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反驳道:“没什么不懂的,父爱,母爱也好,情侣爱恋也罢,归根结底都是讲究在乎与否。”
“有人生为父母,却不尽责,不入心,不引导,不支持,以至有子不能依,有父不能靠,寥寥亲情淡如水。”
“也有人言以正,行以则,情系于心以共之,励借吾语欲勉之,老为老,幼为幼,嬉笑相传。”
“您的意思我明白,在我没有解决自身麻烦,无法给幽幽提供一个安全的未来之时,情之一事暂且搁置。”
沈灵溪深有所感地点了点头,林歌所说,跟她心里所想大致相同,该说不说这孩子还挺懂事的。
沈灵溪突然好奇了起来,以林歌的秉性,应该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何故有这么多敌人呢?
而且林歌惹了这么多人,不仅修为还没有落下,还活的好好的,当真有些匪夷所思。
“可以冒昧问一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惹上这么多人。”
“在你遇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又是是如何解决的呢?”
与林歌一比,她突然感觉她年少之时,遇到的事情都有些不再是事了。
于她而言,大部分都是面子受挫,很少危及生命,而林歌则是不同,处处散发着危机。
林歌淡然一笑,“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麻烦自然也不例外,我只能说我对得起我的本心就行。”
“至于如何解决问题,那么就更简单了,行我所愿,计我所谋,或以力破之,或假借他道,反所效之法,皆为正解。”
沈灵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林歌说的太抽象,没有结合具体案例,理解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
沈灵溪提议道:“举个例子。”
林歌点头答应道:“可以!看着我的眼睛。”
没有任何防备之下,沈灵溪直接照办,与林歌对视之后,沈灵溪只觉林歌的眼睛格外深邃,片刻之间她就像踏足无尽深渊一般,再也找不到出来的方向。
看着沈灵溪目光呆滞的模样,林歌打了一个响指将她唤醒。
沈灵溪的意识再度恢复,内心无比惊恐道:“你这是什么瞳术?怎会如此变态。”
她可是堂堂衍道巅峰的天才少女,仅仅是对视一眼,就迷失了自我,若是林歌想要加害于她,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这也太可怕了。
林歌淡然一笑,“没有什么瞳术,只是一种秘术罢了,所以说别人很强,我也有着自己的优势所在。”
林歌说的半真半假,目前来说《九幽噬魂瞳》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刚刚他施展的确实也不全是瞳术,还有借助悟道池领悟的意念法则,二者搭配之下,效果好的惊人。
很多林歌曾经的想法在这一刻照进了现实,如此发展下去,他未尝不是没有胜算。
沈灵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如此看来,林歌能够至今安然无恙,定然是有着属于自己的独到之处了。
这样一看的话,林歌就越看越顺眼了,从某种意义上证明了林歌的能力确实很强。
“那关于幽幽的事情,你的想法是什么呢?”
林歌思索片刻之后缓缓说道:“就让她在家待一段时间吧!等我彻底有把握之后,再回来接她,你看如何。”
沈灵溪展颜一笑,美艳不可方物,“如此最好,我这边没有问题。”
“只不过对外宣称,我可能就暂时不承认你跟幽幽的关系了,希望你可以理解。”
林歌淡然一笑,“无妨。”
沈灵溪此举也是为了保护东方幽幽,林歌自然没有异议。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神色极为淡然,正抓耳挠腮的东方幽幽父女俩见此,各自来到心仪之人面前询问道。
“如何?”
“咋样?”
林歌与沈灵溪很有默契道:“还行。”
“尚可。”
东方幽幽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林哥哥,你太牛了,快跟我说话,你怎么做到的。”
她娘亲的秉性,她再了解不过,至少她不花费一番心思,无论如何是说服不了她娘亲的。
林歌淡然一笑,“你娘亲挺好的,挺好说话的。”
东方幽幽一脸心理不平衡地看向沈灵溪,一脸醋意道:“娘亲,你这也太偏心了,林哥哥一来你就这样,照这个节奏,我岂不是要失宠。”
沈灵溪一改常态,宠溺地说道:“乖女儿啊!我这不是全看在你的面子上吗?你怎么会失宠呢?”
东方幽幽冰雪聪明,总感觉哪里有不正常,“娘亲,你骗人,以前我睡个懒觉都被你扒拉起来,我哪来的面子。”
“快说,我是不是你捡来的,呜呜呜!”
噗嗤!
沈灵溪还没说话,林歌就率先笑场了,东方幽幽的脑洞真的丰富,这也能想到。
沈灵溪敲了敲东方幽幽的脑袋,凶巴巴道:“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你不是我生的,还能是谁生的。”
东方幽幽嘻嘻一笑,“这才是我娘亲该有的样子,嘿嘿。”
林歌一手扶额,原来东方幽幽在家的地位也不咋样啊!就这架势分明被沈灵溪拿捏的死死的。
话已说开,沈灵溪便亲自动手做了一桌子菜,一方面庆祝团圆,一方面欢迎林歌到来。
沈灵溪的手艺极好,林歌吃了一点,就有些流连忘返,至于东方幽幽则更加夸张,直接把菜端到自己面前,唯恐吃不到。
沈灵溪一手扶额,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个丫头啊!太丢人了。
林歌没有嫌弃,而是拿出纸巾帮东方幽幽擦着身上油,一如帝落城那样。
酒足饭饱之后,虽然沈灵溪给林歌准备了卧室,但是并没有丝毫用处。
东方幽幽直接把林歌拉进了自己房间,反锁上门,根本不管沈灵溪如何说。
林歌调侃道:“幽幽,你有点勇啊!”
东方幽幽很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俏脸微红,低声说道:“我害怕,我一个人睡不着。”
林歌似笑非笑道:“真的吗?”
东方幽幽心一横,凶巴巴道:“我不管,我就是害怕,你得陪我。”
“好好好!我答应,我答应。”林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