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科长,我们家李巧转正的事儿您看看今年能给办了么?”刘海中起身给张休到了一杯酒,脸上带着些许讨好的笑容。
“再等等,别急,今年也才刚刚入夏,转正的名额还没分发下来,一大爷,别急嘛。”张休乐呵呵的抿了口酒,望着刘海中和刘光齐二人安慰道。
刘光齐今天脸上可没什么笑容,一看,就知道是来者不善的主儿。至于为啥刘海中笑嘻嘻的?他想装一装呗,还能因为啥。
“张科长,您去年可是答应过我们刘家的,可不能反悔啊!”刘光齐皮笑肉不笑的伸出筷子夹了两片铜锅里面的涮羊肉给张休提醒道。
嗤啦。
张休划着火柴点了一支烟,点了点头。
“放心,收钱办事,这都是应该的,不过现在轧钢厂的转正名额确实没有发下来,还是等等吧光齐啊!”
“再说了,都等了这么久了,还差这一时半会儿的?你啊,真该跟你爹学学,一天到晚的耷拉着个脸图啥?影响大家伙邻里关系嘛!”
砰!
刘光齐把筷子摔到了桌子上,双眼圆睁,瞪着张休。
“张休,今儿个我们爷俩请你来吃饭,那是给你面子!要不要我给你说说你媳妇娄小娥的背景?”
张休瞥了一眼刘海中,这老东西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不过看起来戏谑的样子更多一些。
“俩位查我媳妇了?呵呵,那你们不知道娄家的事儿好几年前就被我平了?”张休也不在意刘光齐发火,他发火没什么用。
他们爷俩更不可能查出来张休当初怎么处理的,除非他们刘家跟他一样,有背景。
可,他们刘家要是有背景的话,绝对不可能混到现在这模样。
“哼!你骗谁呢?娄半城那可是大资本家!你张休也配帮人平事儿?”刘光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张休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揶揄之色。
“是啊,张科长,您要是有这么深厚的背景,也不会一直当个保卫科科长了啊!早就该当成副厂长了嘛!”刘海中配合着刘光齐继续输出。
张休耸了耸肩膀,“你俩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嘛,不信?不信你们俩就去往上告就行咯!你看看有没有人来处理我。”
俩人看着张休懒得打理他们俩的样子,一股子无名火旺盛的开始燃烧。
按照他们的想法,既然他们点破了张休隐藏起来的事情,现在的张休就应该求饶!就应该对着他们爷俩认输,然后老老实实的帮他们办事儿!
“行了,两位,别自不量力了,你们刘家加起来没一个股长,凭什么能打听道上面的消息?做梦呢吧?”张休吃饱喝足了,扔掉筷子后起身,还十分和蔼的拍了拍刘光齐的脸蛋儿。
剌手。
“你们俩对我早就有了意见了,我等着你们俩来找我麻烦就是。”张休拿起刘光齐还没用过的纸巾擦了擦嘴,“不过,你们俩动手了,就得考虑好自己的事情了。”
“我张休有一个底线,谁惹我,我弄死谁!不信,你们爷俩就试试!”
“反正我看着你们刘家也不是没人了,还有光天光福他们兄弟俩,我倒是觉的他们俩比你们这俩人更懂事儿啊。”
砰—
刘海中愤而起身,还给了桌子一巴掌,俩眼直勾勾的盯着张休,“张休,没得谈?”
“我这人不接受威胁,对了,李巧只能继续当临时工了,今年的转正名额我会给于莉,作为,你们爷俩这次给我添了坏心情的处罚,呵呵。”
张休摆了摆手,出了包间,大大咧咧的离开了东来顺涮羊肉。
这俩人,他还以为能忍到什么时候呢!从去年他就知道了这俩人的打算,眼瞅着转过年来了,甚至还到了夏天。
干脆点儿,他找个机会直接把刘海中刘光齐除了就是。
四合院的禽兽他杀了不少了,也不在乎多一个还是多两个。
诚然他们去告,去揭发没什么用,可过些年就是红流了,万一被有心人惦记上就不美了,趁着红流没来,四合院的这些禽兽们但凡有一个知道的,那就砍一个!
砍完了知情者,剩下的就都不知道了。
“爹,怎么弄?”刘光齐额角青筋直跳,扭头看向刘海中压抑着胸腔中的怒火,他刚才恨不得把这铜锅扣到张休的脑袋上!
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张休这狗东西既然敢这么说,怕是有些底气,咱们爷俩且再忍忍,再查一查消息,再多弄点儿证据,到时候直接给他往死里办!”刘海中磨着牙,看着门口恨声道。
他的心情显然也不怎么漂亮。
轧钢厂四合院。
“张科长回来啦!刘家那俩呢?”
闫解成杵在前院忙活着扫地,一抬头就看见了张休。
“他们俩还没吃饱呢,呵呵,解成你这休息日也不休息休息?”
“嗨,扫扫地,也算是休息了。”
“那行,你继续,我先回去了。”
“好嘞。”
闫解成看着张休回去,咧咧嘴一笑,然后低头继续忙活起来。
自打去年他收拾许大茂之后,那股子憋在心头的火就没了,虽然没有弄死许大茂,可闫解成也不后悔,反而很庆幸。
因为那股子邪火下去之后,他就打了个哆嗦!
他要真是弄死了许大茂,怕是许富贵能跟他不死不休!他还年轻,没必要这么着急走捷径的,同时,他对于张休的感激更多了。
没办法,谁让当初张休给他拦了下来?并且没有把这事儿闹大!
他也知道了,许大茂和何雨柱的情况不一样,不好弄的很。
现在多好!他成功的把脑袋上的代理二字去掉了,也是保卫科的小领导之一了,相当不错的小日子过着,还寻思辣么多干啥?
冉秋叶也怀孕了,他们闫家到了过好日子的时候咯!
没多久,刘海中和刘光齐俩人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回到了四合院,他们俩争取尽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让人看出来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