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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和刘海中心里是高兴的,终于有人能镇住这许福山了;还是自己阵营里 的柱子,厉害!

何雨柱返回屋里,他自是不信许福山的。

那些场面话,说得比唱得好听,以退为进想要换回些面子,还趁机洗白表示自 己的正直。

都是逢场作戏的说辞而已,说自己是个人物,这话就要看怎么听,怎么理解 了。

不过,这许福山今后一段时间内,肯定是不敢在自己面前蹦哒了就是。

至于许大茂,这小子肯定是屡教不改的货色;原剧情中被收拾了无数次,但就 像是个打不死的小强,转眼又冒坏水,四处蹦哒。

易忠海也不行,刘海中还有闫埠贵也都不行。

刚刚的事,他们都在看着,却一个出声的都没有;劝和拦都没有。 何雨柱想到这里就呵呵摇头了。

不过现在还不能乱下标签,要是过后再来说,那就要看说什么了。 要是不说,那就是真的不行。

“哥,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何雨水洗澡完出来了。

这就是亲妹子,一出来就先打听情况,这是在担心着呢。 何雨柱淡笑着对何雨水说道。

“没什么,刚刚许大茂他敢叫我外号,我就教训了他一顿。”

何雨水一听就乐开心,顿时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哥,以后他再叫你外号,你再教训他多几次;以前还抢我四喜丸子吃。” 何雨柱呵呵而笑。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何雨水嘴巴一撅。

“那他也是抢我的四喜丸子了。” 何雨柱笑着看向何雨水。

“你知道我刚刚怎么教训他的吗?”

何雨水一听就好奇了。

“那哥你怎么教训他的?”

“让他爸罚他抄书一百遍,这个暑假他是没法儿玩了;天天都得在他家屋里抄 书,还得写暑假作业,你说他现在惨不惨!”

何雨水一听顿时神情就激动了。

“哥你太厉害了,对,以后就教训他抄书。” 何雨柱呵呵一笑。

“好,你待屋里,我去洗澡。”

这一夜,整个院子里的情况是异常复杂的。

先是偷菜的人家,一个个暗地里开心兴奋着;把菜藏着放着。

…....….....0

眼看逐渐夜深,各家安静之后才偷偷地把菜取出来热了一番;防止放坏了。

后是何雨柱和许家的事,有心人又一次暗地里审视了一下院里的人和事;在家 里暗中没少议论开来。

闫埠贵对他媳妇说。

“这事怕是没完,许福山看着好说了;但他可不是善茬,傻柱能震慑得了一时, 是因为被抓了把柄。

一旦这事过去了,怕是这许福山就要动手来阴的;咱可斗不过别掺和。”

易忠海家,夫妇两也躺着没睡。

“当家的,这事傻柱那里不会有事吧?”

易忠海叹息了一声,他也不知道,于是就沉吟着说道。

“咱们就先不要多管什么了,那许福山不是好惹的;但这傻柱让我看不懂他了, 他也未必不能镇住这老狐狸;这法他们还有得斗。

不过,许福山这老狐狸,最近肯定不敢有什么动作,日子长了可就不好说了。

而且,那傻柱的心思也不一般,这小子心思我也摸不透几分;他既然出手斗许 福山,或许他心里肯定也有些把握。

许福山肯定不敢闹大,刚刚的事就是这样;许福山不敢闹大开来。

傻柱的话非常厉害,许福山的底子可不太干净,句句都插在他的软肋上;他怕 事情闹大了,怕被查出来些不得了的东西。

别看傻柱是把事轻轻放下了,但这话说出,拿起来可是拿到了天上;所以许福 山才不得不认栽。

这上面的风声一天不变,许福山就得一直缩着头;傻柱可是话里都挑明了。

当众说一旦出意外,就是他许福山搞的鬼;许福山有什么阴谋,短期内也是不 敢再动。

即使动了,也不敢把事做大做绝;傻柱家可不只是他一个人,何大清还没死 呢。

所以,这事咱们看着就行;这傻柱还年轻,这事上吃点亏有点教训也是好事; 许福山他是肯定不敢下狠手的,不然就可能被抓。”

刘海中家。

散席之后,刘海中回到家里,他就开始坐立不安,内心总是想干点什么。 还是他媳妇了解他的性子,说道。

“当家的,这许福山跟傻柱的事,那是他们的事,你可不要掺和;你看老易老闫 他们没一个吭声的。”

刘海中烦躁着,想了想后欲言又止,怎么都感觉不得劲。 又想了一阵,低声对老伴说道。

“你个妇人家的,头发长见识短,这事你不懂呀;现在这不是咱们掺和不掺和的 问题了;是院子里的人掺和不掺和的问题。”。

刘大妈这就是听不明白了。

“怎么,这跟院子里的人有什么关系?”

刘海中得意地卖弄起来,看向媳妇就说道。

“说你不懂,你就是不懂了吧,咱们这院子里的人都不掺和,咱们就得先暗中掺 和;这叫雪中送炭。

你看傻柱这事,刚刚可没人帮他说腔,也没人拦着劝着,他会怎么想啊! 他年纪小,家里没人,可也正是这样,这傻柱不就什么那个无援了吗?

傻柱他自己都不怕,许“一四七”家的是厉害,刚刚不是也败阵了下来了吗?

我想这事,傻柱不会输给许家的,这事咱们抢先掺和进去给傻柱暗中加油打

气。

这样,他心里肯定念咱们的好;等傻柱把许家斗倒了,许家就威风不起来了; 今后在这后院里咱们是和傻柱一边的,许家就得对咱们家老老实实的。”

刘大妈听了感觉不踏实。

“可万一柱子跟许福山斗输了呢?”

刘海中一听,顿时也无言以对,雪中送炭的算盘就差这一点没想通呐!

刘海中只能是烦躁着唉一声叹息。 “我这个,不就是还正在想着吗?”

后院,许福山家。

回家后,许福山就沉着脸。

许大茂虽然还是感觉头晕,可也不装醉了,老老实实地跪着。

许母也不敢说话,许家四岁的小妹,早就吓得躲回房间里去了。

良久,许母才说道。

“他爸,要不你有什么事,等明儿个再说也不迟,儿子第一次喝了酒的;这会他 都有几分醉意了,你说的醒酒之后,他说不定就忘记得干干净净了。”

许福山闻言,看了一眼许大茂满脸酒红,想了想后说道。

“滚回房间里待着。”

许大茂闻言心中一喜。

“是的爸。”

说完就起身,麻溜地就溜回房间里往床上一趟;心中庆幸自己幸运,这都过关 了。

许母这才又说道。

“大茂他爸,那刚刚的事儿,你得想个法子治治那傻柱这小崽子不可。” 许福山闻言就无语不已。

“你懂什么,我要是能想出来法子的话,还用得着你跟我说吗?今时不同往日, 那傻柱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了;这事、这话儿,我就不信没人教他。

中院的老易没这个本事,前院的老闫更不可能,倒是老梁那老不死的最可疑。

他爹以前就是个讼棍,这老小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就是没学得一分本事;说 话也是这样的,把当差衙门的整天挂嘴边上。 2

但这老不死的,应该也不敢跟我作对,我也想不出来这兔崽子到底是谁在背 后。

这事先不要急,这世道变了,要是惹出来什么事儿,说不得就得进去吃牢饭; 这背后的人不简单,先等我暗中多看看到底是谁再说。”

许母闻言心中一动。

“对了,这兔崽子最近和隔壁的老太婆来往可多了。” 许福山闻言眉头一皱。

“就她那个老太婆,给她十个胆都不敢。” 许母想了想继续说道。

“那老太婆可不是个简单的,昨儿晚上,就听说有人登门拜访来着;说是什么故 交,还送了她50万;这事还真不好说呐。”

许福山闻言一哼。

“你知道啥?这老太婆出身大户,现在都死绝户了;人家上门拜访,估计是想跟 她打听些什么事。

这些年头,她要有本事,这院子里这么多屋子,她能卖出去吗?

她自己就住那后主屋窝着,整天除了装聋作哑的,她还能翻出来个什么浪花; 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来招惹到我头上来。

她这是人老了,见识经历多,一些人想要办事,想找关系不得门道;就得找老 人问问,这事我见得多了;没你想的那么本事。

这送礼送钱的,代表了什么,代表了这是一桩买卖,过了就没了。

那50万,九成就是买消息的钱,故交什么的都是掩人耳目的说法;这样传出来 也能让人高看她一眼,当个护身符罢了。

要真是故交,那大户人家的故交,能是这样的才怪。

你也在娄家待了不短时间,娄家的故交上门,什么时候送过钱?

送的都是值钱的东西,那叫门面和体面;直接送钱的能是什么,买消息的钱; 跟那些上娄家给门房塞点钱,然后打探消息,这事一样的。”

许母想了想,感觉也对;这不就跟那些跑来跟门房打探消息的事一样吗? “他爸,你说,今天这事,那傻柱背后的人,会不会是院子外的人呢?” 许福山想了想后说道。

“这个也是极为有可能的,院子里我就想不出来,谁敢在背后算计针对我;外面

的人反而有很大的可能,但是这院子外的人,跟我有点过节的不在少数,想不出来 会是谁。”

说着,说着,许福山自己就又摇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