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这种时候就不要自己找不痛快了。
毕竟异界之人这个身份容易被他人怀疑。
“听我说,刚才在门口凌墨小弟弟可是说自己心有所属了哦,你们就不好奇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姬子突然在这时拱火道。
琪亚娜突然一副屑屑的表情。
“嘿嘿~姬子阿姨你吃醋了,舰长喜欢的人不是你。你又要当大龄剩女了。”
姬子和善的看着琪亚娜。
“琪亚娜,刚刚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我说舰长喜欢的人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好好奇哦。”
众人也都看向凌墨。
凌墨也只好停下手中的动作,把即将要到嘴边的食物先放回了碗里。
“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我的老妈和女朋友都是普通人,是那种遇到死士都束手无策的人。”
这话倒是令众人惊讶到了,抛开出身不谈,凌墨如果想要另一半的话应该会有很多人争破头吧。
“我与我女朋友的话,该怎么说呢?是缘分吧?”
“在我上学时她成为了我的同桌,一开始她好像一直有什么心事,一直闷闷不乐的。”
“我作为她的同桌也不好一直看着她这样,于是帮过她几次,虽然前几次被拒绝就是了。”
“到后来我发现是她的家庭问题,我也不好直接插手他人的家事,也只好在日常生活上多帮帮她。”
“就这么一来二去,她的笑容也多了,不过也更依靠我了,我在可怜她的同时也慢慢被她吸引了,再加上没有任何女生看得上我,于是在后面我就和她表白了。”
凌墨挑了比较平常的一部分讲了出来,一些细节与之后的事情没有细讲,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说这些是时候凌墨偷偷瞟了一眼布洛妮娅,发现布洛妮娅面色平常,没有因为凌墨的话有一丝动摇。
凌墨想到:果然是自己想错了吗?布洛妮娅根本对自己没有那个意思。
之前果然是因为自己哪里做错了把布洛妮娅惹毛了吧。
“奇怪?为什么当时没有人喜欢舰长和舰长表白?”
布洛妮娅突然问道。
“对啊对啊。舰长明明那么优秀,一般人都会被舰长吸引的吧,不过我已经有芽衣了,对舰长只抱有尊敬而已。”
“琪……琪亚娜,说什么呢?”
芽衣直接害羞得想死。
“嗯?没有吧,我当时也没有很优秀啦。”
凌墨倒也是很好奇,自己高中时也就学习第一,体育第一,拿过几次奖牌,自己捣鼓过一些小东西,也没干过什么其他事情啊?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生喜欢?自己也不是很帅啊?只是皮肤比较好一点,比较耐看吧,头发也没有现在这么长。
“我也不是什么神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女生喜欢我呢?”
“我的印象中每次有女生看到我就像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急匆匆地转头就走了。”
“可能是因为经常和小瑶走在一起被讨厌了吧?”
盯——
“怎?怎么了?干嘛都这么盯着我?”
凌墨被盯得有点发毛。
几人都是摇了摇头。
“没事,该说舰长是故意的还是什么。”
“等等,我怎么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没事,笨蛋舰长果然只是单纯的笨蛋而已。”
“布洛妮娅?我又怎么了?”
“呵呵,没事。笨蛋舰长。”
“你生气了?”凌墨不解。
“生气,布洛妮娅为什么要一个笨蛋生气,和笨蛋说话只会降低布洛妮娅的智商。”
这语气,绝对生气了,只是凌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了。
眼看氛围越来越不对 姬子连忙打断二人。
“好啦好啦,不讨论这些了,芽衣好不容易做了这么多菜,都快凉了,赶紧吃吧。”
随后几人又开始吃起东西来,刚刚的氛围很快消失不见。
随后姬子举起手中的啤酒。
“那么,为大家平安拿到渴望宝石,干杯!”
“干杯!”
除了凌墨和姬子,其余的人都是果汁。
当然,德丽莎则是她最喜爱的苦瓜汁。
宴会也在这愉快的氛围下进行了下去。
————
宴会完毕之后,琪亚娜大着肚子躺在地上,看上去已经睡着了。布洛妮娅和德丽莎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凌墨看了看桌子上一片狼藉,又看了看正在收拾的芽衣,决定去帮帮她。
“芽衣,你先休息一下吧,我来收拾这些。”
“这么好意思呢,没事的,这些交给我就行。”
凌墨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帮助芽衣收拾起来。
芽衣感激地看了凌墨一眼,然后继续忙着手上的事情。
“芽衣,我能问一下吗?”
洗盘子时凌墨突然问了芽衣一句。
“怎么了,舰长?”
“你是怎么看待律者的呢?”
芽衣想了想,认真回答道:
“这要看具体情况了,如果像是温蒂那种被控制被迫律者化的,我们会尽全力拯救她。”
“那如果她是被崩坏选中,主动成为律者的呢?”
“崩坏是人类的敌人,如果她成为律者是为了帮助崩坏毁灭人类,我会毫不留情杀了她。”
凌墨听着芽衣的回答,叹了口气。
“如果那个律者,只是一个小女孩,从小被迫生活在充满人性之恶的地方,每天被迫做着各种人体实验。”
“她没有体会过温情,她的朋友,她重要的人全部都因为那场人体实验不在了,这时的她被崩坏选中,她想要复仇,你又该怎么办呢?”
“先不说你能否战胜她,难道那个律者就一定是错的吗?凭什么她一出生就要这么悲惨?凭什么荣耀全是别人的,她只能在阴暗的深沟里爬行?”
“难道不是人类先做错的吗?是他们先夺走了她的一切,她有了力量想要复仇不是应该的吗?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凭什么要遭受这种待遇。”
西琳在出手时,都在想着要不要减少一点伤害。
西琳曾经,也是差点就被感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