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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军,孔相对我有大恩,但当初北海危难之时,我杀出重围,请来刘玄德,解北海之危,这恩情也就已经还了,至于我不为孔相效力,我早已向孔相阐明原因,孔相亦无异议,你来此说这些作甚?”

“哈哈哈哈,孔相请你是给你面子,你拂了孔相美意,是看不起孔相,孔相大度,才不与你计较,我身为孔相手下之将,自然要为孔相出这个头。当初你曾杀出重围,足见身手不凡,既然如此,你可敢与我打一场,看谁胜谁负?”

原来,孔融几次在武安国面前说太史慈如何厉害,武安国心中不满。他也知道太史慈当初能杀出黄巾军的重围,多半武艺比他厉害,但他仍旧来找太史慈的麻烦。

“武艺是上战场杀敌用的,不是为了私下械斗,武将军,这一战就不必了。”

“哼!莫非你不敢?”

太史慈不想在即将南下之前,还去惹麻烦,只好行了礼:“孔相对我一向很好,武将军今日所来,想必不是奉孔相之命吧?”

提起孔融,武安国微微收敛,不敢放肆。他灵机一动,又看向典韦:“你是谁?刚才竟敢对我不敬,阻拦于我?今日我必须教训教训你。”他故意当着太史慈之面,找典韦的麻烦,以激怒太史慈。一旦太史慈主动与他发生冲突,孔融自然就不会怪他。

太史慈也明白武安国的用意,一下子脸色阴沉了起来。

典韦是什么人,岂会任人欺负到头上来?他左手拿着单戟,上前跨几步:“你就是什么武将军?想教训我?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伯悦,不可鲁莽。”

陈炎正想阻止典韦,但为时已晚,武安国已经拿着刀冲向典韦,一刀砍了过去。典韦举戟一挡,又是当的一声,兵器相撞。武安国将刀撤了回去,正想再出刀,但典韦速度更快,一戟刺去,他只好举刀挡典韦的戟。

哪知,典韦这一戟用了全力,当的一声,武安国虎口一麻,刀差点脱手。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用脚蹬着地,才勉强撑住。此刻,他心中大骇,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

太史慈看到典韦这一戟,微微吃惊,他也是武艺高强之人,自然看出典韦这一戟力道不小。而且,这戟并非如眼见所见的那般简单,典韦是单手一击,竟让武安国把持不住,兵器差点脱手,最重要的是,典韦用的是左手,如果改用右手……此人,武艺不凡,至少力气要比自己大很多。

典韦并没有乘胜追击,只是瞪眼看着武安国。武安国大惧,转身跑了,一边跑一边大喊:“哼!太史慈,今日我不与你计较,以后我再来找你。”

“伯悦,你我来营陵,若暴露了身份,只怕麻烦不小。”

“国相,我……今日鲁莽了!”典韦也知道自己不该惹事,他并没有分辩。

“不过,那武将军什么的,咄咄逼人,咱们也不能忍,否则岂不被别人欺负上门来?”

典韦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但他明白,陈炎并无责怪他之意。

太史慈反倒过意不去:“国相,那武安国乃孔相手下大将,对我素来不满,不想今日找上门来,倒是连累了国相,不过还请放心,国相身份隐秘,他不会知道,我亦不会泄露。”

“有劳子义为我隐瞒身份了。”陈炎说了一句,就和典韦离开了太史慈家。

今日在太史慈府上出了点事,他怕引来麻烦,当即离开了营陵。

……

出了营陵,陈炎并没有回去,而是决定去一下东莱郡当利县。当利县是北海国与东莱郡交界的一个小县,属东莱管辖,距离北海营陵不过百来里路。

“国相,怎么不回去吗?”

“当利县有一个贤能之人,姓左名伯,字子邑,他会造纸,其所造之纸曾名扬天下,被称为左伯纸,我欲请他出山,为我效力,只是……我只怕他看不上我呀!”

“什么人敢看不上国相?哼!”

“这些文人一向自视清高,你我出身贫寒,今又只据济南一地,实力尚弱,不过,此人与国子渊乃是至交好友,我既然能请出国子尼,也必能请出此人。”陈炎并不灰心。

一天之后,陈炎等人就来到了当利县,按照国渊给的地址,又连带打听,终于找到了左伯的家。他以国渊好友的名义,递上拜帖,很快就得到了左伯的接见,双方相互行了礼。

“济南相千里迢迢来此拜访于我,不知有何贵干?”

“我与国子尼相交,听国子尼说过,当年青州大乱,他与子邑先生曾一起渡海到辽东,以避战乱,今国子尼知我求贤若渴,便向我举荐了先生。”

其实国渊并没有向他举荐左伯,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听到国渊说认识左伯,就死皮赖脸地要了左伯的住址。这次他来北海营陵,又距离当利不远,就顺路来尝试一番。

“国子尼如今为国相效力?”

“正是,国子尼称先生有大才,乃东莱名士,擅长书法,乃书法大家,不过,我听闻先生还会造纸,因此特来相请。”

“造纸?哈哈哈哈,不过是些许爱好而已。”

陈炎看到左伯似乎并不重视造纸,觉得奇怪:“敢问先生当时为何会改进造纸之术呢?”

“造纸之术,数百年前就有了,七八十年前,蔡侯曾改进其术,得到上品之纸,只是工艺繁琐,我喜好书法,然书法对纸要求极高,故我便在蔡侯造纸的工艺上,再加以改进,才造出了更好的纸,为人所推崇,然当今乱世,青州更甚,我逃到辽东避乱,这纸就没再造了,国相招揽于我,莫非只为造纸?”

左伯微微失望,他赋闲在家,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坐吃山也空。他也想找份工作,只是暂时还没有门路。济南相来请,甭管他答不答应,心里总是高兴的。结果,陈炎关心的是只是造纸,而非其他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