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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绿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想都没想,便伸手将腰间的佩剑猛地抽出,“唰” 的一声,那寒光凛冽的剑身瞬间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咬着牙恨恨地说道:“我觉得死更简单。”

鱼暮弦见状,无奈地摊开双手,深深地叹了口气,像是对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般,满是无奈与恨铁不成钢:“年轻人,怎么一点冲劲都没有?”

说罢,她脚下一步便走到了詹绿竹的面前。看似随意地,便轻易拿走了詹绿竹架在脖子上的剑,那动作快得让人几乎来不及反应。她一边将剑拿开,一边皱着眉头数落道:

“别动不动就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呀。这大好的人生,哪能就这么轻易说放弃就放弃呢,真是的。”

谷升寒在一旁抱臂而立,饶有兴致地看了会儿这出 “闹剧”,可没看多久,便觉得无趣至极。

他轻轻哼了一声,转身就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鱼暮弦竟不准他走。谷升寒看着困住自己的阵法,无法动身分毫,谷升寒狐疑地看向鱼暮弦:

“刚才你没拦着我去找师父,那会儿怎么不管我,这会儿却拦着我走做什么?”

鱼暮弦嘴角微微上扬,她得意地摆摆手指,卖着关子说道:“自然是让你们也尝尝。”

说着,她的目光朝着不远处望去,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正好清念前辈和乖乖月妹妹也来了,大家一起来尝尝吧,

这可是我鱼暮弦亲自下厨做的美味佳肴呀,你们可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要感到荣幸才是呢。”

清念和谷升寒听到这话,顿时同时脸黑了下来。谷升寒下意识地捏着清念的肩膀,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四师弟一人死不足惜,但不能连累师父啊。”

清念被谷升寒捏得肩膀生疼,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张着嘴,干笑了两声,没好气地回应道:“我看你是不想连累你自己吧。哼,每次一有事儿就知道把师父搬出来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

谷升寒一听,立马松开了清念的肩膀,瞪了她一眼,争辩道:“我这可都是为了大家好,你可别冤枉我。”

清念白了他一眼,正准备反驳,却听到鱼暮弦在那边喊道:“二位在嘀咕什么呢?赶紧过来呀,再磨蹭饭菜可都要凉了。你们看,月妹妹真好,已经乖乖坐下了。”

鱼暮弦双手搭在月空蝉肩上,满心欢喜:“月妹妹最好了。”

清念和谷升寒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朝着鱼暮弦那边走去。

此时,清念心里暗暗叫苦,早知道就不该来的,可如今来都来了,又不好驳了鱼暮弦的面子。

谷升寒也是满心的不情愿,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盘算着,等会儿要是实在难以下咽,该找个什么借口推脱才好。

而詹绿竹站在一旁,看着清念和谷升寒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心里不禁觉得好笑,刚才自己寻死觅活的劲儿这会儿倒是消了不少,他嘴角微微上扬。

几人“自愿”在石桌前围坐下来,看向桌面,有的菜黑乎乎的,像是被烧焦了一般;有的菜则是五颜六色的,也不知道是放了些什么奇怪的调料。

鱼暮弦满脸得意地站在月空蝉身后,热情地招呼着大家:“快尝尝我的手艺,我可忙活了好一阵子呢。”

清念和谷升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绝望,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拿起筷子,准备迎接这一场 “口舌的挑战” 了。

詹绿竹倒是显得颇为轻松,似乎已经认命了。

他率先夹起一筷子菜放入口中,嚼了几下之后,脸青了一下,不过也算面无表情地咽下去了。

谷升寒见状,心里“咯噔” 一下,可此时也没办法退缩了,只能硬着头皮也夹起菜往嘴里送,顿时,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月空蝉第三个吃,她细细咀嚼咽下去过后:“鱼姐姐,你的火候不对,另外……”

清念眉眼一高一低,一边听着月空蝉教学,一边夹起一块黑色的东西,举到阳光下面看:

“鱼暮弦,天才如你,看来还是有短板的,果然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完美如我家空蝉,也是一块残缺的玉。”

说完,她浅尝了一口,随后毫不留情地吐了。

鱼暮弦记下月空蝉所说的东西,见清念吐了,脸色不太好看:“前辈,当真有那么难吃吗?”

清念擦着嘴:“鱼暮弦,我这四弟子詹绿竹,是我养了好久才养好的,你当心些,别给我养死了,不要太过分了。”

鱼暮弦无奈扶额:“行吧,本姑娘宣布,做饭是本姑娘人生中遇到的第三个坎。”

詹绿竹漱口好几次,感激地看了清念一眼,还好清念还是在意他的。

清念站起身来:“行了,小打小闹还是没事的。”她笑眼看着二人,“为师期待喝你们的喜酒哦~”

詹绿竹当即不乐意了:“师尊!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呢!谁会喜欢这种强买强卖?”

清念端着自己的下巴,摩挲道:“万一你真会喜欢呢?小四,鱼暮弦还是挺好的,虽说家世复杂,但她强啊,跟着她,你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被包养不好吗?”

“不好!”詹绿竹低吼一声,黑着脸看向别处:“找道侣不该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吗?你也算我半个娘,就这么看着她在你的地盘胡闹?”

清念很是无奈地拍了拍额头:“你这让我怎么管啊,我管不了的。你要庆幸她还算讲道理,不然你早就被废了修为上了她的床了。鱼家很可怕的,为师惹不起~”

她摆摆手,转身离去:“下次这种天大的好事别叫我了,为师没那福缘。”

詹绿竹听完清念的话,气得脸红一阵青一阵,跟鱼暮弦叫板:“到底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鱼暮弦捏着月空蝉的肩,笑了笑:“永、远、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