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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个人富不算富,大家富才是真的富

牛里正婆娘来老纪家参观过后,回去家里只觉得自家缸里的水不对味,天天嘟囔着让牛里正也给家里做个“绿水”的家伙什。

牛里正被唠叨烦了,只能来找纪老爷子:“老哥,你家那绿水是咋绿的?家里婆娘天天叨叨,我被破烦的么方子(没办法),只能来你屋里学学。”

纪老爷子笑笑,把纪永灵如何做那过滤装置说了一遍。

牛里正听完,摇摇头:“我就说嘛,明明是清水,为啥叫绿水?不过,这不行,我屋里弄不成,光这个活性的炭就把我顾住(难住)咧。”

纪老爷子本想说让纪永灵帮忙弄些那个活性炭,但又觉得给了里正家,其他人也来要,不给就太难看了。但是要都给,他家又不是财主家,给不出那么多。

纪永灵跟着贾蓉花几个灶房里做饭,只知道纪老爷子和牛里正在院里聊天,但不知道他们在聊啥。

贾蓉花看着胡喜容拿着黑漆漆的烧火棍一直在地上划来划去,打趣道:“她四婶子,你这得是想拿烧火棍画眉哩?”

“哎呀,想了个花样子,手笨得很,就是画不出。”胡喜容停下手里的动作,拍拍脑袋道,“不过说起画眉,嫂子你见过人家城里人画眉用的啥么?得是毛笔?”

贾蓉花摇摇头,一边切菜一边说:“怕不是吧。我记得老早桃花娘刚嫁进咱村里的时候好像说过,那些官夫人用的都是羊豪蘸上黑墨描眉哩,宫里的娘娘用的更好,叫啥啥黛。哎呀,时间太长,记不清咧。”

胡喜容往锅底下填了几个玉米芯子说:“也不知道羊毫蘸黑墨和这烧火棍比,谁画出来的更黑?”

这也有可比性?

纪永灵听着她娘和婶子的话,不禁摇头笑笑,她问:“娘,四婶,你们出门子的时候,没有擦粉描眉,涂胭脂吗?”

贾蓉花笑道:“那都是富户和财主家的小姐才能享受的,咱这连红面(黑面)窝窝都不敢放开吃的穷汉家女子,出嫁前长辈拿线绳子开个脸(绞脸)就算意思到咧。画眉的话,顶多拿个柳树杆杆烧焦,用烧剩下的黑棍棍描一描就成咧。”

“就是,有一身崭新的红衣裳穿,再能有个毛驴驮回家就有排场滴很。还想啥涂脂抹粉哩,一句话,没有!”胡喜容接话道。

贾蓉花点头:“以前村里有些爱美的女子经常用柳树杆杆烧剩的棍棍描眉,最后眉毛都蹭秃咧,你可不敢学!”

纪永灵伸手摸摸自己眉毛,她怎么会学?她这眉毛怕是和男孩子有的一拼。

吃晌午饭的时候,纪老爷子提了提牛里正想做过滤装置的事。听话听音,纪永灵知道纪老爷子肯定是在这活性炭上左右为难了。

牛里正虽然是牛家人,但是为人不偏不倚,村里的大事小情只要他知道的,就没有他不尽力去帮的。

就像往年麦子成熟前,好些人家里就没粮吃了,那些有壮劳力的人家还可以四处去想办法,但像铁蛋家那种老弱病残或者孤儿寡母的,可能真会饿死。

所以每年到那个时候,牛里正就会一个人拉着架子车挨户让给大家伙装粮,一碗一升,种类数量不限,说是给老弱和孤寡借的,其实最后新粮下来了,村里人也都不提还!

牛里正的情,那些孤寡老弱记得,老纪家也记得。

纪永灵想起了后世那些下乡扶贫的驻村干部,她说:“爷,‘个人富不算富,大家富才是真的富。’要不咱带村里人一起挖窑烧炭挣钱吧?”

“啥?”纪满庆先惊呼出声。

一家人都看向纪永灵。

纪永灵也不隐藏自己的想法,她说:“爷,虽然这阵子村里一些人家接了药囊的活,也有几家人帮咱做艾绒挣钱,但是还有不少人家没啥活计。不如咱和我里正爷商量商量,把人手凑起来,弄个大窑来烧炭屯着冬里天来卖。”

纪满川担心道:“这咱也没弄过,你先前垒泥堆那么烧不行吗?为啥还得挖窑?”

“爹,要是去卖的话,这炭的品相好才能好卖,而且你不得量大,卖得多,才能挣钱吗?我先前那种只是随便弄弄,我听我师父说,南边大山里树多的地方都是挖窑烧炭来卖的。”纪永灵解释道。

当然挖窑烧炭是她以前在纪录片里看过的。

不过?,挖窑烧炭的方法并不复杂,原理主要是通过控制窑内的温度和气流,使木材在缺氧或有限的氧气条件下进行热分解,从而转化为木炭,其实就是木材在高温下发生化学变化的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木材中里的水分、挥发性物质以及可燃成分在高温下蒸发或燃烧,留下来的主要是碳,这种转化过程称为炭化。

挖窑烧炭的技术关键在于如何有效地控制温度和气流,以确保木材能够均匀炭化,同时避免木材直接燃烧成灰烬。

挖窑烧炭说难并不难。南方山林多,靠山而居的村民早早就学会了大规模挖窑烧炭,光是文献记载就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即使是后世,有些农村的老人冬天也会自己烧炭取暖,但是这个过程很辛苦。

他爷爷就曾说20世纪70、80年代年代,他们年轻的时候经常要去挖窑烧炭。他调侃说,“百无一用去烧炭,百路不通钻进山,走的猫狗路,住的野猪窝,咸菜和冷饭,才是烧炭人。”可见去山里挖窑烧炭有多苦。

不过这点苦,对于如今天天吃苦的西北汉子来说,根本都不是事。

纪老爷子皱着眉,思索着点点头:“也是个方子,但是你会弄吗?这咱都没弄过的活,嫑到时候烧出来的炭再卖不出去。”

纪满庆笑笑道:“爹,你不信谁,还不信你二孙女嘛!她要想弄的,肯定能弄成,大不了多弄几次,费些功夫就是。”

纪老爷子点点头,但眉目间还是有些担忧:“只是这能挣钱吗?这挖窑、砍柴、烧火,费功夫滴很,也不知道能卖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