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眼狩令以来,他们的船只时不时就来阻扰我们的渔船,还要抓人。我两个哥哥就被他们带走了,已经一年了。"
"是啊,好多从绯木村来的病人都被他们陷害了,那些跑到我们这边的还有活路,唉,那位将军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入眼里。"
两位海只岛的老兵,和奥利卡西的几位"员工"诉说着往事。将军的无情,不得不让他们举起武器来反抗,即便这注定了失败,也总比在绯木村融化了要好。
"各位,啤酒和烤肉来了。"
五郎还在埋怨着自己的手疏,几天下了还是不会开这种小船。奥利卡西的新枪械虽然很厉害,但不知为何,心海大人要求各位不得朝着致命的方向打。
旁边还有几位缠着绷带的俘虏,在那里垂头丧气呢。看这伤,再也拿不起剑了吧?
"你们放心,一分价钱一分货嘛,何况这次还有女武神学院的人来呢。"
"女武神学院?里面有男的么?"
"有,但是百人出一,这倒也是,你看,世界上有神之眼的人大多都是女性。要不是我们有战甲和不输坎瑞亚的载具,这几天都没法正面和他们硬碰硬。"
剑能划开战甲的防御,倒是他们没有想到的,稻妻的刀剑果然不容小觑。好在大家手里的家伙手长,可以一路风筝。
还有那个叫做迫击炮的东西,不比幕府的神威炮厉害多了。而且只要两人就可以操作。
"起立!战斗命令来了!"
........
一处地下工事里。
"好了,所有人到了,很高兴最近几天我们的努力取得了不错的进展,现在整座八酝岛回到了海只岛的掌控之下。"
但是海洋就是一道天然的封锁,大批人浩浩荡荡地进去,哪都躲不了。
何况还有好多补给要慢慢穿过雷暴才能过来,现在只有小车和步枪,着实没办法。
"但是根据我们的情报,在八酝岛有四条巨大的隧道连接着踏鞠砂南部。"
"什么,有隧道?我们在这里和他们交手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
"安静,我们已经有一批先锋队伍过去了。从反馈的情报和探子消息来看,这些工事的复杂程度,是最近有愚人众的人指导下完成的。"
"愚人众不是不被允许参与其中么?"
"那不代表他们不参与啊?"
"我就知道他们没好心思!"
投屏上,这些隧道像是蛛网一样,还有诱骗隧道和暗道。
根据探测器的初步检测,里面可以容纳数百人。
"我们不可能通过这些隧道直接攻入他们的后方,为此,奥利卡西这边仍然和你们的心海大人商量,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我们必须要捣毁他们的设施和装备,否则他们会一次次在黑夜里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
奇怪,游击不是属于我们的强项么?
海只岛,珊瑚宫。
月亮高悬于天上,心海正盯着屏幕,外面除了几只夜里活动的鸟叫声,一片安静。
"没能量了,该休息了。"
五郎出发前,心海特地让他们带了几个锦囊,不同的是,其中有一个是紫色的玻璃珠子。在面对敌人精英的时候才可以使用。
"咚咚咚!"
一股肉香味,早就从门缝里头偷偷溜进来了,看着白琪手里俩大白袋,摸了摸一晚上没吃东西的肚子。
还好,没有鱼肉。而且有好多很甜甜的酱料。
之前都是几颗饭团了事,今夜皓月当空,是个放松的好日子。
"白琪,让我摸摸你的脉......,嗯,没事,你放心好啦。"
"心海你也别那么累嘛,什么时候和我们下水底下转转?"
她还知道自己喜欢去海下面呀,有时候和安静的鱼儿玩耍,寻找蚌壳里的大珍珠。
"哦!我想到了!"
"嗯?"看着嘴里排骨还没咽下去,军师赶忙扑向自己桌子边,拿着笔快速地写字。
没办法,打字不是一两天就会的,何况提瓦特的字母和原本的世界压根不一样。
"心海?"
"既然他们想从海底下摸过来,不如让他们被海水淹没。"
浅滩,血棠花,断剑碎船。
见证了大大小小的冲突的名稚滩,说是祝福,却让人们承受了这么多的苦痛。想起那些还被困在八酝岛的矿工,手里的笔微微颤动着。
..........
"嘿!老哥,要你守夜,你怎么睡得着的?"
"不用担心嘛,这不有雷达嘛,我跟你说,把它往高处一架,大大小小能呼吸的东西都会被它检测到。"
真是的,奥利卡西的人看着就不靠谱,现在还骂不了这个翘着腿抽烟的老家伙。
"要是他们从地底下过来呢?"
"嘿!他们真的从海底下来了,准备好去喂鱼吧!"
远边传来了一阵阵火光,义军小哥爬上去,踩着树干,看着海面上时不时有几柱水柱飞上高空。
"这是咋回事?"
"看你头顶。"
又是那种尾巴有两条火焰的铁鸟啊,好多兄弟和孩子吵着怎么能驾驶这种载具,要是能飞上天,碰碰月亮,这辈子也不亏了呢。
"咱们有这种东西,为什么你家将军不愿意和幕府正面对决呢?"
外面的人确实不知道,真的战胜了幕府,雷电将军的怒火可不是这点人可以受的起的。现在只能等待着。
"总是小心为上,我先去别的地方巡视了。"抱着长枪,还没从树干上下来,一阵轻轻的晃动从下面传上来,一只只小鸟儿惊叫着飞向了北边。连这个迷糊的雇佣兵都吓得抱紧自己的武器。
"快!第五号地道口有反应了。我们去最近的看一下。哈哈,炸鱼咯。"
相比于皓月与远方的神樱树,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巨大的蛇骨。
几位弟兄拖着不省人事的大家伙——只是吃得多,真正的幕府高手早就溜了。看着真惨,连盔甲都碎了。
"还真的是一个大洞!"
"怎么办?炸了?"
"不需要,这里什么都没有。"
是啊,除了祂的怨念,那片小小的海滩还能有多少东西呢?