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的时候,他在想,这下终于不再受苦了吧?
等村里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对于他的死去没有一个人为他可怜,只觉得他死在这井里怪膈应的。
死了人就得报警,帽子叔叔来了之后判定为自杀。他家也没有人了,村委会只好出钱把他草草给埋了。
对于他们两家的下场羲禾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两个人因为家世的原因,对其他人没少掠夺。
他们对原主做的事情还不是最严重的,其他更严重的事情他们也不是没有做过。
羲禾把弄来的钱全部换成金条、金块、金饼,这些全存进了空间内。
她就带着凤柒到处飞,四处游玩。
这期间,她还接到了原主父亲打来的电话。
“喂,是小晴吗?”
“是啊,你是谁?”羲禾明知故问。
“那个小晴,我是你爸爸呀,你还记得吗?”对面的男人试探着问。
“不记得了,我好像没有爸爸。”羲禾回答的毫不留情。
“呃……”对面的人被羲禾的话噎了一下,随后又尴尬的笑了几声,道:“我真的是你爸爸,我们好多年没有见了,能不能见一面?我想你了。”
“呵呵……”羲禾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后嘲讽道:“好多年没有见了,那就不必再见了。”
当初他们夫妻离婚,谁都不要原主,也没有给过抚养费,现在又蹦出来干什么?
“不是啊,小琴,我真的想见你……”对方极力辩解。
“好了,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后生的孩子现在长大了,需要钱买房子送彩礼了,才想起来我这多年没有见的女儿了?”
“不是……”
“是不是你心里很明白,我只知道一句话,无事献殷勤,你必有所求。”
“好了,老登,你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也没你这门亲戚,我们再也不见。”
羲禾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什么玩意儿,这么多年都没有露过头,现在怎么又跳出来找什么存在感。
看着自己被挂断的电话,黑壮的男人气的暴跳如雷,可是他又没有办法,他根本就不知道现这个女儿现在在哪里。
这个电话还是他去公安局熟人给自己的。
至于他们说的那个地址那里早就没有人了。
有一句话,羲禾说对了,他就是后生的儿子现在年龄大了需要钱。
他就想把这个多年没有见的女儿嫁出去,换彩礼后好给儿子买房子买车。
“主人,您就这样放过那个老登吗?”风柒好奇的问。
“我是那么有善心的人吗?”羲禾笑着问道。
凤柒连连摇头,主人的善心是有,但是也不多。
羲禾没有再说话,而是在快速查找那老登的账号。
看到上面的存款,羲禾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随后毫不留情就把卡上的钱全部给他转空了。
就当这么多年的抚养费吧!
本来他不跳出来,自己也懒得找他们。
但是他敢跳出来找自己算计自己,那就等着自被自己报复吧!
至于老登的钱丢了,他会怎样惊慌失措,那就跟自己没有关系。
至于他的妻子,那更是一点都不无辜,如果没有他们的算计,那老登会给自己打电话吗?
对于他们的下场,羲禾是一点都不关心他,能找到自己,那才有鬼。
不对,就是找到鬼,那些阿飘也不敢来找自己。
至于原主的妈,那是真的彻底消失了,羲禾从来没有接到过她的电话。
不过,羲禾从拐弯抹角的朋友那里得到消息,她也曾出现找过自己。
从小她就像孤儿一样,没有人管她,现在找了,肯定就是有事要她付出,没有一个人告诉她自己女儿的消息。
既然他们伸手了,那羲禾就理所当然的把他们家的家产都给抢了。
只要敢算计,那不好意思,自己就先掏空他们的家底。
他们哭不哭?痛不痛?那是他们的事
羲禾转走了他们两家的钱,两家都报了警,可有什么用,根本就查不到,因为这个账号是虚拟的。
他们都知道找不到地址那就钱就是没有机会找回来,他们只能自己认栽。
回去以后他们两对夫妻都差点打出了狗脑子。
可有啥办法,那钱该找不到还是找不到。
羲禾带着凤柒吃好玩好之后,才离开这个小世界,前往下一个炮灰的世界。
——完——
“黎书姐,这是我买的饮料你尝尝。”羲禾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举着杯子,猥琐的看着自己。
她一脸的厌恶,冷声说:“你自己喝吧!我不喜欢。”
听到羲禾的话,男孩眼中闪过了一抹狠厉。
随后又笑着道:“黎书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是不是也像其他人一样,觉得我爸是个赌鬼,招人厌……”
说着,那桃花眼中就滴出了几滴泪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如果其他人看到了,可能会母爱泛滥,可是在羲禾看来,这就是一个畜牲。
羲禾冷着脸,说:“我不喜欢喝,难道还有错吗?你愿意喝,你自己喝,我不稀罕你的东西。”
“你还有脸问我嫌不嫌弃?那你不是明知道的事情吗?你爸做过什么,你难道不清楚,还需要我重复吗?”
男孩的父亲在他们这条街可以说是人憎狗厌,白天没事就打牌,晚上喝醉了就在那大街上大喊大叫。
有大姑娘小媳妇在他面前路过,他就张开他那张破嘴去调戏别人。
因为这件事,他没少被人家家里人给揍,可是他就像猪皮一样,打了也没用,下次还照样。
他的妻子因为生活的困苦,也变成了一个尖酸刻薄的人。看到谁家有便宜就想占。
已经到了人家做饭的时候,她闻到味道就来的那种场景。
先前隔壁有一家中午吃的红烧肉鸡肉,他妈闻到味,一端着碗就来了,看到人家没开门,她就拼命的敲门。
人家没办法,只好给她打开了门。
她进屋以后二话不说,给自己的碗盛了一大碗就离开了,丝毫没管别人家人怎么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