门,我骑车来的呀,没钱的话不会把车抵押给你啊!” 说着,何雨柱就掏钱付账,小摊的老板这就不好意思了。
“客官,这,这个是我以小人之心了;您要是等那间老酒铺开门的话,那你可就得要多些耐心才行了,这店铺开门
的时间可不定数。”
何雨柱闻言微愣一下。 “时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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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笑呵呵地说道。
“对啊!老酒铺,老酒,就是要等的嘛!” 何雨柱一听倒是笑了。
“这名字倒是有个性的,店家也随性;店家就不担心这样生意全跑没了吗?” 老板笑道。
“这老酒铺,老男人的酒;跑不了的!”
何雨柱闻言之后,顿时长长地哦了一声,老男人的酒;懂了! 绝配啊!
“胡说!”
突然,一道声音;从老板的侧边传来。
馄饨摊子老板脸容一变,马上转身拱手。 “温掌柜的,我,我没。。。”
来人一身短衫,年约不到五十的模样,满头黑发浓密,脸色红润;双目炯炯有神,身材偏瘦修长;手摇着一把折 扇。
“行啦行啦,我这酒明明老少皆宜嘛!” 说着还瞥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笑道。
“尊驾就是老酒铺掌柜的?” 温掌柜闻言看向何雨柱微笑。 “在下正是,小兄弟买酒?” 何雨柱笑着拱手。
“小姓何,名雨柱,这买酒如何?不买酒,又如何?” 温掌柜的也笑着拱手。
“在下温灿石,买卖不成仁义在,有谈未必不成;何小兄弟你说是吧?可否随我入我这店铺内再叙个清楚明白?” 何雨柱笑道。
“好,温掌柜的请了。” 温灿石也笑道。
“请!”
说罢温灿石就先行去开门,随后两人进入店内。
“何小兄弟,依我多年的眼光看来,你这不像是来谈生意的,你来找我这卖酒的有何事啊?” 温灿石直接就开门见山。
何雨柱闻言就也干脆。
“我听老康说你身手不凡是练法高手,所以想学几手。” 温灿石闻言皱眉。
“你说的是哪一个老康?” 何雨柱说道。
“南锣鼓巷,康家,当年卖给你气功秘籍的那个老康。” 温灿石一听何雨柱的这话,他顿时就知道是谁了。
他又猛然想起了些什么,转头就直定定地看向何雨柱,这一看就看了又看;过了一阵才开口。 “何大清是你爹?”
何雨柱微愣了一下。 “对。”
温灿石顿时就笑了。 “原来是你小子!”
说着就笑着转身搬凳子坐下。 何雨柱这就迷糊了。
“温掌柜的何以知我?”。 温灿石嗤笑一声。
“老康住的那院子,就何大清一家姓何的;我认识你爹,比认识老康都要早,我就是因为你爹,才认识的老康。 别的人我还真没心思知道,但是你,我还是知道的。
没我的话,这世界上还真未必有你,你娘嫁给你爹,就是我插了一手。” 何雨柱啊了一声。
“这事我没听人提过,我爸也没跟我说过啊!” 温灿石不屑地说道。
“你爹没脸说这个事,当年你爹去翠春楼喝花酒,之后在大街上耍酒疯,你娘“四八零”当时路过就被他耍酒疯非 礼。
这事被我撞见,立马就飞身上去教训了他一顿,还把他给抓去送衙门。
出这事之后,你爷爷请我娘出面说和、帮忙保媒,帮他上门提亲;你娘那时候家里急需钱,就把她嫁给了你爹,他 才免了这牢狱之灾。
我娘保的媒,你爹成亲没三天就又去鬼混,被我撞见就跑,这是打了我娘的脸。
我追上门揍了他一顿,警告他不许再去鬼混,当时要不是老康拦着拉着我,你爹至少也得骨折躺个三两个月不可。
也是自那次之后,你爹连走路经过这边都绕着走,不敢靠近我这里。
我也是因为这次的事,才和老康认识了;他拦住我的那一手劲力非同小可。
后来,你娘带你来拜年,你玩灯笼,差点儿把我家厨房给点咯;你小子撒尿灭灯笼,你何雨柱的名字就是这个雨 柱,你说我能不知道你小子?”
何雨柱听了这些话,心中就一阵难怪啊! 何大清是如此的人呐!
何雨柱顿时就有点尴尬了,自己的这个名字还是这样来的呀! 讪笑了一下,然后就挠挠头,马上转移话题。
“温掌柜的,您认识我妈,她既然是城里人,那为何没听我爸提过外家?”
温掌柜的听何雨柱问这话,顿时就吡牙抿嘴回想了一阵。 最后他还是微微摇头了一下。
“这么多年,我不记得这些了,她应该没有跟我说起这些事,我没印象。” 何雨柱又挠了挠头。
“温掌柜的,不知道我能不能跟你学几手绝活?” 温掌柜的听到这个就马上摇头。
“何家小子,这个是真的不行,不是我胡言推辞什么,而是我家有祖训,我家武功历来不传外人不传女,免得招惹 是非,惹祸上身。
老康也想让我收他儿子,我也没收;祖训不可违,我也不想徒惹是非因果。” 何雨柱闻言心中失望,但还是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