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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你们若想回家,我绝不阻拦,还会发放一笔钱给你们当路费,若想留在济南,我亦会为你们分配土地,让你们有田种,甚至还会允许你们把家人也带过来。”

俘虏们一听,初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顿时忍不住欢呼起来。干点活算不了什么,作为俘虏,能把命保住就不错了。更何况,干两年活后还能回家,也是有了期盼。

当然也有人会质疑:“国相说得可是真的吗?”

陈炎环顾了一下,用手指指向俘虏人群的最左侧:“你看他们?他们都是伤兵,被你们的将军所遗弃,我收留了他们,为他们包扎伤口疗伤,我对他们尚且这么好,又怎会欺骗你们呢?”

事实上,他对俘虏的伤兵好,与他刚才的话会不会有假,并没有直接的逻辑关系。只是,这时代的百姓脑袋简单,也不会往深处去想,他们又欢呼起来。

“不过,有一点你们必须注意,若你们私下反抗,与我为敌,我必不会轻饶,我可以宽待百姓,但不会宽待我的敌人。”

很多俘虏连忙表示不会反抗。

陈炎讲完后下了台,见到了杜袭。

“国相真是……”杜袭不知道怎么形容:“原来这就是……洗脑呀。”

“哈哈哈哈,洗脑哪有那么容易?不过,我这番话终归会有些效果。”他又对杜袭说:“俘虏太多,让他们干活时,要注意分开,不能聚于一处,另外,里面有些人可能在军中任职,或有些威望的,能号令士兵,这些人一定要带走。”

“国相放心。”

这时,国渊走了进来。

“国相刚才那番话,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再过几个月就入冬了,看来又能多开垦两三万亩田了。”

这些都是青壮,一人耕种十五亩地都没问题,一亩能有一两石收入,扣除这些士兵衣食住方面的花费,陈炎至少多收入一两万石粮。

“哈哈哈哈,国子尼,你也在呀!一切都托付子尼了。”

“国相言重了,我此来……唉!”国渊叹了口气。

“怎么?出了什么事?”

“我愧对国相呀!”

陈炎着急了起来:“出了什么事?”

“两日前,孙嵩孙宾硕突然找我,提出告辞,他带着家人离开东平陵,说要南下荆州去。”

“什么?竟有此事,你不是说他愿意留在东平陵的吗?”陈炎一阵无语,手下人跑路了,竟还有这种事?

“想必他当时是碍于情面,才勉强答应,待了几个月时间,才提出离开,他乃我所荐,我有付国相重托。”国渊又行了个礼。

“子尼,这与你无关,当时我被北海相追捕,借孙宾硕的身份,过了关卡,其实,这和挟持他无异。后来我又以马匹要挟,胁迫他来东平陵,他嘴上不说,实则是心里怨恨于我。今他离开,自然亦是并非你之故,你勿须多想。”

“孙宾硕虽有才,但人各有所志,既然他选择离开,我便尊重他的选择,只是……”手下人悄悄跑了,陈炎心胸再怎么宽广,心里也有点不高兴:“只是他若光明正大地向我告别,我好歹也会举办个宴席,欢送于他。可他却趁我外出征战时,悄然离开,无非是怕我从中阻拦,这孙宾硕太小瞧我了。”

“国相说的是,此并非国相之错,而是孙宾硕不知好歹,他南下荆州,危机重重,就算到了荆州,刘表也未必当他是一回事。而且,他在东平陵这段时间,也是懈怠得很,和一个姓郭的人往来频繁,一起酗酒,经常误事。”

国渊跟陈炎差不多也有一年多了,初时,他只打算先混日子看情况,来了之后,他深受陈炎的重用,也觉得陈炎是明主,如今他也是兢兢业业。在很多问题上,他也与陈炎站同一条战线。

“算了,人都走了,说再多也没用,就当他没来过。对了,今年收成还算不错,又打了几场胜仗,也缴获不少物资。”陈炎又转向杜袭:“子绪,你去拟定一份封赏方案,要对诸臣诸将论功行赏。”

“还有,去年刚据济南时,我们钱粮不足,给诸臣诸将只发年俸三百石粮,如今日子好过了些,这俸禄也应当适当地提高,诸臣诸将,当按级别不同而增加不同的俸禄,具体由子绪拟定方案。”

国渊和杜绪一听要涨工资了,脸上立马堆满笑容,齐声道:“国相真是厚待我等了。”

虽然孙嵩在陈炎这里也没发挥多大的作用,但他的离开,也给陈炎敲响了警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都是为了一口饭,自己发达了,可不能亏待手下这帮人。

……

次日,陈炎在国渊的带领下,去查看东平陵的粮仓,同时视察粮草督运的情况。不日,他将兵出济南,东征齐国,这是他最重要的一战,一旦打赢了,他在青州将没有敌手。他自然也上心。

东平陵的粮仓也就六七万石粮食,不过,相对于东平陵的人口和兵力而已,已是很充足了。

陈炎感慨了一番:“唉!青州人口还是太少了。”

“是呀,自黄巾以来,青州人口流失十分严重,前几年曹操就曾在兖州收拢了数十万青州百姓。不过,若国相能占据齐国,必会实力大增,声望也会大为提升,届时在青州必从者云集,流落在外的青州人也会回来。”

“且黄巾贼盘踞于北海、平原等郡,国相可学那曹操,将其收拢了,也会增加数万人口,待国相据了整个青州后,名望大升,届时可号召青州人归乡,在外地的青州人一定会回来。”

“子尼说得对。”陈炎明白,自己首要任务是尽快拿下齐国。

视察完了之后,陈炎和国渊往东平陵的衙署走去。路过一个酒楼时,国渊的眼光突然看向里面的一个酒客身上。

“子尼,怎么啦?那是谁?”陈炎也看了过去。这酒客年轻二十多岁,身材纤瘦,有些不修边幅,不过却掩盖不住他的气质。看来,此人也并非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