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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总部的大领导,哪能这么不禁吓!”

听了妹子这话,男的心里才算踏实了点儿。

悄悄点了点头,又从宗鸣手里接过了另一张身份证。

“说好了啊,出了岔子我可不管哦!”

“嘿!咱们当Npc那时候还没你呢!就你这打扮,能吓到谁啊!”

宗鸣上下扫了眼眼前的男人,语气里透着点不屑。

被宗鸣这一顿嘲笑,男人也有点急了。

“你能耐你来?”

宗鸣二话不说,直接抄起桌上那把化妆刷。

心里默默想着:“系统兑换技能——画画LV1。”

系统商店里虽然没化妆的技能,但有画画的。

说到底,恐怖化妆不就是往自己脸上画个鬼脸嘛?

这难不倒他。

因为人气暴涨,现在宗鸣几乎每天都能源源不断地收获四五万的人气值。

人气值不像以前那么稀罕了。

干脆就兑了个画画技能。

【恭喜宿主宗鸣消耗十万人气值兑换技能——画画LV1。】

一瞬间,宗鸣脑子有点晕乎,眼前的几个人在他眼里似乎都变成了线条,慢慢地,一层层被揭开。

宗鸣也紧紧攥住化妆刷,在男人脸上飞速挥舞起来。

不到五分钟,一张狰狞、恐怖、满是压迫感的脸就在直播间里出现了。

吓得观众们一激灵。

【哎呀妈呀!这张脸太吓人了,就像被十八辆车连环撞完,又被小孩用橡皮泥捏出来的!】

【嘶!宗哥到底是干啥的?化妆也能这么牛!】

【我觉得,这已经超出化妆范围了吧?我要是我对象这样化妆,当场就被吓死了!】

【不对啊!宗哥咋突然站到吓人那边去了?你不是来玩密室逃脱的吗?】

【宗哥你真是职业骗子吧?玩个密室逃脱你也能拐进鬼的阵营???】

【我开始担心伊妹子和摄影师了……】

【就凭捡身份证这招,说宗哥和他们没点深仇大恨,我是不信的!】

【我突然有点小期待了,这就是上帝视角的好处吗???】

【(捂脸)宗哥这整活的能力我真是服了!玩个密室逃脱你都能搞出这等大事!】

【……】

男人坐在椅子上,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脸上的妆,也吓了一跳。

此时,他整个人似乎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身上散发出一种疯狂、凶残到极致的气息,就像是电影、小说里描写的那种极端变态的犯罪分子。

“哎呀!这是我吗?”

妹子看着男人脸上的妆,崇拜地看向宗鸣。

这一刻,见识了宗鸣出神入化的化妆技术后,两人对宗鸣是总部来检查的领导的身份已无半点怀疑。

反而流露出满满的崇拜。

“哥!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

“对!我们一定好好学!”

两人热切地看着宗鸣,宗鸣嘴角则挂着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对男人说:“这样,你先把接下来的流程跟我说一遍,我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接下来我要演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变态杀人狂,游客找到线索就能启动笼子里的机关,我就能出来吓他们!”

“当然,如果他们没找到线索,我是不能出笼子的,得先引导他们找到线索!”

宗鸣听着男人的话,微微点头,大致搞清楚了流程。

看了看男人身后的监视器,嘴角露出一丝笑。

“就这样!我先示范一遍,你们好好学!”

说完,宗鸣坐下来给自己也化了个和男人一样恐怖的妆。

戴上耳机。

另一边,第二个密室里。

摄影师和伊酥珊一脸惊恐,像是刚逃过一劫。

摄影师心有余悸,往后看了看房间。

“宗...宗哥他……”

伊酥珊拍拍摄影师的肩,出声安慰。

“冷静,都是假的!”

“他应该是被工作人员带走了,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救他!”

这时,两人背后的中年男开口了。

“我上次来的时候,这里没这个啊!”

一听中年男有玩过的经历,两人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

一起看向中年男。

“你也玩过这关?”

“快说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这个密室虽然剧本由电脑AI合成,但总有相似之处。

中年男上次的过关经验,对他们来说极为宝贵。

面对摄影师和伊酥珊期待的眼神,中年男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上次来,第一关最安全,没鬼,就一些机关,拿到第二关钥匙后,要回第一关解谜!”

“只是...现在这第一关,让我想起了一个传说……”

中年男脸色有些恐惧,下意识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第一间密室门。

往前靠了靠,低声说:“听说他们这家店为了逼真,从案发现场搬了不少东西过来,鬼附在那些凶器上跟着来了。”

“之前有员工半夜看到鬼影,结果第二天,店里就不让员工半夜进密室了......”

“而那个员工辞职后,也神秘地消失了~”

中年男人沙哑的声音配着生动的讲述,让伊酥珊和摄影师的脸色一下变了。

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摄影师苦笑着,望着中年男人,有些疑惑。

“不...不会吧?这么可怕,你怎么还敢来?”

要知道,这中年男刚才差点被鬼给吓哭了。

如果这家密室真如他所说那么恐怖,那他为何还要进密室,而且听他的意思,好像也不是第一次来密室了。

听到摄影师的话,中年男静静地站在那里。

脸上写满了为难,似乎心里在做着什么斗争。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呼出一口气。

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哎!”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隐瞒了,其实我是这起案件主刀医师的后代!”

说罢,中年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略显模糊,透着一股岁月的气息。

照片上,一位穿着白大褂,和眼前中年男子有七八分相似的男子,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站在医院大门前。

医院大门背后的牌匾,正是藤木医院。

“我父亲做完那场手术后,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就让我母亲带着我搬去了外地……”

“结果搬家一周后,警察局的警察打电话来说,我父亲在家上吊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